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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通,这东西并不致命,除了引你我二人交合外并无他用,为甚么会有人对你用这种下贱之物?可若它是解药的话一切便都明了了……对你下毒却又要救你,摆明不是一伙人所为。林邑,看来那日暖香阁内当真热闹得很。”
林邑抚掌笑道:“如果说暗房里的神秘人给我下药是想要抓我,那给我下‘吹霜散’并引你过来的人便是要救我。哈哈哈,这倒也真是精彩!”
姚川知道林邑身上的毒有救,心中仿若大石落地,一时之间轻快了不少。二人对视一眼,他只觉心内烦闷一扫而空,竟生出惺惺相惜之感。
林邑抬头看了看天,对姚川说道:“今夜月色正好,烦心之事便留待明日再去想吧!小弟一时技痒,不如姚兄赏脸,与我切磋切磋。”
林邑说罢便站起身来,将腰间的紫竹箫一抽,对着姚川摆了个“请”的动作。林邑的武器本是一把流水剑,如今被他扔在石桌上,印着溶溶月色倒显出一股冷然之美。
看他的架势,是要以萧代剑。
既然如此,姚川也把饮血刀摆在了石桌上,只折了院中的一枝桂花,朝他比了比手。
林邑见状,笑道:“姚兄未免有些瞧不起人了吧!”
说罢,右手抬萧便往姚川面门攻去,他动作凌厉迅速,只是内力尚未恢复,显得力度不足。姚川侧身闪过,右手微一使力,那桂花枝干便轻巧的抵住了林邑的腰侧处,他戏谑的拍了拍林邑的劲腰,说道:“林家清风剑法扬名天下,只可惜少寨主力道不足,还需练习。”
两人便这么来来回回地过了五十余招,都没使出全力。
林邑见这人漫不经心,一时之间有些恼怒,右手抬起紫竹箫便回刺他的颈部,又稳住左腿攻他下盘。然而姚川的动作却更加迅速,他先是后闪一步避过一招,又在林邑伸腿之时弯腰下沉,就着那桂花枝干便将他的左腿抬了起来,小小枝条上灌注了姚川绵长深厚的内力,一时间竟似有万钧之力。林邑被他一击、身子不稳,口中轻呼一声,就直直向他倒去。
姚川趁机揽过了林邑细腰,二人以一个十分暧昧的姿势拥在了一起。他二人本就喝了不少酒,又像这般过了招数,早已体热不已,姚川见林邑面颊通红,只觉心如擂鼓,他凑近了林邑双唇,低声问道:
“子时快到了,你真没有甚么不适吗?”
林邑轻笑出声,也不做回复,只伸出手揽上了姚川的脖子,说道:“姚兄喝了我的桂花烧,倒是能言会道了许多。也罢,佳人相邀,在下岂敢不从?”
说完,便盘腿勾上了姚川的后腰。
姚川哪里不懂这个意思,连忙将他整个人揽住,熟练地将人抱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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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川:他今天怪温柔的······
林邑:武器还没拿!
第18章 (灭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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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腥味涌入鼻腔,姚川倏的睁开双眼。
未至天明,屋内还是一片漆黑,只有几缕清辉透过窗户撒入。
黑暗之中,更显静谧。
姚川先是侧过头去确认林邑的动静,发觉这人呼吸平稳,像是没有醒来。他又继续不动声色地屏住呼吸,侧耳听得屋外有十分轻微的出鞘声,姚川立刻确定了——是剑,染了血的剑。
屋外的人动作灵敏迅速,翻窗进屋的时候几乎没发出声音。
姚川眯着眼睛,总觉得这人的身形有些眼熟,只不过还未待他细想,便觉眼前寒光一闪——那人已提剑往床上刺来!
姚川掌尖汇力,也不闪躲,提掌便往那剑身上拍去,只见那白刃还未落下便被击作了两半,叮哐一声掉在地上。那人见状心知不妙,往前一步又提左掌朝姚川面门攻去,姚川侧首躲过,又挺身一跃,双腿往那黑影胸口踹去。
这一脚着实不轻,那黑影闷哼一声,口中哇的吐出一口鲜血,他动作迅速,见杀招未成便往窗边跑去,谁料姚川更快一步,抽出饮血刀便向他后背直直砍去,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姚川听到背后人声响起:“留活口!”
听到林邑的声音,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收了力,将刀锋一转,嗤地一声划开了那人的后背。
黑影身受重伤,此时已是强弩之末,俯卧在地上不能动弹。
林邑也已披好衣衫,走到了姚川身旁,二人对视一眼,又看向了地上那人。姚川蹲下身,将地上这人翻了过来,又点了他几处大穴,这才扯下了他脸上蒙面的黑巾。
看到那黑衣人脸的时候,姚、林二人皆是呼吸一滞,只因那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钱府后院的许厨娘!
姚川马上反应了过来,又将这人的面皮处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回头对林邑说到:“不是易容。”
林邑喝道:“你是甚么人?谁派你来的?”
那人桀桀地笑了两声,她一张嘴便有鲜血涌出,将她面上染得鲜红一片,可这人却浑不在意,只讥笑道:“就凭你们也想知道我家主子的名讳?呸——你们这群下贱的狗东西!”
林邑也不恼,回道:“你步伐轻稳,轻功必是一把好手,可惜内力平平、剑术普通,在下倒是好奇,是谁会派你这样的货色来暗杀姚川姚大侠?”
姚川听了他的话,突然想到了甚么,也问道:“当日客栈里暗算我二人的黑衣人,是不是也是你?”
“哈、哈、哈哈……咳咳咳……”
她大笑出声,被血沫子呛住了也不管不顾,回道:“不错,正是我!你们两个腌臜的龟奴兔爷也配称甚么大侠!我今日杀不了你们,我家主子却不会放过你们,哈哈哈哈——”
林邑嗤笑一声,又嫌脏似的用剑抵着她的腰摸索了一番,果然在其腰间发现了一块玉牌。他用剑一挑,那牌子便噹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姚川见状,捡起玉牌翻看几眼,只见这牌子做工极为精致,背面刻了不少花纹,只可惜屋内昏暗,一时之间看不明晰,正面却没有这么繁复,只刻了一个字。
他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上面刻的是:怀。
怀王的怀。
他剑眉微促,又站起身,将牌子交给林邑。
林邑只草草看了几眼,便弯下身,拍了拍那人的脸,又将牌子在她眼前晃了一晃,问道:“如今证据确凿,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的主子可是怀王?”
他语调上扬,故意把最后两个字拉长了说,眼睛却仔细地盯着许厨娘的表情,只见那人眼睛微睁,嘴角紧抿,一副誓死不屈的模样。
他哼笑道:“你很想让我这么问吧,可惜了,在下非是愚钝之人,若是我没猜错——”
他双唇亲启,无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