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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关系,维持着只有当事人知道的微妙平衡。
有趣的是,**没人能预测这种关系会走向哪里,是捆绑一生,还是天亮就崩裂。**这是留给角色的最大的自由,就像他们在文中一直追寻的那样。而以我的能力,只好展示整个故事其中的一段。也不想以作者的名义,去断言笔下角色的结局。
现在这样就OK。
写的时候,我努力动用一切修辞去展现人物特质,把情节烘托得戏剧性,企图营造“蒙太奇”的FU,并且尽力规避下意识冒出的“套路”话术和剧情。但好像反而矫枉过正了!估计依然会沦为别人眼中的“标签文”吧。
还有一点,我好奇读者更喜欢粗鄙直白的描写(如性器官用词),还是文艺风。用几吧举例(?)就是 阴茎/阳具>肉棒/玉茎>下体/欲望>小xx(主角名字)。个人偏向于前者,粗人一个,也没办法,不过,文笔功底才是决定因素。
总之,这篇开坑时依然没有完整大纲,奔着练肉去的,所以逻辑性不强。
我写完第一篇文时就如是反思过,但是心血来潮的冲动不支持脑容量浅薄的我思考太多。
**当我们在建造一个世界观时,往往越深挖越会想讲明白、越不想辜负这个故事和主角。**所以大纲和关键事件节点非常重要,能让我在努力发散思维的时候大局不跑偏,但这无疑是费力的,以后慢慢加油吧。
这又是一篇落成于7月的后记。
感恩所有看完本文或曾经留下足迹的读者们——使我拥有讲故事的动力和信心,在明白写得很欠缺、并怀疑要不要继续的时候,被推着咔咔往前跑。
写作者期待回馈来证明自己的劳动价值。这也是在互不相识的精神世界中,获取动力的最主要途径。本文比第一篇轻松校园文数据差不少,前期我想的是,更新后只要有一个点赞都会继续写,后面大纲逐渐理顺了,我就决定无论咋样都会写完给自己个交代。
非常感谢看到这里的老板们,之前自我发誓说会挨个答谢眼熟的ID,如果还有兴趣可以加我主页的「推文存档群:129963249」。
ps.今年4月上海的BDSM情趣展因为调休太累了没去!念念不忘至今!
第78章 Extra 01 不完美的完美
精壮的腹部快速起伏,反射出透亮的水光,有些许白色稠液缀在胸前沟壑里。仍被捆缚的阴茎没有完全疲软,正半歪着头倒在腹肌上,呈现一副餍足之态。
一道响亮的破空声起,地上的奴隶下意识绷紧臀部,然而下一秒竟发现自己完好无伤——那一鞭抽在了距离右大腿一寸不到的石地上,激起细小的扬尘。
“Sorry,失误~”
调教师吹了声口哨,毫无愧色地收起不怎么衬手的鞭子。他虽是位一级绳主,却在一周前突然对行鞭产生了兴趣。
作为男人的私奴,穆昀燊理所当然地成为了他的试验对象。
彼时,对方有些为难地抚摸他的脑袋,试探问:“我怕什么都不会玩得你扫兴,要不……我去雇个有经验的Sub先练练?”
穆昀燊只字未表,半晌,明显不高兴地“汪”了一声。
“好吧,那算了。”调教师直起身,捏紧了手中摩挲已久的黑鞭。
“爬过去,去刑柱那站好。”
……
第一次鞭刑调教乏善可陈,十鞭里抽歪了三鞭,力度掌控不精,导致有的如羽毛搔痒,有的则瞬间见血。
动弹不得的奴隶紧紧皱着眉,脖子和手臂爆发出青筋,眼睛、嘴巴均被布条绑住,使痛感全都集中在皮肤上。永远不知道下一鞭将会落在哪里的危机感激起剧烈的性兴奋,他的阴茎发胀翘起,根部随即被套上一只阴茎环。
其中有几鞭落在乳头,也有的落在柱身和龟伞上。穆昀燊绞紧肌肉接受主人赋予的一切,甘之如饴。不管生涩也好,疼痛也罢,那都是属于他的,属于小狗的世间独一份的专属奖章。
最后一鞭抽到会阴,阴茎勃起后变得更单薄脆弱的下部,奴隶颤抖地“唔唔”,肉棒晃得东倒西歪。铃口流出腺液,终是没射出东西。
调教师轻叹一声,很难分辨是满意或失望。穆昀燊感受到主人向他靠近,随即阴茎落入圈起的手掌被上下兜弄。
他忍不住小幅挺动胯部配合,血管狰狞的茎皮摩擦主人的掌心,那上面还残留刚刚被抽打的辣痛。忽然,指甲猝不及防对准马眼一扣,卵囊上提,大股精液霎时激射而出。
“哈、呃哈……”
被撤下束缚的奴隶贪婪喘息着,肉棒还在射精,像个活物般噗噗地把浊液喷出老远。看来是爽得够呛。
几分钟后,眼睛上的布料也被解下,穆昀燊立刻期待地做出标准的跪姿。
视线尽处是主人被束在皮带里的劲瘦腰部,往下是弧度优美的臀,尔后他转了过来,抽了张纸巾擦完手,随手一丢,不紧不慢地朝他走来。
眼神如若有钩,他早已把那布料剥得一干二净了。狗奴大逆不道地肖想主人的腿间风光——那里也是属于他的。
希望永远不会有别人,狗也不行。
思忖间,奴隶的脸色变冷,脸颊却贴上落入一个怀抱,他立刻浑身一颤,舒服地闭上眼。干净的织物洗涤剂味包裹住他,使他下意识如婴孩般蜷缩身子,双臂展开自后方牢牢箍住主人的腰。
调教师也蹲下来,跟奴隶搂在一块儿。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穆昀燊融雪般的发丝,低下头亲吻了他的发心,低喃:“小狗很棒,很乖。”
狗奴闻言兴奋地呜呜着往他怀里钻,叶响被顶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嘿,又不乖了啊。”右手却仍有规律地拍打他汗湿的裸背。
穆昀燊缓了一会儿,不知足地在叶响脖子里亲着,时而偷偷磨一下牙。这时叶响就会警告地拍一把他的后腰,道:“不许。”
20分钟后,奴隶用脸颊贴着主人胸膛里同样有力的心跳,总算安分下来。
叶响从不在“事后安抚”上亏待他。谁叫他们是一体的,他们的情绪相互牵制,超出支配与臣服的范畴以外,不知何时染上了更为复杂深重的情感。很显然,他爱他的小狗。
“好了,你刚刚想什么呢?像要吃人一样。”
“没什么。”
“说实话。”
“唔……在想主人会不会收别的狗。”
只要叶响坚持,这家伙也从没不被套出真话的。
“傻狗。”这是他的答案。
穆昀燊仍瞪着狗眼看他,于是调教师只得重新俯身,亲吻了他轮廓分明的嘴唇,气声道:“永远不会……玩儿你一只已经够累了,自己心里没数?”
奴隶闻言重重啃了回去,直接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