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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廉耻心学着勾引人,明明羞得兔耳朵都拼命往头发里钻,却要拉起他另一只手覆在自己胸脯上,红着眼说这里好难受,想钟医生帮我揉揉。
钟昱清喉结滚动,看着小兔子这纯情又浪荡的模样,终于彻底认栽了。
去他妈的正事吧。
有力的大掌揉压着薄薄的乳肉,时而用两指夹着乳尖轻轻拉扯,另一边则被湿热的舌头裹缠着含进嘴里,犹如品尝一块香软的奶糕,时而舔弄时而轻咬,在乳晕周围留下一圈湿亮的水渍和淡红的牙印,也让顶端的乳尖变得更红更肿,仿佛能挤出乳汁来。
“这边……这边也要。”安和扭着腰,挺起白嫩的胸脯凑近钟昱清的脸,声音又小又软地求,“下面也进来,唔……进来好不好?”
钟昱清没应他,只是转头叼住另一只乳尖,边发狠似的啃咬边扯下皮带,在安和弓着腰夹紧他的同时,将硬得发疼的性器猛地撞进后穴里,一举贯穿了这只娇软的小兔子。
“——啊!”
安和毫无防备被进到最深的地方,前端竟然碰也没碰就射出了白浊,湿哒哒地糊在两人的腹间,很快又被挺腰抽弄的钟昱清贴着他抹成一片,糊在汗湿滑腻的肌肤上。
alpha的尺寸惊人,进得也很深。
安和仰头呻吟,红着眼不停地流眼泪,打湿了这张精致漂亮的小脸。
雪白的兔耳朵被钟昱清撞得前后乱拍,他也顾不上去护,双手紧紧攀在钟昱清的肩膀上,承受着有些粗暴的激烈性爱。
酸胀的感觉从后穴里传来,但不难受,更多的却是被填满的踏实。
钟医生是他的。
安和想。
只有这一刻。
至少这一刻是属于他的。
两人从沙发做到了地上,后来又去了卧室。
安和跪趴在床被间,撅着圆润的小屁股,被钟昱清掐着腰狠狠往里肏。
白腻绵软的臀肉被拍打得变了形,从半熟的白桃变成了熟透的蜜桃,又红又嫩,每一下都让安和疼得忍不住掉眼泪,可顶进体内深处的东西又叫他快活得忘了疼,只知道哼哼唧唧地喘,仿佛下一秒就要溺死在这灭顶的快感之中。
“钟医生……唔,钟医生。”
安和抓着被角边哭边叫,声音黏糊得听不真切,钟昱清就俯身下把人捞起来,边挺腰往上猛顶,边贴在小兔子耳边亲着他的侧脸,问他想说什么。
“想,想你……”安和沉浸在alpha浓烈的信息素中,像是有些醉了,脑子却前所未有的清醒,断断续续地哭着求,“想你,唔……标记我。”
他知道钟医生没戴避孕套。
只要有了标记,再把精液射进他的肚子里,他就能怀孕。
钟医生人那么好,那么温柔。
如果他怀上了钟医生的小宝宝,钟医生就一定不会赶他走的。
安和觉得自己真是坏透了。
可怎么办呢。
他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份廉价得说不出口的喜欢,和勉强算有点儿用的身体。
他想不到别的办法留在钟医生身边了。
“安和。”钟昱清把小兔子压回床上,用力揉着他平坦的腹部,咬牙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知道。”安和被他揉得止不住地发抖,感觉肚皮都要被顶破了似的,后穴阵阵收缩,疯狂绞紧那根粗大的性器,“我想被钟医生标记,想……想给你生小宝宝。”
这世上任何人都有可能拿这件事撒谎。
唯独安和不会。
他经历过假孕,知道这个过程有多难受,有多痛苦。
可他现在却说愿意为他生宝宝。
钟昱清愣了片刻,缓下动作贴着安和的后颈轻吻,直到安和再一次哭着叫他才张口咬进去,将少量腺体液注入omega的腺体内,然后猛一挺腰顶开生殖腔口,将浓稠的精液尽数射进了这个最柔软的地方。
没有成结的临时标记受孕率只有50%。
既然他舍不得,安和也不想走,那就把结果交给概率决定。
如果没怀上,他就帮安和找到家人,送他回家。
如果怀上了……
他就竭力向安和的家人争取,让这只小兔子留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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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会不会怀小宝宝呢(呜呜
第20章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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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孕至少要3周后才能检测出来,寻找家人的事也就暂时搁置了。
两人都心照不宣地没再提起,还跟往常一样相处着,该上班的上班该做家务的做家务,偶尔一起出门或拥抱接吻,每晚互道晚安后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像所有刚开始谈恋爱的情侣那样,保持暧昧但并不越界。
闲暇时安和依旧会上网课,每天坚持画一到两幅画,有的画风景有的画人,有时上色有时是素描,画好就拍下来发到钟昱清给他注册的那个社交账号上,没配文也没带tag,但不知怎的还是陆陆续续积攒了几千粉,经常会收到评论或私信夸他画得好看,又叫他不要太害羞,平时可以多说话或者发点儿关于自己的日常。
安和觉得困惑,所以后来就单独发了一条文字,解释自己不爱说话是因为打字慢,而且想说的都已经在画里面了,没必要作多余的叙述。粉丝们倒也买账,依旧在他的画下面点赞评论,有时某一层讨论起来就能聊好几十条,安和虽然不回复,但也会看看,感觉还蛮新奇的,同一幅画在不同人的眼里能解读出不同的意思。
喜欢的心情也一样。
有的人觉得酸,有的人觉得甜,有的人觉得苦,有的人甘之如饴。
安和觉得喜欢钟医生是甜的,闻到钟医生身上有其他omega的信息素是酸的,不知道钟医生是不是也喜欢自己是苦的。
不过这些都很好,他都乐意去接受。
因为是第一次,所以开心和难过都变得意义非凡,都值得被永远记住。
周末这天下起了暴雨,两人宅在家里没出门,吃完午饭钟昱清问安和想干什么,安和就把之前买回来还没拆封的积木抱过来,说想玩这个。
钟昱清说好啊,起身收拾东西腾出茶几的位置,跟安和一起把积木条砌成楼。
砌到一半安和问钟医生有没有玩过,钟昱清说没有,并装作虚心地听安和给他讲规则。
他很喜欢小兔子认真的模样。
认认真真地做饭打扫卫生,认认真真地听课画画,认认真真地给他讲游戏规则。
那种眼里泛着亮晶晶的光,嘴角微微抿起,好像怎么都不会累的样子,特别让他心动。
当然别的样子他也很喜欢。
开心的,害羞的,窘迫的,害怕的,难过的,笑的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