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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时依然没有停下动作,小少年从未经历过如此灭顶的快感,从头到脚爽利得像是被温泉水团团包裹住,就连血液都变得更加温暖,让他浑身变得懒洋洋的,挪动手指的力气也被快感一并剥夺。
他的小腹在高潮中不停抽搐,从阴道深处流出的汁水浇灌在男人的龟头上,渴望索求精液交换。
听到男人的诱惑后,阮灯意识涣散地回道:“唔嗯……谢谢老公……”
“真乖,老公奖励你肏子宫的快乐。”
男人趁着阮灯处于高潮后的松弛状态,阴道与子宫口没有因情绪紧张起来,便挺动着鸡巴往阴道里挤。
待到他把龟头硬生生挤进娇嫩的子宫内,子宫环口紧紧勒住他的冠状沟,柔软的壁腔把龟头完全包裹在内,让男人舒爽地呻吟出声。
“啧,真是个宝贝。”
“痛……呜……我不要……”
阮灯的子宫口之前就被男人肏开一道小缝,在进入时没有想象中那么痛,反而爽得他有些迷糊,无意识地蹬了几下小腿,口中呢喃着撒娇。
“我可就你这么一个又骚又娇的老婆,疼你还来不及……老公给你揉揉小阴蒂好不好?骚宝宝过一会儿就又要大鸡巴肏了,乖……”男人在阮灯耳边哄骗一些污言秽语,一边为他揉阴蒂,一边缓慢抽送鸡巴。
他动作幅度很小,只让龟头在子宫内轻轻顶弄,阮灯很快就又小声娇喘起来,盘在他腰上的雪白小腿无力垂在床单上,脚后跟顶着床单来回磨蹭。
男人知道阮灯这是又被肏爽了,他放心把龟头抽离子宫,开始放大力度肏他,鸡巴顶着柔软的子宫整根没入阴道,再留龟头在骚点上顶蹭几下。
这样肏了几十下以后,阮灯又来了快要高潮的信号,紧缩着媚肉开始攀升欲望,却又突然察觉出一丝不对劲来,抵在男人侧腰上的膝盖开始不老实地晃动。
高潮后的膀胱变得格外沉重,尿液似乎随时都能从尿道口排出,男人做爱的速度不仅能让他感到快乐,还能感到膀胱逐渐变得刺痛。
阮灯有几个瞬间差点以为喷发出的淫汁是尿液,他在意识到自己快要尿出来之后,哭着用膝盖夹紧男人腰侧,小心翼翼地求饶:“我……我想尿尿……求求你让我先去……尿……哈啊……”
“哎呀,小母狗原来这么容易被肏尿。”男人似乎被这句话取悦,用大拇指碾上阮灯的女性尿道口,试图把这个小眼揉松一些。
他笑着用手指撑开女性尿道孔,吹出几声轻浮口哨,哄道:“尿到老公身上来,老公喜欢你的尿液。”
“不要……我要……要尿出来了……呜呜呜放开我……”
被男人强奸的事实已经令阮灯崩溃不已,眼下又要被男人肏尿,他的心理防线一次次突破底层,不知道还要再跌落何处。
男人一直在揉他的女性尿道口,阮灯的意志力十分脆弱,只要他一分神想要憋尿,男人就会更加粗暴地增加鸡巴进出的频率,让龟头拼命顶着子宫内壁,仿佛要把子宫顶得变了形状。
每到这时膀胱就会传出刺痛,折磨着阮灯的神经。
他本想再坚持一会,男人一个深顶直接把他的尿意推向顶峰,他哑声哭喊道:“嗬呃……我讨厌你……呜呜……”
阮灯的女性尿道口再也兜不住酸胀尿意,先是一道淡黄色尿柱喷射到男人腹肌上,紧接着一道更有利的尿柱倾泻而出。
失禁的爽利不停刺激着他的神经,忍不住在尿液排空中感受到诡异的放松感,女穴就这样在毫无征兆的前提下再次经历高潮。
“啊呜……不……呜呜呜……啊……爽死了……好爽……”
阮灯在尿液与高潮的双重刺激下微微翻起眼白,粉嫩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整个身体快要遭受不住快感的侵蚀,他淫乱地宣泄着欲望,眼前是一大片雪白欲海。
“嘶……”紧致阴道夹得男人精关失守,不顾喷洒在身上的尿液,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迅速冲刺数十下,精液如愿以偿全部射进子宫内。
阮灯还沉浸在意乱情迷当中,甚至察觉不到他已经射精,男人把仍然坚挺的鸡巴持续埋在阴道内,享受着媚肉的嘬吸,费了好大力气才控制住自己不摘下阮灯的眼罩,堪堪错过他高潮时的甜美表情。
“小母狗尿得真快呀,可真是个宝贝,老公爱你。”男人吻住阮灯失神张开的唇瓣,用畸形的夸赞把他捧在半空中,试图给予他性爱带来的温情与和煦。
阮灯早已是一副是被里里外外淫奸透彻的状态,浑身冒着晶莹汗珠,白里透粉的肌肤上全是欢爱的痕迹,不是四处红肿的牙印,就是男人手劲太大在他身上留下的青紫痕迹。
他的尿液早就排干净了,却还是哭哭啼啼好几分钟,男人半硬不软的鸡巴还插在他的阴道内,为他解开绑着手腕的丝带,把他抱坐在怀里轻声细语地哄着,甜言蜜语在耳边说着,总算是让他恢复几分精神。
阮灯偷偷挪动肥软屁股,攒着最后一股力气想要让男人的鸡巴抽离体外。
他以为这场强奸终于要结束了,阴茎和花穴分离的瞬间,两人耳边发出一声清脆的“啵”响。
阮灯红着脸颊,混合着的混乱体液从张着艳红小嘴的穴口排出体外,量多到不可思议。
阮灯刚想开口骂男人混账,男人却再次把他的手腕绑起来,让他用手肘和膝盖跪趴在床上。
刚被侵犯过的女穴泛着熟透的艳红,随着阮灯挣扎的动作勾引着男人继续进行更为过分的侵犯。
“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放开我……”
阮灯沙哑的嗓音不具备任何攻击性,之前还一直骚话百出的男人突然一言不发,阮灯还没反应过来,后穴突然被两根手指强硬挤进来,“啊!你混蛋!呜……我不要……呜呜……”
后穴在春水长时间浸泡下,柔软的褶皱变得格外乖顺,不但没有排挤入侵者的手指,还配合着将它往更深处吞纳。
男人沉默着为阮灯做后穴扩张,在短时间内拼命找回想要将阮灯弄坏的意识。
仅仅是强奸还不够满足他病态的欲望,他只是单纯拥有阮灯的身体,用阴茎占有他的两个穴口,可阮灯的情感还不属于他,甚至可能还在另一个人身上徘徊。
一想到这些,男人的情绪就会变得焦躁不安,还有些不知所措。
当他的阴茎试图挤进后穴时,阮灯用哭得沙哑的嗓音骂道:“石松川,你混蛋!你竟然敢用这种下流的方法骗我来酒店……”
男人“啧”了一声,大掌甩在他圆润的臀肉上,啪啪几声留下鲜红指印:“你再多叫一次他的名字,我就多强奸你十分钟。”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呜……嗯嗯……”男人的龟头强硬挤进入口,鸡巴划过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