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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味儿的(?算了不能细想,恰饭去了!)
第6章 06 今天我会这样将你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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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钟漫长又难熬,需要方野数六次三十——还得是在他有神智,能清楚记得数到几了的时候。显然不是现在。
蒋旻故意咬在破皮伤口上,要不是这件事情本身带给他的恐惧,嘴唇接触到皮肤上甚至叫人颤栗,可不同于前一次那一点微量、为了引起身体记忆的含量,不太节制的信息素注入之后带来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发颤,不敢出声可是没法忍耐嗓子里吭出的难耐,方野抓紧了沙发边沿闭着眼不叫自己出声,隐忍呼哧反而更叫人生气,蒋旻于是又想起来那次的检查结果:靶点位置响应度不足。
不足而不是不能。
——医学就是这样仁慈和残酷,即便是做不到也从没有告诉你绝对不会怎么样,可他又有一个界限指标,没有达到就是没有达到。
这代表着方野永远不会乖乖听他的话。方野起初还极力忍耐逐渐从四肢百骸散开的疼,强忍着不出声,可很快,明明他尽力忍着没有挣扎,叼着后颈的力度却骤然变大,他被突然的剧痛弄得蹬腿挣扎,蒋旻一只手按住了他扑腾的手臂,肠道里的东西隐隐有胀大的趋势,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方野极力挣扎,只不过无济于事。
遇见方野之前,他从没显得急躁或如何过。他是蒋家精心培养的继承人,一举一动从不会出错,他生来注定会得到所有他应该有的东西,不需要强求,从容不迫地去拿就好了,甚至不用抬手就会有人将他想要的东西送到他眼前。
可是也有例外。谁能想到有一天他也会反复做一件不会有结果的事情,会失控,仅仅因为想到数年前一句话,会像个疯子一样掐着一个不喜欢的人在他身上留下永远不会停留的标记,会无视对方的不喜欢和挣扎,强横的将他捆在身边?
只要想起方野的靠近是步步为营,只要想到他以为的都是一场设计。
后半夜暴雨终于停了,屋子里的雨却没有停的意思,后颈灌进来的信息素暴涨,穴里也被灌满了,方野又成了一片沼泽,被任意角度地拉扯揉圆捏扁,被打的半边脸已经不太红了,取而代之的是信息素凌虐和深陷无法挣脱情欲所带来的红晕,他被激烈的占有弄得没了反应,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了,更不可能有力气迎合或者推拒,只能像个玩具似的被扯开腿扇着屁股接受无休止的操弄,他一条腿被折起来按在沙发背上,一条腿被岔开在地上,后穴灌不下了,每捣一下就能带出来一大股混着粘腻白浊的水液,不知何时屁股底下已经聚起来了一滩混乱的体液,他在beta细窄的甬道成结,beta却不能将这些锁在身体中,尽数返还了。
蒋旻呼出一口浊气,心想,真让人不爽。
清醒了一些,他拍了拍被晒在烈日下、水草一样的方野的脸颊,入手发现有些烫手,应该是因为信息素的原因,因为三年前的脱敏,排异没有那么严重了,可方野看上去很凄惨——大概是心理上更加排斥吧。蒋旻嘲弄地想。
他说:“吭一声。”
于是尽管精疲力竭自觉快要被玩坏也还是乖乖响起来一点微弱的啜泣,起初方野眼前花白,什么都看不见,耳朵里也没一点声音,满世界都是暴虐的信息素,等涌动的痛觉过去,他早被蒋旻按在身下干成了一滩烂泥,只有时断时续微弱的呜咽还能表明他活着。
见他这样,说不出来心里是什么感觉,好像有点心软,又觉得只有这种时候的方野才显得可爱一点。
方野被翻了个个,软塌塌的身体在蒋旻怀里飘摇,蒋旻终于亲了亲失神的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在方野嘴里尝到了自己甜腻的信息素,也许是因为他灌进去太多了,所以这样就像了。像他短暂属于了自己。
这个吻从一点微不可察的安抚变了味儿,舌头探进方野缺水的口腔,在他嘴里索求自己的痕迹。方野有点缺氧,推了推蒋旻胸口,推不开,艰难抬起眼皮看到近在咫尺蒋旻的脸,恍惚回到了三年前,所有被甜腻暴烈信息素摧残之后的早晨,被禁锢在暗无天日的黑暗中,在手术床上醒来。
“蒋……”话没出口,屁股被扇了一巴掌,方野颤了一下,这一下并不带太多惩罚意味,相反蒋旻似乎有点愉悦,方野不解抬眸,下一瞬却被按在了蒋旻两腿之间,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带着腥膻气息的性器戳在了嘴边,蒋旻捏着方野的下巴将涨得发疼的性器抵在被他吸吮到湿软发红的唇边:“这次给我口出来就不弄你了。”
天快亮了,还有会议没开,他还得带人回北宿。
方野意识到了什么,可是思绪迟钝没想明白,他只能半是顺从半是被迫地张嘴,那东西太大了含不进去,蒋旻的手在他后脑拍了拍,像驱使什么宠物一样,算作催促。
他不太会,方野会的只有小狗似的舔一舔,嗅一嗅,说实话这样的动作在性交里实在不算很好的讨好,更像是挑逗,无一例外只会换来粗暴对待,为数不多的几次都以蒋旻主动结尾。蒋旻扶着粗长一根恶劣地在他唇边戳弄,给他艳红的唇涂了一层粘腻,“不要耽误时间。”
由此方野更能肯定蒋旻不可能放过他——想也是。
否则昨晚他怎么会被带来呢?
方野垂眼,尽可能地吞进去足够多,不过也只到了三分之一就有些干呕了,蒋旻摸着他秀气的喉结擦到了他腮边的眼泪:“呛到了还是不愿意?”
语气动作都相当绅士,不过接下来的动作却不太绅士,他对待方野总是割裂的。
一边给他一点养料叫他维持生命,一边急不可耐将他摔裂让他奄奄一息。
性器在口腔中进出,蒋旻捧着方野的脸不断地摸,安抚着叫他有种被珍视的错觉,然而一下更似一下深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怜惜,嘴唇似乎不是自己的了,方野从最初的干呕到窒息,最终逐渐接受蒋旻的侵犯,甚至蒋旻最开始抚摸的的喉结所在的地方也被顶开了,那个动作原来是一个预告,说他今天将会操到那么深。
蒋旻这个人。
他要做什么从不会忽然,他会先告诉你:今天我会将你这样撕碎,你做好准备。
然后看你头顶悬着一把刀惶恐不安,再因此对他讨好,再告诉你,他很喜欢你这样的讨好,但是很可惜,已经做了的决定和计划,还是需要完成的。
方野快要窒息了,在他发现方野翻着白眼憋红脸的时候尽力往深顶了数十下,射在了方野喉咙深处。方野有种错觉,也或许不是错觉,他整个人都被灌满了。
似乎口交也不是兴致所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