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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他的衣物,将他压在了屋中的硬床上,迫使他跪伏着承受那顶进来的性器。他含泪睁眼时,看到那如藤蔓般的黑雾自床下爬上来,他衣裳下楚鹄尚未触及之处,这冰凉的黑雾便迫不及待地从他的衣襟钻了进去,挑逗地吮吸着他红胀的乳首,抚摸着他的大腿内的嫩处,还在他发颤的小腿上留了透明的淫液。
楚鹄自是对千面所做之事毫无察觉,只觉得哥哥身体实在敏感,不过被他这般稍稍弄了一下,那纤细的脖颈后散着的乌发都被热汗浸湿了,秀美的面上沾了几分情色的红,看着更加叫他情动了。
楚琏耻于叫出声,只得忍耐着咬着枕头角,发红的眼角一颗一颗地往外渗着泪。
他将那匕首藏在枕头下,只要他打定主意、只要他……
他正要去抓匕首的柄,便被太子抱了起来,那粗大直接顶进了深处,他哭着呻吟了声,太子便更加得了劲,就用这样的姿势同他交合,将他要夹起来的腿掰得很开,力道不小地捏着他的臀肉,把他的腰都顶得挺了起来。
太子的性器这般猛烈抽插了几十回,楚琏浑身发软,几乎要跪不住了,他还想着匕首,可伸出去的手被楚鹄抓了回来。
“不要、”那妖物也在玩弄他尿口,既让他临近高潮,又堵着不让他射出来,他的神智都快被快感击溃了,“放开我……楚鹄、楚鹄,不要逼我恨你……”
他终于将这句话说了出口,他脸上满是泪痕,太子拢起他的长发,抱着他,亲了他的耳珠后,又慢慢地吻过了他看着弱不禁风的肩骨。
“琏哥……”楚鹄这般喃喃了一句,忽地张开嘴,在他肩上重重咬了一口。楚琏疼得闷着叫了声,他闻到淡淡的甜腥味,那是从他肩上流出来的血。
楚鹄舔过楚琏渗血的伤处,他掰过楚琏的脸,像凝视猎物般看着哥哥的脸,英俊的脸因着极端偏执的心绪而显得阴沉。他将楚琏重新压回床上,低低地笑了起来,道:“楚琏,我要你此生都得同我厮磨,恨我、爱我,不都是念着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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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路走窄了!
第17章 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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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难不成……是知晓他心中杀意么?
他不想这交合时涌上来的欢愉冲昏头脑,可楚鹄掰开他的牙关,要他哭着呻吟出来,知道他羞于让那些和尚知道此事,还刻意地同他说:“琏哥想叫便叫就是,何必顾忌他人。”说着,便又将阳根重重顶入,寻着能叫他发抖的位置撞着,射了不少稠精在里头。
楚琏前后都被弄着,那妖物吸着他的性器,那只有他能看见的触手似是带着催情的黏液。他模样长得温和,心气却不比别人低,这情欲带来的欢愉折磨着他的自尊,让他生不如死。
他心里既不愿哭,也不愿被自己的亲弟弟在床上操到浪叫,太子不让他咬自己的唇,强迫着他哭着叫出来。
“真好看,琏哥,你真好看。”楚鹄将他额头湿透的碎发略到了耳后,亲着他含着泪的发红的眼,放轻了声音,道,“坐得太高可容易招人记恨。楚琏,你该是在金屋里享福的美人……不必抛头露面,只要说上一声,阿鹄便会给你荣华富贵。”
楚琏被太子拖起来压在了另一头,他的手腕被太子拿衣带束住了,两条腿不得已地岔开,任楚鹄将那尺寸可怖的巨物在他后穴里反复地抽插。不知过了多久,他被扶了起来,楚鹄要他睁眼看看自己底下的光景。
他肚子微微地鼓着,太子跪在他的双腿间,将手指挤进小小的穴口,叫里头混在一起的淫水和浊精流了些出来。
“琏哥说不想要,”楚鹄笑起来,说,“底下却吸得这般紧,似是不舍得弟弟出去一般。”
若不是手被绑着,楚琏必定会往那笑面上抽上一巴掌。
他怒极,却无可奈何,只得隔着泪瞪着楚鹄。
“我母妃啊,要我趁着时候杀了你……”楚鹄抹掉他面上的泪,说,“宫中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不过,世上又有何处不是如此?”
太子这般说着,褐色的眼睛一直望着楚琏。
楚琏以为对方还要说甚么刺激他的话,正要别开头时,忽地感觉有滴水珠落在了他胸口。
他抬眼去看,竟发现那是从还在笑的楚鹄眼中落下来的泪。
“我舍不得杀你,”楚鹄低下头,慢慢地亲着他的脸,那些咸涩的泪一滴一滴滚下来,掉在了楚琏的唇上,“可哥哥打定主意要杀我。”
楚琏避开了那双凝视着他的眼眸,心里微微地发怔。他告诫自己不要动摇,宫中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所以才得爬到最高的位子……
知道他有杀意,那楚鹄还会放过他么?
他想着,楚鹄把额头贴在了他的肩头,有力的双手抓着他的手臂,道:“琏哥在庙中亲了我,那时我以为、我以为……”
“你也爱我。”
楚琏抬起眼睑,脸颊上挂着的水珠不知是谁的泪。
他看到那黑雾缠绕着楚鹄,万籁寂静时,那妖物在虚空中轻轻地笑了声,道:“熙熙攘攘来跪佛堂,果真都是有所贪求。”
第18章 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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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小狗一样跟在他身后的弟弟阿鹄,趴在他身旁要他讲故事的阿鹄,打猎时受伤了,脸上都还带着血,却趴在他膝上,跟他说一点都不痛的阿鹄……
是他心心念念的好弟弟……
也是杀了他的宫中亲信,在那些污蔑他的小人身后推波助澜,害他一步步失去父皇信赖的太子。
楚琏想问自己:
为何爱恨不能泾渭分明?
他也曾有过能真正置楚鹄于死地的时候,他若不是以真情待楚鹄,怎会把生来便佩着的玉赠予对方?
那时他单膝跪在少年的椅子前,郑重地把这块尚还带着他身上温度的玉佩放在对方手中,道:“阿鹄,你收着这个,往后便会平平安安,长命百岁……”
阿鹄低着头看他,小声问他:“哥哥把守命的玉佩给了我,那哥哥要怎么办呢?”
他笑了,拉着那双比他稍微要小些、但却十分粗糙的手,说:“哥哥命硬,阿鹄却总被人欺负,得有个甚么护着才好。”
阿鹄嗯了声,也跟着他笑,晶莹剔透的泪珠滴滴地落在他的手背上。
他看到弟弟脸上被人掌掴出来的巴掌印,心疼地想抬手碰碰那红痕,却因着怕弄痛对方,而将抬到半空的手收了回来。
宫中……连他母妃都只拿他当棋子,谁又真心待过他?他可怜自己,才背着母亲去看阿鹄,他疼爱着弟弟,便像是疼爱着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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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琏再回过神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