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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妈有钱,现在就可以给你们!”阮灯慌乱着举起双手,塑料袋跌到地上,里面的食材散落一地。

朱有悌对阮灯呲起一口黄牙,笑起来满脸贼相:“钱是肯定不能少的,但是你也不能少。”

说完,他就要用一块湿帕子捂住阮灯的口鼻。

阮灯吓得脸色煞白,语无伦次道:“别!别用药!我会乖乖跟你们走,我保证一个字都不会说,千万不要伤害我,我会配合你们的!”

“呦,这么听话啊。”

朱有悌有些意外,他晾阮灯四肢纤细没什么反抗力,就用眼神示意另一个男人:“拿胶带把他的嘴封上。”

随后将阮灯的身体调转方向,把他的手臂反绑到身后。

阮灯全程没敢反抗,这两个人像是演练了无数遍一样,动作熟练地把他套进麻袋中,再从六楼拿下一人高的纸箱子把他放了进去。

他只能在箱子里听到胶带封口的声音,随后两个男人合力一抬,把他伪装成行李的模样搬运下楼了。

阮灯在绝望的颠簸中祈祷景罡和傅初霁能发现异样,可是这栋楼里除了他以外,大多数房间都住着鱼龙混杂的合租人士,人员流动性大,搬运行李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朱有悌跟踪他这么久,恐怕早就摸清他身边的生活琐事了,所以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把他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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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虐

第75章 废弃工厂

阮灯对朱有悌的身份一无所知,就连被绑架的目的都摸不清楚。

他在颠簸的路途中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估算着车辆从结冰路面行驶到崎岖路面大概用了二十分钟的时间,这表明他已经从城乡结合部移动到了更偏远的郊区,甚至有可能是山区。

期间阮灯的手机一直在响,朱有悌把麻袋打开,从他的口袋里掏出手机“啧”了一声,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傅初霁怎么跟野狗一样,鼻子这么灵敏,老子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开始打电话了。”

阮灯一听他提起傅初霁时熟稔的语气,立刻挣扎起来:“唔!唔唔!”

“想说话?”

朱有悌闲来无事,就顺手把他嘴上的胶带撕了下来。

阮灯壮着胆子问他:“你到底是谁?!”

朱有悌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随后扯着嘴角露出自己的标志性黄牙,贱兮兮地笑了起来:“现在能记起我了吗?小朋友?咱们第一次见面还是在你上大学的时候,我一开始是想在寿喜烧店把你给绑了,威胁老阮头要钱来着,但傅初霁跟条狗一样紧紧跟着你,我不好下手,所以才直接去万星楼下要钱了。”

阮灯瞬间回忆起当年在寿喜烧店遇到的怪事——

怪不得他那时就觉得有人在偷拍自己,怪不得他在卫生间洗手时莫名其妙和一个醉汉撞到一起!

“原来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你在搞鬼!”

“小阮啊,你也得体谅体谅叔叔,闺女死了没人养我,那我就做你家的讨债鬼咯!”朱有悌理直气壮道,“但是不得不说,你爹可比石君翔心狠手辣多了,不仅一毛钱都没给我,还让傅初霁把我的腿打给废了。我这两年心里那叫一个恨啊,我在乡下半死不活,你在城里快活享乐,凭什么啊?你跟叔叔讲讲,你凭什么能享福啊?”

看着朱有悌渗人的假笑,阮灯不禁打了个寒噤。

子宫内的小宝宝感受到母体紧张的情绪,仿佛也跟着紧张起来,绞得他五脏六腑都在不停阵痛。

阮灯稳住心神,回以同样的狠话:“如果你要钱,我们可以好好商量,到时候让傅初霁告诉你我凭什么能享福。”

“那我要是说有人还想要你的命呢?”朱有悌笑声狂妄,阮灯在他眼中就是个小孩,连与他谈判的资格都没有。

“谁敢要我的命?”

“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朱有悌并不想再多做解释,很快就又用胶带封住他的嘴,把麻袋系上了。

面包车继续颠簸在山路上,伴随着窗外呼啸的风声,继续行驶十几分钟后刹车停下。

车门打开的瞬间,阮灯再次被他们两人抬了起来。

他在麻袋里竖起耳朵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除了听到周围清脆的鸟叫声,还夹杂着栗海本地的方言一起环绕在某个巨大的空间内部。

阮灯本就凉了半截的心彻底冰封在寒天雪地当中,他绞紧发抖的双手,要说现在有谁想要他的命,那这个人可真是太好猜了。

两个男人把麻袋放到地上,解开绳口把他放了出来。

阮灯双手反绑在身后,勉强靠肩膀维持住平衡,他趁乱环视四周,发现这是一座巨大的废弃重型机械制造工厂。

结合窗外山体贫瘠、寒枝料峭的景色来看,工厂很有可能位于偏远山区的半山腰上,是个想要毁尸灭迹如同踩死蝼蚁一样简单的地方。

工厂内来回走动着许多脚蹬统一黄色战靴的高大男人,阮灯猜测他们可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雇佣兵或是保镖团队,凭他一己之力根本不可能从这里逃走,更枉论傅初霁如果单刀赴会会有什么后果。

阮灯的视线从他们当中一一闪过,迅速转动的眼珠猛地停留在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背影上。

那个人听到动静后,不紧不慢地转过身来,在看到阮灯跪在地上的一刹那,表情同样变得震惊不已。

“你们怎么把他给绑来了?!不是说让我来教训傅初霁的吗?”

阮灯瞪着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石松川,原本迷茫的线索渐渐拨开迷雾,从石松川身上一路串联到石君翔,再一并牵扯出万星和美翔积攒多年的恩怨是非。

经历过朱有悌的偷拍和今天的绑架事件后,阮灯饱受折磨的内心已经掀不起任何涟漪了,尤其是当他听到石松川的话后,视线变得更加麻木。

果不其然,工厂大门关闭的瞬间,石君翔神出鬼没般出现了。

他走过来笑着拍拍石松川的肩膀,打趣道:“怎么,舍不得旧情人?”

“不是,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不是说今天要跟傅初霁新仇旧账一起算吗?阮灯什么都不知情啊。”石松川看到阮灯蓬头垢面,嘴上还封着胶带,眼中的心疼都快溢出来了。

“他是傅初霁的枕边人,你怎么知道他什么都不知情?”石君翔坐到朱有悌搬来的椅子上,优哉游哉地冲儿子笑,“你这孩子怎么没继承到你老子的定力,不就是个漂亮点的小狐狸精,娱乐圈里一抓一大把,你非要吊死在这棵树上干嘛。”

“爸……!”石松川不想在阮灯面前掉面子,无奈地叫了一声。

“你当我吩咐他们躲过保镖把阮灯抓来是件很容易的事吗?只有抓到他,才能让傅初霁心甘情愿过来挨打。”

阮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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