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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中文叫……”
“我跟您去。”Moo匆匆打断他,咬紧牙一字一句,“……请您带我去。”
叶响将右手从Sub的头顶慢慢往后捋到脖根上,停在那儿不动。眼前的家伙仿佛和记忆中的奴隶重合,他忍不住用脚尖轻轻踩了一下Moo紧绷曲起的大腿,没想到他直接身体小幅度一歪,狼狈地伸手撑地才没摔倒。
叶响一直在观察他,难得软下口气,又摸了摸他的耳朵:“不要勉强。”
第63章 六三 性都
从万米高空降落到这座湿热熏染的南洋城市,第一份接风礼不是别的,自然也只能是——高温。
37度的气浪“轰”地让脚尖落地的人们集体抽了抽才敢踩实地面,仿佛被一脚踹进桑拿室。马路上摩托车突突地占领车行道,红绿灯交替,一行人拖着行李左张右望地上了双层大巴。
空调!棒极了。吱吱呀呀的爬梯声停止后,车子很快发动。当地华裔联络人跟觅幽的金发老板简单交接完,拿起话筒面对大家开始自我介绍。
叶响解开衬衣领子,把保管一路的护照递给边上青年。虽然被刻意压制了,但他知道这家伙很兴奋。谁叫他看也没看就把证件塞进挎包,跟订票前上交身份证时目光游移、唯唯诺诺的状态大相径庭。
觅幽这次阔绰得令人害怕。
为了一场心血来潮的活动,眼看就要超出往年夜庆的派头了:包揽所有人的双程机票和酒店费用不止,据说还租下一艘游艇来置办“前戏”。真正的重头戏暂且无人知晓,连老板娘被问起都只会微笑摇头。
对了,老板娘?穆昀燊收回黏在车窗上的眼睛,抬头往前排瞄去。金发男人身边坐着他清瘦高挑的黑发伴侣,偶尔扭头冲过道对面的熟人说话,露出半个秀挺侧脸。
他们居然真的还在一起。青年心下震动,忍不住又看了两眼。自从两人在七周年夜庆上公开关系至此已有近十个月,怀胎都能结果了,很难想象某种畸形发展的情感能维持一成不变。
有所感应般,嘴角带笑的男人突然朝穆昀燊的方向投去一眼。那着实是个好看得有些凌厉的男人,额头饱满眼尾秀长,收势的弧度极美,鼻梁高挺且有个很小的驼峰。独坐时如极光折射下的冰晶,色彩万般唯独看不清本色。
他冲认真观察的青年笑了笑,穆昀燊陡然想到一种形容——“无性的美”。可怎么会呢?这家伙是老板的钦定Sub伴侣,无论是Sub,还是伴侣,都逃不开那个词汇。
“……中国游客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呢?”联络人扶着椅背老神在在地说,“没错,是放不开。既然来到PATTAYA,世界最著名的性都,你们落地的那一刻起就应该忘记自己是谁……你不是办公室打字的白领、机关喝茶的党员,你只是你自己,你有权利享受该享受的……”
橙红色的霞光把整座城市照耀得懒洋洋,车内音波和车外暖风把时钟的针摆调慢,再调慢。大巴行经海滩,三五成群的青年男女在打沙滩排球,或是晒太……不,夕阳。他们大多是游客,也有附近居民。
生活在这里相当安逸,而生活节奏也被切割得异常分明——白天是毛虫,夜里就是腾龙。
显然,夜,还远没有开始。
下午4点53分,众人抵达目的地。
第一天安排成自由活动,联络人给每人发了一个手环,戴上后中央的小磁片会自动吸附在手腕内侧。穆昀燊很快发现这跟他当初获得的特殊通行证其实是同一种东西。
“时间不早了,今天大家各自休整,酒店的室外泳池可以用,但要注意个人卫生。明天见噢~”联络人把大家领到酒店大堂办理入住,双手合十嘱咐道。
那些张扬的家伙竟也推推搡搡地围成一圈,入乡随俗,配合地合十鞠躬。待人走后,互相对视一眼,集体转身往外挪。
叶响把房卡塞进胸前口袋,闲适地活动脖子,混在人群中。熏风吹散刘海,柔软地搭在眼尾鬓边,T恤鲜亮衬得他整个人都明媚不少。穆昀燊落在后面,只觉得主人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被回头一瞪,才得偿所愿般黏了上去。
那边一波人准备去夜市吃东西,另一波直奔零点开场的表演,两人自然而然地顺着前者走。叶响等人跟上后,侧过去悄悄说:“如果你想看表演,就自己去吧,不用跟着我。”
回应他的是衣角被轻轻拽住。
“好吧。”
同行者有四分之三都是新面孔,成双成对地走着,也有三四个独自前来的,可能是还未找到合适的D或S,也可能是另一方没空。毕竟,能在工作日说请就请假的,不是自由职业就是富二代。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性……
“你们好,”身后传来试探的招呼声,“我,嗯……我叫尤克,可以和你们一起走吗?”
说话的男生看样貌恐怕不足20岁,穿得清清爽爽,个子倒不矮,脸上胶原蛋白充足,表情很严肃,“抱歉,我一个人来的,如果太唐突就算了。”
“等等,你几岁?”叶响不知道自己也会多管闲事,也许是环境使人太放松,等反应过来时已经问出口了。
“19。”对方有些期待地看着他们,最终把视线落在叶响脸上,诚恳道:“我不会打扰你们的,只是怕走丢了……我英语还很烂……”
“那走吧。”叶响别过头。受邀者至少是觅幽会员,并且是Dom。年纪轻轻就通过俱乐部标准考核的,没有什么是小白兔。
只不过他现在完全没心思放在应付这种小插曲上。他没有转头看穆昀燊的表情,却猜到那家伙一定会哀怨地看着自己,但是妥协地一言不发。
——尽管他才是他此行的目的。可是,要重新接纳一条弃犬,在没弄清楚一切的原委之前,他做不到全然的纵容与独占。不管哪种关系都一样。
灯火通明的夜市里,他们仨最终和另外两对主奴凑了一桌。穿着裸体围裙的男侍者负责上菜,喧嚣的音乐声骤起骤歇,鼓点密集的时候他们会突然扶住食客的肩膀凶猛挺腰,做出交媾般的抖动。有个Sub直接吓得躲到了桌底,结果被他的Dom拎出来打屁股加罚跪。
他们点了一箱酒。在发现这里上厕所居然要钱后,有人干脆跑去远处草丛解决。
举起盛满澄黄酒液的杯子,叶响和不认识的调教师或奴隶碰杯,随后仰头一饮而尽。
这里似乎也没人认识他。
没人认识年轻总监,也没人认识新星摄影师。更没人认识叶响。他在这里的名字叫Vine。
“砰”一声,第一个醉倒的酒鬼出现了。叶响托着腮往那边瞄了眼,另一只手搭在身边始终正襟危坐的家伙肩膀上。除去反应有些迟钝外,脑子似乎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