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2
得越来越清醒了。
那酒鬼随即被“同伴”搂着腰扛走,起身时差点被长裙绊倒,手腕内侧的蓝光闪了闪。叶响眯眼辨认了一下,想起来那是个独行的女Dom。
下一轮聒噪的电子音又开始了。
从发呆的状态中回神,不知道是不是过高的气温加速了酒精挥发,天空还是那片天空,人还是那些人,气氛却如毒蛇信子卷过的大麻叶一般,十足融洽,更十足隐晦。
第64章 六四 前夜
回到酒店,叶响率先洗了个澡。十分钟后,他擦着头发出来,听到房间里传来唧唧哇哇的动静,穆昀燊正百无聊赖地抱臂靠墙,有一下没一下地切换电视频道。
看到主人的Sub立马撒手,遥控器落到床上弹了两记。他把双手背到身后,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微微低头。
叶响径直坐下,拍拍床垫示意他过来,眼神澄澈带笑,很难让人想歪。青年试探地走过去,忽然被抓住手臂一扯,也“咚”地陷在床铺里跟遥控器似地弹了弹。
27度的室温在嗡嗡的空调鼓风机中变得粘稠,顶灯被拧到最暗,两人的行李箱还横陈在过道里,一只大开,一只耸立,像湖底的蚌,有的大胆迎承,有的则封心锁欲。
“啪嗒”一声拖鞋落地,Sub不敢置信地看着捧住他后脑欺压过来的主人,一拳、一指、一寸……直到下巴被轻啄一口,紧接着柔软夺取了嘴唇。他赶紧伸手反撑在床上才没有倒下去,感到揉搓后脖子的力道加大,修长手指挑开领口钻下去划过他的肩胛,又屈起用指甲轻轻贴着皮肤划拉到颈椎骨。
他仰头夹住作乱的手,却把更脆弱的喉结暴露给猎手。叶响顺其自然地放过他开合的嘴唇,往下抿住了脖颈皮肤。刺痛过后,苍白的皮肤迅速漾起红印,被昏暗的光线和濡湿的唾液隐藏。
终于从巨大惊喜中反应过来的奴隶小心地钳制住主人的双肩,手臂肌肉绷起,他眼睛晶亮地来回检索面前熟悉的脸庞,从眉弓到下颌,从发梢到锁骨没擦干的水,是的,他用力眨眨眼,像在确定什么。大胆地把鼻子埋在叶响耳鬓处深嗅,是他,依旧只有沐浴露的极淡的果香。
当地时间零点十七分,在这个异常自由的城市里,所有动作都被涂上隐形墨水。
什么都是假的,什么都不必在意。脑内纷杂的男人急需一场久违的、荒唐的性爱来救他于水火,救彼此于水火——然后等天亮就忘记。
奴隶的身上还没有清洁,他毫不在意地一扬手脱了对方的上衫,随手扔在自己打开的行李箱里。身下的家伙想挺身坐起,被掐住腿根警告。叶响喘了口气,拍了拍青年的脸,清脆的轻响听起来异常色情。
他正色宣布:“我要使用你了,用前面。你可以反抗,现在……严格来说现在不算调教时间。”
而你也不是我的狗奴。
说完,腰部突然被狠狠圈住,以不逊于啃咬对方脖子的力道被掐了一把,他正要皱眉反抗,就听穆昀燊音调不稳地抢答:“请主人随意使用。”他拉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身上各个部位,重复着“请主人使用贱狗”。
“真贱。”叶响嗤笑,却飞快地缩了缩过电的手指,然后精准地落在下面那根膨起的阳具上。
“这里,”他说,“是畜生犯贱的根源,最低等、最丑陋、最无用的部位,除了动不动就变大变硬流一地骚水,污染视线污浊空气,没有任何作用。”
他隔着两层裤子揉搓起触感清晰的圆头,奴隶轻哼一声,爽到的样子更加引起他的施虐欲。他故意用力地贴着肉棒拉下裤裆拉链,“呃、唔!”满意听到压抑的痛呼,于是再次轻柔地抚上去,用掌心打圈安慰受伤但仍坚挺的蠢家伙。
打棒给甜枣,被Dom玩得炉火纯青,他一边恶言刁难着身下心甘情愿的狗奴,一边凌虐着那根傲人的罪孽。想到一会儿要让这脏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他就越发控制不住手下的力道。
奴隶充血发红的阴茎探出内裤,像极了焦急等待配种的狗鞭,马眼张张合合,柱体就这么直挺挺膨胀在空气中,宣誓最原始最丑恶的欲望。
“谁允许你爽了?”叶响狠狠抽了青筋缠绕的阴茎一巴掌,肉棒被沉闷地扇倒在腿根,随即自动以更大的力度反弹回来。“唔唔……嗯。”Sub咬紧牙,下体爽疼交加,他努力想象自己四肢被绑,嘴里塞着口球,眼睛蒙着黑罩……才能勉强欺骗自己其实是无力反抗的。
叶响又不知在捣鼓什么,好一会儿没有动静,就在穆昀燊忍不住要睁眼的时候,感到一侧脸颊被细细密密地亲吻了好几下,让他一时间忘了所有动作。
也就在下一秒,龟头一紧,他想要伸手拨弄的企图被先一步发现并狠狠压制在床上,很快,那处紧勒的触感愈发强烈,层层叠叠地传导到大脑,好像最敏感的神经被捏住,令人发毛的尖酸!
“舒服吗?”叶响假装无辜地问,手指弹了下受袭的性器,引起更粗重的喘。如果光线足够视物,会发现鲜红伞头和柱身连接的冠沟处被嵌进了异物,严丝合缝地卡着。像贱奴脖子上屈辱的枷项。
见Sub仍在闭着眼喘气,他便熟练地用拇指指腹摩擦起顶端颤颤巍巍的小孔,“没感觉?还是想这样磨到天亮?”
PATTAYA的夜没有风,只有无尽的黑和黏滞的欲,专给口是心非的蠢货画龙点睛。
呼吸很重,心跳更重,像第一天闯入地球的怪物在以人类的方式摸索求生。
重头戏被安排在明晚。
对他们来说,似乎过了今天就将踏入一片无尽的未知。
“我陪你啊,一点儿都不急。”挪了下屁股让自己坐得更舒服点,叶响朝奴隶吹了口气,压着体内翻腾的火,和心脏突然升起密匝的痛,“我们还有时间,很多。”
--------------------
越写越无聊了,脑子蹦出的全是套路形容…
第65章 六五 拨云
平静的海岸边围起一圈几十米长的环形高台,木制阶梯通向顶端的两排座位。高台中央的沙滩上放置了一个中世纪风格的铁笼,哑光黑漆栏杆,偏上的位置雕刻始祖鸟和猛兽纹样,最高处的圆顶延伸出来一截浑似勃起阳具的银灰色弯钩,两条铁链穿过中间的孔洞分别绑在高台上。
不远处,风速监测仪上的电子红光跳跃着数字,几个工装男终于安置好最后一块台基,退到一边检查。沙滩和湿土并不适合打底,他们不得不根据风速和地表标杆随时加固。
海边风大,视野宽阔,几百里外的城市灯光还没有完全泯灭,像调色盘上落入亮片,随意挥毫画下的彩色光点。
一辆吉普车闪着前灯轰隆隆驶来,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