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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腿把叶响往自己一勾,双眼发红地拧过脖子撞在他的嘴上。狂犬似地乱蹭狂吻一阵,感觉到时有时无的迎合,兴奋得差点挣脱绳子,直到肚子被狠狠捣了一拳,才哀叫一声撒了嘴。
眼角好像有热液划出,奴隶仿佛被唤回在医院病床醒来的那天,他的生理反应跟不上突变的情绪——这个曾经非常陌生的词汇,忽然霸道地主宰了他的身体。把他变得有感有识,变得自己都不知道下一步将做出什么荒唐举动。
眼前的叶响跟记忆中的主人重合,他怀疑自己的眼圈又红了。
下体猝不及防被抽了一巴掌,力度大到小腹的神经都抽搐,那根贱东西却不知羞耻地弹跳两下,已经掉出大半的花茎一下子被随之喷出的稠液冲飞出去。
他的阴茎开始射精,精液像炮弹一样急速涌出,以抛物线的形态在末尾分岔、淅淅沥沥地垂落进草地里。
他瞪眼看着自己的下身,反应过来后急切地想要伸手堵住,却发现手还被反绑着。硕大粉白的阳具高翘,自顾自地畅快发泄,一时间只看到高高低低的白液和中间鲜红晃动的柱体。好像这场高潮永远不会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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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一写这个就放飞。老板们爱看野外/露出/?尿么?换个场,可以继续,也可以翻篇(你
第57章 五七 露出
青年垂着脑袋,像只格斗中落败的雄鹰。上身皮肤白里透粉,棕绿色的藤条有些松脱了,几根几根堆积在锁骨上方和胸肌以下。捆绑和挣扎遗留下的鲜红痕迹,把诱人男体变成了一幅情色版图。
他的肚子和长裤上满是自己喷溅的精斑,风干后变硬,白白黄黄的结了块,看着无比下贱、肮脏。而那根罪魁祸首——管不好自己的狗鸡巴,已经被草叶和藤条密密匝匝地裹成一条肉虫粽子,被迫处于抬起状态架在裤裆外面。
此时距离调教开始,正好过去一个小时。
奴隶脸上有吹干的泪痕,神色却不再哀伤。他低头看着自己形态滑稽的阳具,射精时的疼痛与爽意久散不去,连脊椎和下腹都仍有余韵残留。就在刚才,迷迷糊糊中看到主人惊怒复杂的表情时,竟让他感到一阵安心。
叶响轻飘飘的自白像钝刀割生肉,不断提醒曾经那个众星拱月的“YS”已经是过去式。
但青年管不了那么多。只要还能牵动主人的情绪,哪怕一点,他就还有救。至于为什么狗要影响人,已经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
而作为狗奴,一个听命的Sub,他不止一次逾越地想要叼在嘴、扑进怀的支配对象,却在他刚刚未经允许擅自发泄后,消失无踪了——
又一次。
被抛弃的黑发青年抬起脑袋,舔了舔嘴唇。碎发跟汗水让视线更加模糊,他戴着有色隐形镜,却不能矫正怪病造成的视力缺陷,如果要跟正常人一样,或许只能通过手术了。但不管效果怎么样,他正努力使自己看上去正常。
活动活动脚腕,找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靠着树:“呜……汪?”他小声叫。
风有点凉,无人理睬的家伙打了个寒战,接连压着嗓子叫了几声,都像石子投入枯井毫无回音。
又是半小时过去,浑身肌肉开始发僵了。奴隶终于意识到自己遭到了弃置惩罚。
“汪!汪汪!”委屈烦躁地乱叫一通,唯独不敢叫“主人”两个字。接着,他抬高腿“砰砰”往后踢,喉管也跟真狼狗似的嗬嗬响。隐约间,奴隶发觉被藤叶紧裹的阳具有股异样——像蚂蚁在啃咬尿孔,袭来难以形容的痛痒!
意识到这件事后,刺痒的地方甚至开始发热,他慌张地盯着胯间,突然用力扭着身子蹭动起来。背后的双手使劲挣扎企图拆解绳节,却抵不过一阵一阵从贱根中心涌上来的可怕感觉。
恐惧最能升华想象力。短时内,他的胸膛和乳头似乎也跟着瘙痒了,包括所有被花瓣和藤条接触的皮肤,刚刚有多亲密,现在就有多战栗。但是整个上半身被调教师很有技巧地捆绑在树上,植物纤维的韧性超出预料,一挣就是一道浅浅的血痕。再这样下去,不是被勒死,就是被痒死胀死。
无声地张大嘴作出嘶吼状,几个字母在奴隶舌尖上滚动,就在他准备认命投降时,那个犹如救世主的声音闲闲响起:“哼,狗屌都要爆了,为什么不喊安全词?”
青年,现在应该叫Moo,闻言缓缓向声源转头,看到人影的瞬间,他极缓慢地眨了下眼,动动下唇无声喊了句“主人”。
“真可怜,跟我说说现在是什么感觉?”叶响走近了,说着“可怜”表情却毫无愧色。伸手搭上奴隶颈侧,那处滚烫使他一惊,继而往下摸到兜着肉块的藤叶,“粽叶椒盐狗鞭,我发明的菜色,怎么样?”边说边灵巧地剥开那处束缚,热烫红肿的柱体露出,包皮彻底褪后,褶皱和茎柱上面果真附着了不明粉末。
Moo低低呜咽着,凉风一沁,性器表皮的炸热稍微缓解,但随之涌出的更深的躁郁更令他抓狂,忍不住小幅挺胯磨蹭主人手心,祈求解脱。
“还想射,你配么?”指甲对着龟伞就是一掐,留下月牙形凹痕,“呃……!呜汪呜呜……”奴隶做出弯腰的反射动作,却被勒着无法向前,口中胡乱呼噜,涨了一后背冷汗,覆在瓷白脆弱的肌肉皮肤上。
叶响情绪不明地看了他片刻,又看了眼手表:“还剩二十三分钟,我再给你一次排泄的机会。自己把握好。”
他绕到奴隶后方,娴熟地解开捆住手腕和胸腹的藤条,随后把他们首尾相接缠了几圈,套在了仍然怔忡的狗奴脖子上。
调教师捏住合并起来的两头,往自己一拉,奴隶就势踉跄靠近。“趴下。”前者命令道,Moo却露着鸡巴眼神迷蒙,一脸状况外。“听不懂指令?哦,我忘了你是第一次。”叶响故意说。
狗奴抬头看了主人一眼,眼神比先前平静许多。他直跪下来,再向前俯身,胳膊呈90度撑地,标准的“人形桌子”形态,等待下一步指令。
“再低点。”
他于是弯曲前臂和后腿,耸起肩膀,类似犬类攻击的动作,臀部成为全身最高点,这样裸露的下体碰不到草地,直直荡在半空中。Dom一眼就毫不留情地识破他的小心思,直接一脚踩上屁股,把奴隶的耻骨压在地上,殷红阴茎直接没进草丛里。
好几秒没有动静,叶响撤开腿,见奴隶表情难耐地咬紧牙,下颌绷出凌厉的线。他牵着绳重新来到奴隶前方,居高临下地强调基本常识:“调教过程中,Sub的一切都由Dom掌控,包括发泄。如果做不到,我们就终止,然后你离开。”
“唔唔……”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