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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腺,同样能让阮灯感受到快感。

刚才漫长的做爱过程剥夺他太多力气,呻吟声小了许多,浑身全靠男人抱着腰部才没能倒在床上。

男人挺动数十下,崩坏的意识终于被他拼凑完整,他又恢复了温柔的模样,弯下腰趴在阮灯背上,笑道:“骚宝宝屁股真大,下次穿裙子给我后入好不好?你穿兔女郎套装也一定很好看,到时候揪住你的小尾巴肏你。”

“哈呃……我不要……不要下次……唔……”

“你要,怎么能不要呢?老公肏得你不爽吗?”

男人语气委屈,很快就把阮灯细小的阴茎肏射了,他最终没再忍耐,尽数射进安全套里。

性事结束后,男人把阮灯翻过身来,将他绑着的手臂搭到自己后颈上,心满意足地趴在他柔软的胸前。

他粗喘着呼吸,半天没有听到小朋友的哭喊声。

于是他揭开阮灯的眼罩一看,小朋友紧紧闭着哭得红肿的眼睛,竟是被他肏晕了过去。

男人口中发出宠溺笑声,用牙齿叼住阮灯胸口的皮肉,含糊不清道:“我好爱你,你终于是我一个人的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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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肏尿/后穴开苞

第18章 拉黑

阮灯在睡梦中止不住咳嗽,喉咙间的干痒将他唤醒。

他闭着眼翻了个身,随手去摸枕边的手机,却一再落空。

他缓缓睁开红肿的双眼,一盏陌生的台灯映入眼帘,他盯着愣了一会,猛地掀开被子查看自己的身体。

男人把他身上收拾得干干净净,除去做爱留下颜色不一的齿痕与指痕,没有一丝体液与污浊,唯独留下一颗千疮百孔的心脏,在他的胸腔内不安地跳动。

阮灯脑中涌出极度焦虑的情绪,恐惧像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将他团团包裹住,他不顾潜在的危险,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四处找寻着男人的身影。

但屋内干净到只剩他一个人存在过的痕迹,浴室的地板上甚至没有一根头发丝能证明男人曾经来过。

昨晚被强奸的记忆在脑中反复汹涌,惹得阮灯头痛欲裂,他颤抖着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刚一亮起,就显示傅初霁拨来的二十几通未接电话。

此刻已经是下午五点四十四分,距离他们约好的时间还剩十六分钟。

房间内拉着厚重的窗帘,将光线阻隔在外,昨晚痛苦的回忆使阮灯分不清昼夜,更无法判断时间。

男人来势汹汹,走得却悄无声息,阮灯徘徊在心头的怒火压根无法排解,只有羞愤的泪水不停跌落眼眶。

他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傅初霁”三个字,鬼使神差地拨了回去。

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傅初霁急切问道:“灯灯,怎么不接电话呀?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我……”阮灯红着眼眶说了一个字,喉咙骤然发紧,差点溢出哭腔。

他浑身脱力地坐回床边,左手死死攥紧洁白的床单,颤声回道:“我……我没有不接电话……”

“你在哪儿?”傅初霁一下子听出他刻意隐藏的脆弱,“别哭,我马上过去找你。”

“不要,你别来找我。”阮灯吸了吸鼻子,看到被子上整齐摆放着他过来时穿着的衣物,“你去大学城那家寿喜烧店等我,我一会儿就到。”

傅初霁顿了顿,似乎还在维持两人之前闹的别扭,不敢继续下一步的发展:“那你过来的时候注意安全,我在餐厅等你。”

阮灯“嗯”了一声,挂断电话后,情绪彻底崩溃,把脸埋进被子里放声大哭。

他自诩是个心性善良且人缘极佳的人,即便不擅长社交,却从未得罪过任何人,哪怕是对待石松川,他也从未做过恋人失格的事情。

昨晚的性事将他平静的生活搅得一塌糊涂,男人的出现令他陷入死循环当中,他又恨又怕,却完全理不清混乱的思绪,找不到哪个疑虑才是矛头所在。

阮灯哭得眼睛酸胀,不得不把脸从被子上抬起来,手机屏幕的荧光刺得他眼睛痛,桌面上的微信图标忽然吸引他的注意力。

他消失整整一天,石松川作为他的恋人却没有发来任何关心的消息,两人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石松川说“想吃寿司”的那天,在这之后就再无其他联系。

回想起男人口中的痴言痴语,阮灯很快将嫌疑目标锁定到石松川身上,双眼浮上触目惊心的红血丝。

他还没来得及推理昨晚的遭遇,手指已经先大脑一步,将石松川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阮灯刚下公交车,傅初霁就从店铺门口迎上来,牵着他的手上下打量他:“灯灯,没出什么事吧?”

阮灯的鼻腔泛起酸涩,他强忍着想哭的冲动,红着眼眶摇摇头:“没事,我们进去吧。”

傅初霁带着他走进包间,仿佛能透过他红肿的眼睛读懂内心,语气坚定道:“要是有人欺负你,一定要跟我说,我替你收拾他。”

阮灯看着他认真皱起的眉头,紧绷的神经无形之中得到缓和,他扯出疲惫的笑容:“没人欺负我,我人缘好着呢。”

“我还能不知道你嘛?你看谁都像好人,要是真有人欺负你,说不定你都察觉不到呢,小傻瓜。”

傅初霁的玩笑话把阮灯逗笑了,两人面对面落座,桌上沸煮的寿喜烧正发出咕嘟咕嘟的响声,和牛掺杂着日式酱油的香气唤醒阮灯的味蕾。

他隔着热气望向傅初霁,男人正把一枚无菌生鸡蛋磕到碗中,搅碎后夹了两片煮熟的和牛放进金黄蛋液里,随后把碗递给他:“吃吧,不够我们再点。”

“好。”

阮灯把鲜嫩多汁的和牛送进口中,他满腹心事,无法向傅初霁诉说,只能将注意力暂时放到美味的事物上,用来压下快要崩坏的情绪。

傅初霁打量着他略显凌乱的短发,装作不经意间问道:“你的嗓子怎么哑了?是感冒了吗?”

“没什么,就是……最近练歌没有保护好嗓子,突然就哑了。”阮灯清了清沙哑的嗓音。

“那等下吃完饭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阮灯匆忙打断傅初霁的话,为了掩饰自己的慌张,用筷子夹了一颗香菇放到他的碗中,“不是什么大病,养几天就好了。快点吃饭吧,我想早点回学校睡觉。”

现在别说是去医院,阮灯连小诊所都不敢去。

那个疯狂的男人极为聪明,没有在他暴露的肌肤上留下任何痕迹,但如果掀开衣服查看他雪白的肉体,就会看到肌肤间满是男人咬下的深红色牙印,乳肉上留有数不清的吻痕,腰间和腿上还有大块青紫色痕迹,浑身上下被情爱折磨得不像样。

可是只要穿上衣服,男人为他精心粉饰的普通外表瞧不出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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