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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有点凉,指节修长有力,像人体鸟笼兜住那团软肉,机械地一点点往里收紧,唯独小指恶意地寻到疲软状态的圆顶,那里正顶着他的掌心,隔着内裤微凸着,他用指头对准后开始轻且快地打圈。很快,一股酥麻直通茎体,可观的阳具还不知自己受到了多大威胁,等它因蓄积的刺激开始挣扎膨大时,所剩空余已经无几。
指关节和海绵体,两个没有自主思维的人体部位对抗起来。几秒钟过去,后者终于被严密控制住,但骨节仍在收紧。暴疼从那处的神经炸开,奴隶表情一僵,大腿开始发抖。
Dom攥着手里的硬棒,毫不怜惜地揉捏起来,想象自己国外独居时捏面团刨黄瓜。指腹使劲推挤柱体,布料干涩,茎皮被挤得又疼又辣,却不住发热。对常人来说,这种生理感觉将反映成心理上的恐惧,他们接受不了性器官的爱抚带有伤害性质,哪怕情人也不可以。
然而青年一睁眼,就能看见这么对待自己的是谁,瞬间,生理防御功能像默认了这套公式般丢盔弃甲。阴茎上的疼痛是真实的,而放任,却更加真实。他“可悲”地完全驯服于他认定的主了。
哪怕已与那个圈子一刀两断,哪怕主人已不再承认他。
阴茎遭受粗鲁套弄的奴隶又露出了那种哀伤的神色。
叶响没有看他,尽管他们面对面、呼吸相冲,Dom的视线却落在远处,脸色甚至称得上平静。青年试着发出呜呜声,叶响只瞥他一眼,手上倒是终于松开搓得发烫的肉根,继而往后兜住饱满的卵囊。
就在奴隶以为会对那儿如法炮制的时候,Dom只是轻轻隔着棉布和蛋皮,手法微妙地把两颗东西往中间挤了挤,静置几秒,又捏住右边的皮往左推挤,接着反方向再来一遍,间或用两指捏起中间的薄皮碾磨,玩得不亦乐乎。奴隶还没除过毛,因此被拉扯到的地方刺痛与麻痒交织,他忍不住呼呼低喘,泪腺发红。
阴囊按摩能使性欲得到极大满足,比起如奢望一般的泄精,这已经使奴隶幸福得四肢发酥了。
二十分钟过去,青年的内裤前端变得湿润垂坠,流了一兜体液,却没能射精。叶响把手从大开的裤裆里抽出,内裤里的阴茎跟着顶出前门,龟头直接破开兜网,像一杠湿漉漉的鲜红的炮“隔窗眺望”。
叶响就着手汗和洇出的黏液从赤裸的腰部往上蹭,指尖开道挑动藤条,手掌像蝶泳一般挤压奴隶欲望燃烧中的身体,最后跳跃到处于“井”字空隙中心的乳头。
他不捏不挤,依旧伸展五指,用掌心中央最敏感的一小块区域,画圈磨蹭绿豆大小的乳尖。然而,小小软软的受力点反倒让自己痒得不行,Dom表情松动,缓了缓后抿住嘴继续动作。那小东西很快也硬了,掌心痒意变得更加清晰,他垂下手,捻起一片樱花瓣就势按在了凸起上。
青年感到胸前一抹轻薄的柔软,还没来得及低头,花瓣就飘走了。叶响也不在意,又捻起一片,灵机一动往下磨了磨那杆出头的“炮”,花瓣湿成了半透明,这回成功覆在胸肌的圆心上。
“漂亮。”Dom愉悦地为自己的创意吹了个口哨,“娇花配美人,我来为你织一件胸衣吧!”
奴隶的表情一下子精彩不已。
自得其乐的某人执行力极强,一片片粘了“胶水”操作起来。一会儿嫌水不够粘稠,就曲着手指颇有技巧地在炮筒上搓搓摸摸,很快卓有成效。可怜的奴隶起初还克制喘息,后来干脆抱怨似地用力呼呼,也阻止不了自家老二投诚,被利用了个彻彻底底。
终于,叶响大功告成,瓷白的胸肌中央歪歪扭扭地浮着两团粉红。他握着奴隶的肩膀,凑头过去欣赏,呼出的气立马吹掉两片。自己一下又乐了。
被五花大绑的奴隶可乐不出来,但主人的笑声像世上最动听的弦音,让他心头一震。叶响头顶的碎发刚好蹭到下巴,他便低头把鼻尖埋进那丛乌黑,又在对方起身的瞬间,假意难耐地仰头靠到树干上。
“谁?有人在那里!”
突闻人声,两人双双一惊。仿佛野外必须经历的意外,叶响蓦地想起去年,自己也是在树林里自慰,结果被穆昀燊撞见的情景。
这次,有不怕死的第三者正往这边走来。
眼角瞄到来人身影的前一刻,叶响错步往前斜压在了青年身上,侧身挡住春光,还把他的脑袋往里侧一推,靠近外人的那条胳膊抻开拍在二人头顶的树干上。
所以当第三者出现时,看到的是“发情男埋在野合对象脖子里卖力吸吮”的激情一幕。
而真实情况,只有被掩护着的奴隶最清楚。主人的吐息、体温、触感近得仿佛要与自己融为一体。裸露的长炮被叶响的皮带磨得又痛又爽。就在他暗自享受之际,炮眼突然一酸,有异物被硬生生推了进来!
他自由的双腿开始挣动,胯部却紧接着被牢牢按住,胸口的花瓣扑簌落下、和着腥液粘在调教师雪白的衬衣上。那根不明物体好像长了“结”,推一段就像有小手似地扎一下,奴隶咬牙“唔唔”呻吟,一边悄悄跺脚,想把那股麻意和酸楚跺到地里。尿道经久没开发,这一突袭差点要了命。
插到差不多的时候,叶响捏住两瓣殷红龟伞,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艺——方才完全自由发挥,居然进入得毫无差池。那原本翕张流水的孔洞被一根,或者说几根联结而成的花茎塞入,打结的地方仿效尿道拉珠,给予间断的刺激。
顶端一朵完整娇花,正正开在铃口里。古有银枪开玫瑰,今就有热炮开粉樱。叶响握着空心拳从炮头轻柔捋到底座,就着湿黏撸动几下,那头上的花就被淫水推着冲出一段,再顺着系带极慢地一捋,奴隶率先受不了地仰头使劲往树干上撞。
“嘘,”叶响揉了揉他的后脖子安抚,“安静。”
回应他的,是奴隶快速抖动的喉结和颈子里迸突的青筋。
“这点算什么,你知道我的第一个Sub有多能耐吗?”调教师嘴角含笑,大大方方一打响指唤回奴隶的注意,“他的鸡巴可以吞下铅笔粗的软绳,我当时没经验,只插了七八厘米就不敢动了,生怕弄坏了找我算账。”
“现在想想,十七八都不在话下吧。”清晰地看到青年的眼睛由混沌转为清明,再转为茫然,那头蓬松黑发汗湿了几块,贴在轮廓优越的侧脸上。
“你跟他其实很像,但他不叫Moo,头发也不是黑色的。”青年的嘴唇开合几下,叶响继续说道,“他会反抗,且从来没有真正顺服过我。我却自以为是地把我当时最有意义的东西送给了他,还讲了一堆大道理,哈!”
叶响闭上眼,轻轻摇头,像要把这段记忆晃出脑海。面前的奴隶却突然低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