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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里,可能是见他没在台下,故意把震动频率调到了最大,想逼他回到众目睽睽下挨罚。
方知意偏不回去,捂着嘴靠在大厅角落的阴影处,独自隐忍。
陈敬山的腺体因车祸受损,已经硬不起来了,他好面子不让医生对外说,出院回家后很少碰方知意,即便碰也只是拿道具来折腾他,信息素的味道更是淡得几乎闻不见。
方知意为了确认此事,有一次故意跪在地上要帮陈敬山口交,被陈敬山一巴掌扇开了,让他上下都含着按摩棒睡了一晚。方知意装作害怕不敢再问,心里却幸灾乐祸地想,陈敬山的报应终于来了。
但还不够。不够的。
方知意一手压着肚子,双腿夹紧,难耐地微微弯下了腰。
他甚至能听见后穴里那隐秘的嗡嗡声,内裤肯定湿透了,黏糊糊地贴着他的屁股,要是这会儿谁走过来与他攀谈几句,估计会笑话陈敬山找了个离开alpha那根东西就不能活的淫荡烂货。
台下又一阵掌声雷动,人群陆陆续续散开。
方知意低头顺着人流往外走,离开宴会厅后跌跌撞撞找到电梯下停车场,找到陈敬山的车,敲了敲车窗让司机打开门,坐进后座,一边咬牙忍受着跳蛋的折磨,一边给陈敬山打电话,说自己在车里等他。
等待的过程极为煎熬,方知意没办法当着司机的面把东西取出来,只能蜷起身体,在没有间歇的快感里胡乱想些别的转移注意力。
陈朝煦走的第三天,方知意想过联系他,打开手机发现所有往来的通话记录和短信都被他即时删除了,没能留下一条号码。
陈朝煦走的第七天,方知意安慰自己,之前出差也有过为期一周的,最近天冷雨多,航班延误是常有的事,再等等,兴许明天就会回来。
陈朝煦走的第十天,方知意经过陈朝煦的房间,把他的房门关上了。
陈朝煦走的第二十天,陈敬山喝醉酒回来,把方知意绑在床上一整晚,皮箱里的每样道具都在方知意身上用过,甚至拿两根按摩棒一起插进去摇摆震动,玩得方知意失去意识,精液和尿液淌了满身,实在下不来床,就这么脏兮兮地又躺了半天,直到第二天晚上才有力气下楼去洗澡。
今天是陈朝煦走的第三十一天,方知意从年会酒店回到别墅,屁股里塞着疯狂震动的跳蛋和按摩棒,两条腿被支架强行撑开,像狗一样趴在客厅的地毯上,被陈敬山用皮鞭抽得满身红痕——因为他不听话,没夹着那两个跳蛋陪陈敬山待到年会结束。
这些其实与方知意一年来所遭受的大同小异,可因为得到过另一个人的喜欢和宠爱,方知意的忍受能力变差了,对抛下他离开的陈朝煦彻底失望,对虐待他的陈敬山深恶痛绝,无时无刻不想拿把刀将这只早该遭雷劈的肥猪捅死。
陈朝煦劝他不要做傻事,下半辈子为陈敬山坐牢。
可现在被陈敬山关在这栋别墅里,跟坐牢有什么区别。
那个不告而别的人,又有什么资格管他。
“哎呀,哭得真可怜。”陈敬山用皮鞭扫了扫方知意湿漉漉的脸,仿佛终于起了几分怜惜心,俯身把方知意从地上抱坐起来,抽纸巾给他擦眼泪,“让你乖一点,乖就不罚你了,为什么不肯听话?”
方知意神情木然,像一具被掏空的木偶,良久才转了下眼睛,看向抱着他的陈敬山:“我听话了会有奖励吗?”
他鲜少开口要什么东西,陈敬山觉得新奇,问他想要什么奖励。
“我想要陈朝煦去死。”方知意说。
陈敬山皱眉:“你胡说什么?”
方知意又掉了眼泪,靠在陈敬山散发出令他恶心臭味的怀里,佯装委屈地哑声道:“你不是在房间安了监控吗?去看看你不在的时候,你那好儿子对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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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应该不虐吧,我觉得是爽比较多(虐渣那种爽
第27章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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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朝煦交代方知意删掉监控存档,方知意都删了,但从来没清空过回收站,轻易就能把那些被监控拍下的偷情证据还原到文件夹里,挑起陈敬山的怒火。
陈敬山一进书房,方知意就从地上爬起来往主卧里躲,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走到床边坐下,从床头柜找出剪刀,低头处理睡衣边角的线头。
他专心听着楼下的声响,听到重重的脚步声逐渐逼近,房门被粗暴地推开,随之而来是陈敬山的怒吼,质问方知意为什么死性不改,到处勾引别的alpha。
方知意在心里冷笑,果然事情败露后陈敬山第一个要算账的还是他,明明特意留的是他那次故意扮演不从,被醉酒的陈朝煦强行压到床上脱光了挨肏的视频,陈敬山也要把错赖到他身上,怪他勾引陈朝煦。
虽然也不算冤枉。
他的确是勾引了,只不过没成功而已。
陈敬山还在发疯,砸了所有拦在他脚前的东西,满脸通红,唾沫横飞,一口一句骂方知意是破鞋贱货。
方知意假装害怕,缩在床头瑟瑟发抖,陈敬山扑过来掐住他脖子,表情阴狠的肥脸几乎贴到了面前,令方知意感到窒息和作呕。
他的目光越过陈敬山望向天花板角落的摄像头,嘴角勾起一点不明显的笑,在挣扎中摸到他放在枕边的剪刀,然后对准陈敬山的后颈用力扎了下去。
有温热的液体喷溅到手上,也有些流了下来,滴在他面无表情的脸上。
方知意失手丢了剪刀,像是崩溃一般捂住自己的脸。
没有人会知道,他冰冷平静的目光正透过指缝看着陈敬山在惨叫声中慢慢滚到地上,难闻的苔腥味从陈敬山那破烂的腺体里散发出来,鲜血混着淡黄色的腺体液,在地板上流淌成诡异又艳丽的图案。
陈敬山不动了。
而方知意颤抖着手,拿起床边的手机拨出报警电话,在监控下演完这场戏的最后一幕。
救护车和警察前后赶到,迅速将整栋别墅封锁起来。昏迷的陈敬山被抬上救护车抢救,满脸是血的方知意则被警察拷着手带回派出所问话。
监控视频完整记录了方知意被暴怒的陈敬山掐住脖子企图杀害,本能抓起了手边的工具进行反抗的过程。无论是剪刀的摆放,还是进入主卧的时间点,方知意都给出了合情合理的解释,毫无故意为之的痕迹。
加上方知意有自首情节,又怀了孕,在拘留期间晕过去两次,被医务室医生检查出浑身淤红的鞭痕,明显遭受过虐待,为他认定正当防卫提供了有力佐证,因此没关多久就被准许取保候审,从派出所里放出来了。
方知意不知道是谁给他做的担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