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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撑到没力气了,方知意就软绵绵趴在陈朝煦身上,一边扒拉他的浴袍,一边故意挑衅陈朝煦,问他是不是不行,陈敬山回来就不敢和他上床了,是不是怕被陈敬山发现扫地出门,最后一分钱遗产都拿不到。

陈朝煦懒得反驳方知意,看他作妖作够了,才抱起人下床抵在墙边干。

身体凌空的失重感让方知意不得不抱紧陈朝煦,唯一的着力点只有alpha上下抽插的阴茎,因此吃进去很深,每一下都被顶到了最里面,甬道也被完全撑满。臀肉被alpha的大掌托住用力揉捏,肉感饱满滑腻,时而往两边掰开方便alpha进得更深。

方知意爽得流眼泪,别墅的隔音不好,怕陈敬山听见,就咬着陈朝煦肩膀唔唔地小声呻吟。

射出来的精液和屁股流下的淫水混合在一起,滴滴答答落到地上,汇聚成了一小滩。

陈朝煦笑问他行不行,有没有陈敬山厉害,方知意松口想答,一松开就忍不住叫,只能抱着陈朝煦的脖子吻他,把他讨厌的嘴堵住。

偶尔也有在主卧做的时候,多是陈朝煦应酬完回来,有点醉了,循着信息素的气味找到方知意,也不管在哪就开始干他,做完抱着方知意睡在主卧,等第二天清醒才趁着天刚亮回自己房间。

方知意比他起得晚,十点多醒了收到陈朝煦号码的信息,让他找机会去删除书房的监控存档。

以前这事是陈朝煦在做,现在陈敬山躺在了书房,虽然醒着的时间不多,但陈朝煦进出太打眼了,方知意的身份反而会更方便些。

方知意回了个嗯,把两条短信都删掉,然后起床洗漱,下楼吃早饭。

阿姨在客厅打扫卫生,两个护工在书房帮陈敬山活动手脚,方知意边吃边观察,等到一个护工出来上厕所,另一个在里边坐着打瞌睡,他才偷溜进去,按陈朝煦给的密码打开了电脑,找到昨晚的监控视频点击删除。

走之前远远见护工回来,方知意没着急出去,装模作样在陈敬山床边坐了会儿,说说话,演够了体己贴心的情人角色,才不紧不慢离开书房。

后来次数多了,陈朝煦不提醒,方知意也能想起来去处理监控。

他是很谨慎小心的人,没让陈敬山和两个护工发现自己碰过电脑,反倒因为经常进来照看,让陈敬山觉得他不是白眼狼,经常把护工都赶出去,睡前只留他在身边服侍。

方知意才不乐意,口袋藏了一把安眠药,每次陈敬山要他伺候他就往陈敬山水里下药,让他睡得跟猪一样死,然后收工上楼,等陈朝煦回来。

他隐约知道陈朝煦在忙的事可能不只是新分公司,还跟陈敬山有关。他旁敲侧击地问过,但陈朝煦不肯透露,他就没再多嘴,只安心等着陈朝煦搞垮陈敬山的那天。

十一月末小雪,新安市终于降到了要换毛衣的温度。

陈朝煦深夜加完班回来,洗过澡才上楼,见方知意背对他坐在房间的飘窗上,毛茸茸的浅灰色针织外套把他衬得又小了好几岁,像十六七的少年,眼神很亮地望着窗外跟他说,不知道今年新安什么时候会下雪。

“你喜欢吗?”

陈朝煦过来抱他,方知意把冰凉的手贴在陈朝煦的脖子上,换来一个背抵着玻璃的缠绵湿吻。

“……喜欢啊。”方知意说,“霖市是没有雪的,我来新安上大学才第一次见,但总是下得晚,有时寒假回家了这边才下,等开学再回来已经不下了。”

陈朝煦说:“今年不会下,新安的初雪最早一月,或者到过年前。”

方知意点点头,被陈朝煦抱到床上脱掉了毛衣,里面没穿别的,皮肤裸露在空气中有些冷,忍不住往陈朝煦的怀里贴。

“那,”方知意小声问,“明年我们会一起看初雪吗?”

陈朝煦低头吻他,打开了房间的暖气,然后帮娇气怕冷的omega脱光剩下的衣服,缓慢地进入了他。

这一夜过得尤为漫长,方知意在没有尽头的快感里沉沦,闻到充斥着整个房间淡苦与微甜,还有陈朝煦身上的沐浴露香。

他觉得陈朝煦今晚特别凶,阴茎像滚烫的铁棒一样捅进来,胀满了,不停顶开生殖腔口,干得他神志不清,可是又特别温柔地一直抱着他,细密吻着他红肿的唇。

唯独没有回答他问的话。

直到最后,方知意也没能攒出再问一次的力气,就靠在陈朝煦怀里昏睡过去了。

他想,兴许是因为陈朝煦没听清,等明天再问好了,总会有答案的。

然而方知意未曾料到,自己等了一个又一个明天,等窗前那棵树的叶子都落尽了,也没能等到陈朝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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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以尽情猜剧情(反正也猜不中哈哈

第26章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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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朝煦走后半月,陈敬山终于结束了卧床休养的日子,能自己起身走动。

不过医生建议时间不宜过长,因此出行仍需以车驾或轮椅代步。

陈敬山少了个秘书,新的还没找好,因养伤这段时间对方知意的表现颇为满意,信任有加,于是让他跟在身边随行出入。

方知意心里当然不乐意,但白天没法给陈敬山下安眠药,只能忍着脾气伺候。偶尔偷摸给陈敬山使点小绊子,让陈敬山磕一下脚撞一下腰,最好不高兴了就把他赶走。

陈敬山起先还惯着他,当他是以前那样耍小性子,后来不知怎的越来越容易发怒了,动辄让方知意滚出去,别在他面前碍手碍脚。

方知意很无所谓地滚了,溜到办公楼的茶水间蹭饮料喝,有职员过来他就装出一脸单纯无害的样子,给人家冲咖啡切果盘,顺便偷听一下他们聊的八卦。

结合这段时间跟陈敬山进出公司的见闻,方知意猜测陈敬山应该是碰上了麻烦事,不好处理,股东会召开了好几次,现下公司里都在传董事长的位置要换人,无论真假丢面子的都是陈敬山,所以才把气往他身上撒。

这么一想方知意心情又好多了,也不再记挂那个一声不吭就跑掉的骗子。

靠别人不如靠自己,怪他当初痴心妄想,以为陈朝煦对他是真心的,才会白白被骗,空欢喜一场,最后什么也等不到。

没有下次了。

方知意在心里告诫自己。

又过半月,陈敬山带着他出席集团年会,打扮得人模狗样站在台上致辞,总结过往展望未来,一扫前阵子被流言缠身的阴霾,接受众人热烈的掌声。

方知意在台下远远看着,脸色潮红,有些站不住了,就扶着餐桌慢慢往背光的地方走。

陈敬山在他身体里塞了东西,遥控器在陈敬山的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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