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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那个人毫无声息地消失了,在你们这种人的心里,一个人到底算什么?是物品吗?是没有人权没有感情的......你们把人当做圈里的牲口吗?!”

宋安不安地道:“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席然激动地反问他:“没有这样想,那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去做?!如果是木毅笑策划的,但是如果没有你的默许,没有你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还敢去这么做吗?他还会去这么做吗?!”

宋安被他怼得哑口无言,席然气愤又悲凉地说道:“现在好了,不会再有受害者了。因为你找到了一个可以承受你的家伙,只要有一个能用,就不用再去找其他人了!”

时间仿佛凝固了,两人之间静得落针可闻,宋安沉默了许久,突然抬起头,轻声问道:“你还能爱我吗?”

“这不是爱不爱的问题。”席然情绪差到了极点,他要的根本不是这个回答,宋安怀揣着无措沉重的心情在他面前提出的问题,从席然的角度上看去简直轻浮的没边。犹如一点火星点燃了火药桶,席然倏然爆发,咬着牙朝宋安吼道:“是我没得选,宋安,你明白吗?我他妈没得选!”

席然赤红目光随着情绪化蒙上一层湿润的影,矛盾的内心不断拉扯着他,复杂的情绪如积木无序地堆砌,死死地压着大脑,随意抽出一块便让整个摇摇欲坠的情绪随着缺口倾塌:“我还能怎么办?我又回不去,我跟你上了那么多次床,孩子都怀过了,现在是他妈的狗屁新种有他妈的狗屁发情期,你让我怎么办?每到发情期就找男人上床?还是像母狗一样湿着屁股找你求操?”

宋安听着他口无遮拦的话几不可查地皱了皱眉:“我从来没有觉得你是母狗,你愿意跟我聊天、接吻、上床,每一件事对我来说都是很幸运、很值得的……对我而言,你真的是不一样的,你为什么要这样想自己?是不是我还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宋安面上浮现出复杂又愧疚的神色,小心翼翼地道:“你还没有完全接受我,我做的还不够,对吗?”

“……”席然胸腔被一团乱麻的带刺的心绪绞得鲜血淋漓,听到宋安软声细语,心中的伤口又泛出酸涩的汁来,他不停抽着气,喉管一阵堵塞。

宋安眼底露出倦色:“席然,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或者你再捅我一下?这样你能消气吗……”

席然气急败坏地大声说道:“我干嘛再捅你,我又不是变态!我捅你是让你感受我之前经历过的疼痛,不是让你在这里炫耀你自愈能力的,你很想被捅吗?怎么,有一副整不死的身体很了不起吗?!你知不知道你在这里说这些话,只会显得你像个冷血无情的怪物,噢,对,你本来就是——怎么的,从小成为新种是很惨,变成新种让你连最基础的人性都没了吗?!”

“……”宋安盯着席然咄咄逼人的样子沉默了,席然撑着眼睛瞪他,有几个瞬间,他觉得宋安会掉头就走,把他留在原地一个人发疯发火。没想到宋安紧绷的下颚线徒然放松了下来,语气受伤地说:“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席然仍是那副强硬态度:“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让你不要那么伤心。但我却找不到不让你伤心的办法,说错话,又让你难过了。我真的不会应对这些事情,怎么爱一个人都不知道,总是伤害他,连哄人都做不好。”宋安慢慢地说道,“对不起。”

“你说的那些事,我也知道是错的。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不敢跟你说,我怕你讨厌我讨厌的要死,再也不想理我了。你说的对,我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但我就是逃避着不让自己去想。”宋安语气疲倦不已,席然对他吐的刀子每一刀都精准地戳在伤口上,他心痛得难以呼吸,再没力气去维系温柔:“太多事情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跟你说的一样不堪、软弱,这样的我还想跟你谈恋爱,很可笑吧?......我自己也觉得很恶心。”

“......你还能爱我吗?”宋安抬起头,绝望地问道,他的眼角有些不太明显的湿红,一点点地,湿润着席然的心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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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宋总:被老婆骂哭了。

六千九百字!我好粗长!

第74章 通知

家人们不是我不更新,我阳了……反反复复发烧……头疼的快炸了,呼吸道也痛

第75章 72

“我的发情期是从十八岁开始的,到了青春期,人类的求偶欲望和性渴望便逐渐生成,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步扩大。”宋安眼眶和眼尾都是湿漉的,泛着淡淡的红,像凌寒绽放的梅。他一面观察着席然的脸色,一面讲述自己不堪回首的过往,“一开始,我觉得可以与之抗衡,直到有一天我完全断片了,醒来之后,一个一直想同我亲近、撩拨过我的女仆赤裸着躺在我的身边。”宋安眸光闪烁,双瞳因悲伤而汇成一片深邃的脆弱的潭,水面被搅乱了,浑浊不堪。

“她醒来后疯了,指着我高喊着怪物。”

“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看得见她身上被凌辱过的痕迹,那一刻,我真的觉得自己要疯了。”

“木毅笑看到了这一切,他搂住了不知所措的我,说他会处理一切的。”

宋安说到此处,顿了顿:“那位女仆被送进了精神医院治疗,但听说她趁着医护人员不注意时从高楼一跃而下,不治身亡。”

“……”恍惚一切都熄灭了,世界万籁俱寂,席然呆呆地望着宋安,宋安眼前蒙着一层可怜又可恨的水雾,他哭的时候跟小时候别无两样,是发不出声音的,连擤鼻的声音都不会有,他就像柱雕塑站着,像引颈受戮的死刑犯,做生前的最后一次忏悔。席然在记忆里看过他这样哭,现在那个哭泣的身影变得俊朗挺拔,脸部轮廓也更加尖锐锋利。透过宋安的眼泪,仿佛可以回到他的十八岁,那个刚迈入成年的界限,仍处于男孩阶段的人,应对完全消失记忆的初夜,施暴者和被害人都是他,他震惊,厌恶,自责,恐慌却无能为力。

宋安安静了很久很久,像是在积蓄再度开口的力气,眼泪续得太多,积在眼眶里打转,就顺着他的面颊从下巴上跌落,他看起来高大,强大到坚不可摧,又仿佛几句话就能打碎似得。

“在那之后,发情期、性就像毒箭一样扎进身体里。一开始就把自己关到房间里,意识再次清醒的时候,浑身都是血,能看见被手抓破的抓痕,被牙咬掉的肉。这样也好,至少不用和人……但是性欲最旺盛的那几年,跟患了性瘾一样,要疯了,真的会疯掉的。”宋安越说声音越发颤抖,浑身上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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