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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在了地上。
“喂!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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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行,今天就到这儿吧。”
叶响扔了鞭子,走到一旁擦手喝水。后背紧跟着贴上一具温热身体。
“嘿,还没洗干净别蹭我身上。”
“主人……”
“怎么了?”
“我在想……以后怎么办?”
叶响转过来面对他,穆昀燊垂着头,用下巴蹭了一下他的肩窝:“我不做模特了,也不想做服务生或者助教,没有学历,几乎什么都做不了。”
“这么说,意味着你其实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叶响挑起他的下巴,与他躲闪的眼睛对视。
“你的手指上有茧,在我遇见你的第一天就发现了;你听到音乐会露出欣喜的表情;你在文印店格外留意学生的谈话内容,甚至把饮用水接成了自来水……再到后来,你兼职也要坚持的助教工作……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的内心是专一的。”
穆昀燊惊讶地抬起脸,听到主人话锋一转:“而我,我做什么都是外行——学习工商管理,却在饭局上陪酒卖笑;学了艺术,反而成了个三流摄影师。”
“我做很多事情都事与愿违,反过来也同样了解了很多八竿子打不着的领域,比如BDSM,比如绳艺。”
他点到为止,拍了拍奴隶的背:“如果你要拿主意,可以找我参谋,至少我别的不行,臭书还是多读了几年的。”
良久,穆昀燊才从愣愣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叶响仍平静地抱臂看着他,挑了挑眉。
“谢谢……谢谢主人。”他再次紧紧拥抱住这个比自己清瘦不少的男人,自从认识主人起,他就逐渐找回了“正常人”的情感,并为此痛苦、喜悦、悔恨、感动……
而今天,一种陌生的感觉席卷心头,他不停浅吻着主人的鬓发,波动的情绪牵动下体又有勃起趋势……
“走了,回家再聊。见过谁在调教室谈人生的吗?”见人还杵着不动,叶响嫌弃地推开他。
穆昀燊摸了摸胸口,再一次确信了这个新发现的情绪。也在很多年后,他从理想的音乐学府毕业出师,从事了向往的职业之后,都依然能够时不时回想起这种情绪。
——那叫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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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度鞭刑调教
第79章 Extra 02 海盐味浓夏-上
阴雨绵密的七月,客厅门帘紧闭。
衣物层层叠叠地洒落在地上,室内溢满欢爱过后的淫靡气味。
叶响全身陷在布艺沙发中,抬手勾过身上人的脖子亲吻,缱绻的吻落在脸颊和下颌,触感细腻兼带蓬勃生命力,他用舌尖卷了一下,旋即与另一道灼热的吐息交融。
叶响偏头笑了,立刻有只手扶正他的下巴,把吻加重。
叶响挑眉,开恩般回应起来。手掌也不得闲,一路滑过那赤裸弓起的背脊,再绕到后颈肉一下下摩挲着。
穆昀燊舒服地放慢动作,用嘴唇轻蹭主人的脸。
爱侣间的肢体絮语,是他曾不敢妄想的东西。
身下人有股超出漂亮范畴的魅力,虽不年轻,也不够骚浪,却依然能精准地勾得奴隶躁动发狂。
那是他多年前就认定不渝的主,独属于Moo的救赎和信仰:曾拉人出泥沼,又使之跌入其一人的深潭。
思及此,穆昀燊神色柔软下来,他的阴茎还埋在主人体内,半硬着享受温存。
他突然无法忍受两人间任何的空隙了,于是再度俯身一顶。身下人轻哼一声撩眼看去。穆昀燊便耍赖地把头凑在肩窝里嗅闻,心里想着,要是能给主人留下气味标记就好了。
可当他再想做点什么时,却突兀一顿,浑身僵成了木棍。
……
叶响仍搂着他,不容挣脱的力度使奴隶感到反常,刚要抬头,却只来得及捕捉到主人眼中陌生的冷意。
脑袋被死死卡在肩窝,穆昀燊突觉后颈刺痛,徘徊于皮肤表面,带着冰凉的金属质感。
不可置信爬上他的脸,只一瞬,他感到叶响桎梏他的胳膊有刹那松懈。
然而,以敏捷为傲的奴隶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机会。
他全然信任自己的主人,哪怕此刻的叶响是从未有过的陌生。
一秒、两秒……淡蓝色针剂被缓缓推入体内。昏睡前,穆昀燊脑海中的最后一丝意识想着:主人是不是变心了?!
“当啷”,作案工具落地。叶响赶忙托住人,极其自然地亲了亲他的耳根。
玻管孤零零滚到沙发角停下,瓶身朝外的一侧,赫然是几个泛着哑金的流体英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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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昀燊自14岁起就有个童趣的愿望:去海边捉蚌。
那时他还没离开福利院,也没遇见后来处处掣肘他的养母,不过,也快了。他记得玩伴说起大海时憧憬的样子,于是,他便也将“去海边”借用为自己的愿望。因为这样,生活似乎才更有盼头些。
福利院的确会组织活动,但远游绝对是奢望。就在穆昀燊不抱希望于成年前看一次大海时,他居然被通知有人要领养他。
申请者是个中年丧子的单亲母亲,她那患有血友病的儿子年前死于车祸大出血。当她见到发肤浅淡、气质冷感的穆昀燊时,当得知他同样拥有凝血障碍时,这个女人以为,上天仿佛给予了她弥补过失的机会。
这次,她不会再让孩子有受到半点伤害的可能性。
穆昀燊过上了偷鸡摸狗般的日子。
大部分时候,他被养母严密地监控在家,上班时房门反锁,不能运动撒野,甚至连上学都是请家教上门。如果要出去,必须由她亲自陪同。
他成了满足中年女人控制欲和忏悔心的人偶,是易碎白瓷,被安放在光可鉴人的玻璃窗后,听得响、看得光,却摸不着它们——表面看起来是这样。
要找到破绽其实不难。
穆昀燊很快琢磨出了以最快速度清洗球鞋和烘干衣物的方法,然后拿着省吃俭用下来的零花钱,没错,他居然有零花钱了!他用那些钱把近郊跑了个遍,还偷偷看了次海。
没有金色沙滩、白色海鸥,严格来说只能算作枯海。是个城市郊区堆满废弃石料的大海边角。
那天是阴天,他拣了块石头在海边坐了一下午,然后心满意足地回到了那个阴暗牢笼。
他有白化病,晒不得太阳,更晒不得海边强紫外线的太阳,或许这便是最适合他的“海”了。
……
穆昀燊从浓睡中转醒,发觉自己躺在了主卧的大床上。叶响已经去上班了。
他立马惊吓地弹坐起来,被子堆叠腿根,散发着主人身上的织物淡香。
“奇怪……”他转头朝床脚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