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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粗红的柱体冲天,被虚压在粗糙的树皮上,奴隶的额角渗出冷汗,胯部上下移动起来,阴茎下方的表皮很快红了,原本缩在内裤里的卵蛋也被颠了出来,时不时蹭到树皮,害他又痛又怕地一滞。马眼却恬不知耻地渗出黏液,在叶响的角度看去,完全是一副发情公狗找洞就插的丑态。
“其他几个方向也要照顾到,别偷懒。”奴隶只好调换姿势,改为前后摆臀。他背对叶响,牙关因为羞耻紧咬着,恨不得连眼睛也闭上,这回他终于不敢再肆意视奸主人。
“想尿就尿。”赦令一下,奴隶仰起头不去看下身,阴茎在蹭动几下之后直直向斜上方射出尿液,那力道比射精更猛,水枪一般射歪了几株头重脚轻的野草,一时空间内只听到哗哗水声和隐隐粗喘。
“停!”调教师突然发难,奴隶呜咽着抽动肌肉,发着抖止住尿液,喷到一半的水柱顺着尿口回流到柱身上,沾湿一小片耻毛,也把那根东西变得湿漉又腥臊。
停了四五秒,又道:“继续。”
淡黄尿柱重新射出,先落在近处,很快重回之前的力度,可没过几秒再度被残忍叫停。
青年感到会阴一阵抽搐,难受地把头贴着胳膊靠在树上,身后却意外地贴上另一具身体,紧接着一只五指修长的手贴住他的下腹轻轻按摩,命令:“继续。”
五次之后,时间走向最后一分钟。奴隶的下肢已有些脱力,他半靠着树任主人随便扯了片八角金盘,擦了擦他委顿下去的狗鸡巴,还握在手里掂了掂。
察觉到主人或许心情还不错,他趁机拱了下叶响敞开的颈窝,还露在外面的龟肉马上被圈着用力撸动几下,瞬间被剧烈的酸麻反噬,“啊!不……”他猛地钳住主人作乱的手腕,又赶忙心虚地松开,重新耷拉了脑袋不再乱动。
就在他以为即将雨过天晴的时候,就听到仍搂着他的“主人”在耳边说:“奖兑完了,也尝过鲜了,你走吧。”
第59章 五九 自由
Moo最近重新捡起了看书的习惯。
那天他回到住处,先是仔仔细细把屋子打扫了一遍,扔掉一袋子穿旧的衣服、若干瓶瓶罐罐,最后把几副收藏许久的皮具挂上了二手网站。看着整洁不少的房间,他长舒一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十来本书一一摞在写字台上。
那本精装《飞鸟集》被摆在最前面,有些书页贴了标签,看上去花花绿绿的。Moo刚把它抽出来,台子上的座机忽然响了。
电话是房东留下的,这年头很少有人用这玩意。他接起来还没说话,对面率先开口了:“咳,请问是Moo吗?”
青年动了下眉毛,看向来电显示,显然是不认识的号码,他也一贯不会去记这些东西:“哪位?”
“我操,真的是你……”对面出奇惊讶地喊起来,“竟然被我们找到了……奶奶的,你这段时间上哪儿去了啊?”
青年走到床边坐下,他也记起了这个声音,“我……”然而刚开口便被打断:“那你还回来吗!回来的吧?”
“我不知道。”他说。
“什么叫不知道?你那么火,突然失联老大都着急死了,他的摇钱……不是,门面啊,你是没看到,那模样简直比老婆跑了都慌张,所以赶紧回来!啊对了,你还没回答我第一个问题呢!”
Alex叽叽喳喳说了一通,又把布莱恩离婚的大八卦声色并茂地讲述了一遍,青年却拿着听筒沉默下来。他这几天一直在深思。他认为自己跟叶响最大的鸿沟,在于学识和社会身份上的巨大差距。对于主奴关系来说,这些根本没啥好在意的,可显然,青年并不想和叶响止步于此。
他甚至有天梦到自己戴着项圈跪在主人身前,执拗又逾矩地凝视他的眼睛:“我并不只想当您的狗。”
“那你还想当谁的狗?”叶响故意会错意道。
他于是往前用头顶蹭着主人的裤缝,语气顺服里透着不甘:“重点是‘只’,不是‘您’。”
“是吗?可我只相信小狗呢,只有狗才是最忠诚的。”叶响摸了把Sub的脑袋,“莫非小狗想当主人的情人?还是男友?”
青年的眼睛亮了亮。
“那就没意思了,”叶响遗憾地摇头,“情人我已经有八个了,男友虽然只有两个联系比较密切,但我最近在考虑把其中三个情人扶正……哎呀,别拽我裤子,嗯?你怎么脸好像又变白了?”
满身冷汗地从床上坐起来,Moo懊恼地搓了把脸颊走进洗手间。镜子里的男人五官明朗清爽,身材优越有料,一等一的外壳却仿佛附着了一只妄吃天鹅肉的癞蛤蟆灵魂:他们本是平行线,可一旦把一切都拉到叶响的“维度”来评判之后,Moo便除了这具肉体外,一无是处。
在被亲生父母抛弃的十几年后,在五感几近封存的不知道第几个年头里,青年久违地回忆起了“难过”的滋味。
是刚想自驾游,就发现引擎损坏;刚到剧场,幕布就落下;刚要重新开始追寻好容易令自己热血奔涌的物事,就发现一切其实已经早早结束。
是极光偏离轨道,才让锆石伪装成钻石的光泽被买主误拿在手里,得到审视的机会。
然而,待光华散去,鸿沟曝光,贪心的小狗却并没有蠢到因此而放弃。
因为从小到大,他最怕、也最不怕的,其实就是失去。
谁叫他本就一无所有。
同样的,人都有弱点,不是吗?主人也是人,也必然会有弱点,会生气,会自卑,会无能为力,会产生欲望。
叶响的弱点是他的身份,那些放不下的东西最终都会成为放不开的理由。尽管他已经不再是总监了,但那层枷锁仍然坚固地存在,并且一次次于潜意识中桎梏着他的决策和情感。
Moo要做的,就是粉碎最后这道枷锁。
此外,他还认为,这个男人的心怀也不并如表现出来的那样宽广。他看上去对很多事情太不在意了,反而更像一种“被迫的洒脱”,时不时地扎一下旁观者,让人感到心疼。
“我先不回去了,对不起。代我向Mark他们问好。”青年抱歉地说。歉意,也是他重回人间后学到的新情绪。
Alex很快接道:“呃啊,嗯,啊?不回去了?为什么啊!告诉你,可别用什么‘我有更重要的使命’、‘不想被名利捆住’之类的狗屎借口来搪塞我!”
把听筒换了只耳朵夹着,曾经“一炮而红”的新人模特走到窗边撩开帘子,春光一下子漏进来,把过分白皙的皮肤照成暖色调。他想了想说:“我的使命自始至终只有一个,我来这里是为了他,离开也为了他——‘Moo’根本就是为他而生。”
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地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