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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的雄虫确实是这么说的。那这次.......

他看看表,现在是早上六点半,八点钟之后就不能在义务服务系统上联系到昨晚的雄虫了。威廉犹豫了一下,还是在光屏上拨通了电话“您好,这么早打扰您非常抱歉,早饭已经在桌子上了,不不不,我不是想补昨晚的义务服务......我是想问您......您对加入物理研究组感兴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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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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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勒尔喝的太多了,以至于他直接在酒店的大厅里睡了一觉,当然是和他的战友们一起。第二天起来,大家才互相道别。

他开了间房收拾干净自己,把身上的酒味都洗掉,去单位晃了一圈之后就回了家。

卫生间的灯亮着,露出橙黄的光。

雄虫裹着浴袍从里面出来,上半身裸露,沾着一层水汽,周围水雾弥漫,平白蒸腾出肉欲和暧昧。

骨骼上附着的肌肉线条流畅,头发上的水珠划过眉骨,舔过侧脸,到艳红的嘴角,被雄虫轻轻抿进嘴里。

米勒尔忽然觉得自己嘴巴发干,想有什么东西润润,比如雄虫刚刚抿进去的那滴水就很好。

再往下走,浴巾下能隐约看到性器的轮廓。米勒尔忽然想起了几年前的第一次见面,雄虫看起来很有几分拘谨和羞涩,就连身下的鸟都粉粉的,被他握在手里,拿茧子一蹭就听到一声呻吟。

现在呢?雄虫下面发育的怎么样?米勒尔的喉结上下一动,想起了义务服务高潮时的舒爽。怎么能约到他的义务服务?

啊,对,这是自家的雄虫啊,已经和家族缔结婚姻了,不用繁琐的程序,无需漫长的等待,只需要一张床,二楼都是。

这么想着米勒尔凑到了雄虫身边“嘿,乖乖,晚上和我睡觉吧?”

亚特瞪着眼睛看他,眼神里有点惊恐,满脸提防的神色,嘴巴开合吐出一个字“不。”

啧,这雄虫好生不识好歹。米勒尔挑眉看他,一个家族的雄虫有义务满足家族里雌虫的义务服务需求,他说要就得要,哪里容得下雄虫和他说不?

看来还是家里的雌虫太惯着他了,养出这么个不听话的性子。不行,得往回掰掰。

米勒尔一手禁锢住着亚特的腰,一手捂着他的嘴,往上一使力就把雄虫夹在胳膊底下,带着他就往自己房间里走,雄虫只能可怜地发出一些呜呜呜的声响。

米勒尔把亚特摔在床上,过去把他压在身体底下,雄虫看起来有些紧张,鲜红的嘴唇被牙齿咬住,这幅样子让他看起来更好吃了。他捏捏雄虫的脸蛋,其实亚特长得白白净净的,温和的样子,是他喜欢的那一款,米勒尔觉得看在脸的份上他能原谅雄虫刚才的拒绝,反正拒绝也没用。

只是他刚把嘴唇凑上去,精神领域就受到了一记重击。

“唔!”米勒尔只觉得脑子里火辣辣的疼,然后太阳穴一跳就昏了过去。

许晨把米勒尔从自己身上推开,跳下床去,再把他翻个身,盖好被子,做出他在床上睡觉的样子。许晨把自己的浴袍重新系严实,跑到自己房间里穿衣服,心里想这些年米勒尔的招数毫无长进。

他下楼时正好碰到舒尔曼放了画架从地下室出来。舒尔曼看看客厅“小叔呢?他刚刚还在这里。”

许晨略微有些心虚“他回房间了,刚刚说自己头疼。”

“哦,头疼。”舒尔曼看着他眨眨眼睛,许晨平白觉得舒尔曼知道了些什么“走吧,我们去看看晚饭做得怎么样?”

晚饭时,米勒尔在大家吃到一半时才揉着脑袋走到餐桌旁。拉斐尔扣扣桌子“怎么这么晚才出来?”

舒尔曼瞟了许晨一眼迅速接话“小叔说他下午头疼。”

艾德里安关心地抬头看米勒尔“头疼?之前精神力污染的缘故吗?要不要给医生打电话?”

许晨在自己的位置上安静地切牛排,好像这一切都和他无关。

米勒尔盯着口观鼻鼻观心的雄虫,磨磨后槽牙,扯开嘴笑了笑“啊,对,我头疼。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他狠狠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今天的挫败有些激起米勒尔的斗志,流氓不会因为失败放弃,流氓会因为失败越发目标坚定。他一点一点撕着面包塞进自己嘴里,小雄虫,这次算你赢,我们之后有得玩。

自从米勒尔醒过来,许晨的日子就开始过得不太安稳了。他连在客厅坐坐都要确认米勒尔不在附近。

原因无他,米勒尔似乎把他当做是任务目标,时不时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窜出来,摁着他就要扒裤子的架势许晨着实没见过。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米勒尔能对于做爱有如此高的热情。按理说直接在精神领域的攻击应该会让雌虫很痛苦才对,怎么米勒尔不记疼一样,过一段时间就能满血复活,又开始新一轮进攻,顽强的堪比某种下水道生物。

甚至他连吃东西都要小心,有一天他在冰箱里翻宵夜,翻到了一块蛋糕,正吃着呢米勒尔冒出头来,声称蛋糕是他的,吃了蛋糕要和他做爱。

许晨和那双深蓝色的眼睛对视几分钟,开始去抽屉里翻催吐的药。

眼看着雄虫翻到药就要往下灌,米勒尔忍不住去踢踢亚特的屁股“不用啦,你吃就吃了,我不问你要了。”

许晨配药的手停下来“米勒尔,你已经好了,你没有精神方面的困扰了,为什么还对于做爱这么执着呢?”

米勒尔反问他“你是家里的雄虫,婚姻制度管理规范上黑纸白字,雄虫有满足家族雌虫需要的义务,你为什么对于不和我做爱这么执着呢?”

许晨想了想,试着去解释这件事“对于我来说,做爱不仅仅是义务,他还是感情承载的方式,我不接受莫名其妙的做爱......”这话还没说完就被米勒尔打断,他不耐烦听理由,何况这个理由在他听来狗屁不通,不过是搪塞,大家知道对雄虫付出感情的都是傻蛋“扯淡,做爱就是做爱,我怎么不知道做爱还能和感情挂钩?你接义务服务的时候一天床上少说过三个雌虫,你告诉我你和他们三个小时就有了感情?还不就是脱了裤子做爱吗?还感情承载,我躺在床上的时候你不也肏了吗?那个时候有个屁的感情承载?”

算了,和米勒尔讲道理是行不通的,许晨放弃这条路,自顾自收拾胃药。

米勒尔又踢踢他“你能和家里其他雌虫做爱怎么就不能和我做?你这不是区别对待吗?”

“其他雌虫并没有向我提出义务服务的申请。”

“放屁,昨天舒尔曼往你房间里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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