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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我一下,我上个厕所再送你出去。”

“好。”

阮灯表情僵硬得很,听到卫生间门落锁的声音,迅速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塞到枕头底下。

白竹在卫生间听到家门“哐当”一声巨响,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是傅初霁急匆匆找上门来了。

等他上完厕所出来一看,阮灯早就跑没影了。

白竹纳闷地拿起放在床上的手机,打算给阮灯打个电话,他随手把歪着的枕头摆正,藏在底下的牛皮纸信封暴露出半截身子来。

白竹一下子把信封抽出来,看到上面写着阮灯的字迹——

[给你的零花钱,多买点好吃的。]

白竹颠了颠这个分量不轻的信封,心里既甜蜜又酸涩。

他握着信封走到窗户边,正好看见阮灯在楼下撒丫子跑得飞快,恨不得拿出被野狗追在屁股后头的决心,生怕跑慢一步就被他抓住还钱。

白竹铆足了劲儿,大声喊道:“阮灯!下次你再敢这样我就不跟你玩儿了!”

“知道啦!”阮灯回头冲他摆摆手,灿烂的笑容在黄昏下更加耀眼。

远处金黄色的夕阳将他周身包裹出一层温柔的光芒,仿佛阮灯来这人世间走一遭,本该就由他来奉献全世界最诚挚、最率真的爱意。

第13章 这种地方

傅初霁倚在车边,隔着老远就看见阮灯往这边奋力奔跑。

他当是这种穷乡僻壤还能有抢劫的,上前紧张兮兮地把阮灯拉进怀里:“怎么跑这么快?”

阮灯双手撑着他的肩膀,气喘吁吁道:“我给……给小白放了点零花钱,我怕他……追上来,我们快走!”

傅初霁迅速打开车门往里钻:“灯灯快上来,我们走!”

阮灯跟着一屁股坐到副驾驶座上,傅初霁启动轿车,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拍他的后背:“没事,白竹追不上来了,慢点呼吸。”

“太刺激了,我临走的时候还在想怎么给他钱,还好他去上厕所了,不然我都打算直接把钱扔他怀里,我转头就跑。”阮灯拿起傅初霁的保温杯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水,渐渐平稳住呼吸。

“钱给了他就行。那你们今天玩得开心吗?”傅初霁在红灯前刹车停下,故意把袖子挽到手肘处,露出右手腕上的沉香手串。

阮灯果然被吸引了注意,伸手摆弄起他的手串来。

“开心是开心,就是小白住的地方太艰苦了。难道香澜会所没有员工宿舍吗?”

阮灯的的指甲剪得很短,柔软的指尖蹭在傅初霁皮肤上,他低着头,自然是看不到傅初霁的表情像撒娇成功的猫儿一样满足。

“有宿舍,但白竹在香澜很受欢迎,住宿舍容易被骚扰。青草沟虽然在城乡结合部,离市区很远,但这里是相对安全的地方,至少没有哪个有钱人愿意委屈自己,踩着一地脏水和灰尘去找他。”

“……确实是这样。”

阮灯满脑子都是白竹的事,不再摆弄傅初霁的手串,转头望向窗外的风景。

傅初霁看他满腹心事,便没有打扰他发呆,一路把车开回四合院。

打从上次陷入性虐待丑闻后,阮栩谦就顺势把家搬到四合院里来了,这边背靠一座小山,风景宜人,比市区别墅更适合他养病。

恰好阮灯平日里住在学校宿舍,只有周末和没课的时候才会回来,倒是省了不少事。

今晚老爷子见到阮灯回家,一时高兴开了两瓶好酒,他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小酌两口后便以茶代酒。

阮灯很给面子,一杯百富50年下肚,浑身上下粉嫩得像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其余的酒全部进了傅初霁肚子里。

三人一直畅聊到午夜时分,从阮栩谦的病情到阮灯的学业,再从傅初霁的事业到万星的发展,虽然好多专业术语阮灯都听不懂,但他还是乖巧地坐在客厅里陪着另外两人。

直到傅初霁看起来涌上醉意,已经无法回答问题,老爷子这才宣布今晚的家庭聚会正式散会。

“灯灯,你把小妈扶进屋里休息吧。”

阮栩谦如今老胳膊老腿的,走两步都费劲,也没有去年新婚时那么计较傅初霁和阮灯单独相处了。

“好。”

阮灯把傅初霁的胳膊搭到自己肩膀上,另外一只手比量在他腰上犹豫半天,仿佛身上压着的身体是块烫手芋头,他的手放到哪儿都不合适。

他不好意思当着阮栩谦的面表现得过于明显,只好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傅初霁的衣角,一路歪歪扭扭地扶他走进卧室。

这还是阮灯在他们婚后头一次踏进主卧,墙上挂着的新婚相框实在是过于惹眼。

只见照片上傅初霁身穿白色西装,与阮栩谦并肩亲密地站在一起,牵着的手十指相扣,他们脸上甜蜜的笑容刺痛了阮灯的双眼。

他把别扭的视线从照片上挪开,一不留神就让傅初霁的双腿绊到床沿上。

他一声惊叫哽在喉中,压根避讳不及,唯有在翻天覆地中感觉到傅初霁高大的身躯宛如一座沉重山峦,湿润的嘴唇划过他的脸颊,压着他往柔软的床上倒去。

两人混乱的心跳隔着胸腔糅杂在一起,尤其是阮灯的心跳,被慌乱和情动争相主宰。

要不是他闭着嘴,他都怕自己的心脏会从嗓子眼里直接蹦到傅初霁眼前,叫嚣着要把他的暗恋想法剖析出来。

阮灯被傅初霁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本就被酒精熏蒸得红润的脸颊变得更加烫人,他推着傅初霁的肩膀,小声提醒他:“傅初霁,醒一醒。”

醉酒的男人把脸埋在他颈窝里,灼热呼吸不停喷洒在他的皮肤上,任他怎么拍打都没有清醒的迹象。

阮灯无奈之下揪起傅初霁的耳朵,小声催促道:“傅初霁,从我身上下去!”

这下傅初霁终于有了点反应,他把手扶在阮灯腰上,低哑的嗓音缓缓道:“抱歉……我有点醉了……”

“那怎么办?”阮灯的小腿在空中奋力挣扎几下,卫衣被他蹭到肋骨处,露出一节嫩白腰肢。

傅初霁顺势抚摸着他腰侧敏感的肌肤,把醉翁之意不在酒发挥得淋漓尽致,将似有若无的吻印在阮灯颈侧,小声说:“那你就让我抱一会儿。”

“不行……你快点起来。”

“我起不来。”傅初霁继续耍赖皮。

阮灯难为情地望着天花板,这是他人生第一次与男人进行亲密接触,在此之前他从未感受过自己的身体竟会如此敏感,仅仅是肌肤之间的触碰就能让他心猿意马,脑中不受控制地想象情爱之事。

他对傅初霁抱有不切实际的感情,这会被摸了几下,一大股暖流不受控制地顺着阴道流出体外。

阮灯夹紧女穴防止淫液泛滥,这个动作使得藏在鲍肉里的阴蒂被过度挤压,一阵过电似的爽意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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