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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他就给小孩奖励一块糖。
傻弟弟坐在石凳上,用黑亮亮的大眼睛望着他,磕磕巴巴地答着他的问话。
他那时还压着声跟楚鹄说:“我做了太子,也会常来找你玩的,我不喜欢学别人那般整日算计,我当好兄长,也会做好帝王。”
失势后有人拿小事来找他的岔,那奴才平日里低眉顺眼的,居然敢仗势欺人,举起鞭子便要抽他。
楚鹄就在不远处背着手赏花。
他抬眼一望,对方已长得十分高大了,那双黑眸子只看着花,并不往他这头看。
鞭子要落下来时,楚鹄才出手,将花枝甩来,打在那奴才的手腕上。
“花开得这般好,莫要败我的兴。”楚鹄冷着脸看了他一眼,道,“当真是晦气。”
11.
那欺辱他的人带着奴才走了。
楚鹄还没走。
他蹲了下来,掰起了楚琏的下巴,道:“花折了可惜,你拿回去种着。记住了么?”
第7章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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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楚琏醒来,发觉枕上还留着他的梦里流的泪,更觉得自己愚蠢,竟为了楚鹄这狼心狗肺之人而难过。
过了会,他意识清明了些,想起昨夜发生的事,连忙坐起来看了看自己薄被下的身子。
他的衣裳都不知去了何处,赤裸的身上只有还没消去的红痕,那些黏液则都被清理干净了。
原来不是梦。
楚琏裹着被子,想起身去翻自己的行囊,结果双腿一挪,便觉得有何物磨着自己的穴口,肚子里有些发胀,似是被灌进了甚么东西。
他雪色的背上又渗出了些凉汗。
纤细的手指在被子下勉强地挤进了自己的后穴里,想把堵着的那物抠出来。那并非甚么硬物,而且会吸附在肠壁上的会蠕动的触手,楚琏试了几回都扯不出来,还感觉他多一下,那物便会多生出几根细丝,往更深处顶进去。
他大口地喘了几下气,抓着枕头,跪倒在了床上,缓了好一阵子,才决心先不管底下,忍着涌上来的情欲去拿衣裳。
他下了床,走动时里头被搅弄的感觉便愈发明显了,随着那咕叽咕叽的水声,后穴里就会止不住地流出些许淫液出来。
楚琏艰难地撑着木桌维持住站立的姿势,被刺激出的泪水在眸子上蒙了一层水色。
那妖物呢?还在这屋中么?
他这般想着,就克制着自己的呻吟,唤了对方的名字一声。
从桌上的茶杯里忽地浮起了一团黑气,楚琏尚未反应过来,就被木椅靠背上长出的触手捆住了腰,强拉着他坐了下来。
楚琏闷哼了声,说:“放、放开我……”
他的双腿被抓着架在了椅子的扶手上,喘息时感到有什么软而热的东西磨着他的穴口,还未想明白,更粗的触手就这样挤开了那私密处,把里头本来塞着的软物顶进了更深处。
楚琏哭了出声,他方才醒来,就被这般作弄着敏感处,竟是被里头吮吸着他肉穴深处的触手弄得高潮了,腰肢向上挺着,泄了两回在木椅上。
13.
外头忽地响起了敲门声。
楚琏骤然清醒了一瞬,他咬着唇,心里害怕得很,怕是庙里哪个和尚来此处,要是谁撞见他现在的模样,再传到宫里……
他正想到一半,门就被推开了。
他连忙垂下头,闭上眼,脸上发烫得厉害,心砰砰地跳着。
14.
“娘子!”那人锁了门,跑过来抱住了他的脑袋,开开心心地说,“为夫方才去找东西给你吃呢,没想到娘子就醒了!”
楚琏一鲠,睁眼抬头一看。
这妖物化成了人形,多半是因为没有脸,面上还带着张弥勒佛面具。
他伸手抓住了对方的衣衫,亲了下那面具,求着说:“把底下的抽出来,好不好?”
千面立即就叫那插到深处的触手出来了,楚琏浑身一颤,险些又被弄得高潮一次。它把椅子上的楚琏抱了起来,在原地转了几圈,有些小得意地说:“我怕娘子醒来不见我会寂寞,特地留了些分身在屋里呢!”
楚琏有些无语,心道:你还真是费心……
千面将那弥勒佛的面具揭开了些,露出两片颜色很淡的嘴唇,低头往楚琏脸上亲,絮絮叨叨地问:“娘子想我了么?想我了么?”
楚琏不答它这句话,转了个话头问它:“我的衣服呢?”
千面想了想,说:“被我弄破了,所以就收拾扔掉啦。”
楚琏:“……”
楚琏心下颇为悲愤,可他面上并不展露出什么情绪,只说:“我来此处就带了那么几件,你全扔了,那我还能穿什么?”
“那我……”千面隐约察觉到楚琏在生气,便小心翼翼道,“我再给娘子变一身好衣裳?”
其实它觉得娘子不穿更好看,但楚琏想要衣裳,它就顺着楚琏的心意罢。
它手掌上浮起黑雾,将楚琏赤裸的身子裹了起来,半刻后雾气散去,楚琏身上就多了一身明黄色的衣裳。
楚琏低头看了眼自己衣袖上的龙纹,气得一口气差点背过去,他扯住了千面的衣襟,压着声音斥责道:“你……你怎能给我穿这身龙服!这是大逆不道!要被人看见,我和母亲都得被拖去斩首……”
千面委屈巴巴地把楚琏举了起来,瘪了瘪嘴,道:“哪里大逆不道啦,我觉得娘子穿这身好看,就给娘子变着穿啦。”
第8章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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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好说歹说,这妖物终于把他这身龙袍换成了朴素的僧服。
庙里包子是素的,饭菜里连点油光都见不到。楚琏垂眼细嚼慢咽着,心想好歹还算能吃,现在还能活着就不错了,哪能一直想着从前的好日子呢?
他吃了半个包子,将僧袍拢好,同一旁盯着他吃饭的妖物说:“我要出去。”
“娘子才吃这么点。”
那椅子腿上又生出了两团黑气,缠住了楚琏的脚腕。
千面托着下巴看他,嘟囔道:“娘子陪我留在此处不好么?为何一定要去见那些和尚?”
楚琏抬眼瞧向那张弥勒佛面,道:“我不是去见和尚,是去见佛。”
“见佛做什么?”千面又砰地化为了一团黑雾,它从桌子底下钻了过来,冰凉的触手又贴在了楚琏的脸颊上,摸摸年轻皇子秀气的耳廓,摸摸那像是山上桃花的薄唇,“这庙里没有佛。”
楚琏握住了那触手,问它:“你说你拜过佛,怎么又说没有佛?”
“你说正堂那位金佛?一年到头也不会来几回,可不就相当于没有么?”它语气颇为漫不经心,只注意着娘子抓着它的手。
娘子的手也好看,白白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