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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热情说来就来,迅速关掉游戏,拉着傅初霁往琴房走去。

傅初霁笑得宠溺,很想跳进阮灯天马行空的小脑袋里看他每天都想些什么,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往前走。

毕竟这是在两人闹矛盾以后,阮灯难得愿意跟他亲近。

两人刚一进屋,阮灯就把电吉他插上电挂到傅初霁身上,按着他的肩膀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傅初霁还没反应过来,阮灯顺势趴在他的背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侧脸:“我教你弹。”

“嘶……”傅初霁猛地深吸一口气,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他的手里就被塞了一片拨片。

阮灯握住他拿拨片的手,开始认真教学:“我来按弦,你的右手跟着我拨弦。”

琴弦拨响的瞬间,傅初霁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如雷贯耳,快要盖过琴弦的声音。

阮灯柔软的胸脯紧贴着他的后背,虽然肌肤之间隔着两层衣物,他还是能真实地感受到乳肉挤压在自己背上的触感。

他曾用口腔感受过这对嫩乳的存在,它们柔软无比,带着体温与沐浴液的香气,诱惑他用舌尖在乳头上缠绵,用牙齿在乳晕上留下淡淡的痕迹,让他沦陷在阮灯的身体上无法自拔。

阮灯的短发胡乱蹭在他的脖颈之间,他的心底就会传来比皮肉间还要深邃的痒意。

傅初霁只能听到耳边有熟悉的音乐,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弹奏什么曲子。

阮灯的声音适时响起:“这首是《一路向北》的前奏。”

傅初霁稍一歪头,就跟阮灯水亮亮的眼眸对视上,他甚至能在月光的照射下看到阮灯清澈的眼球中倒映出自己的身影。

他怕自己眼中的欲望会泄露出分毫,难得率先移开视线,清了清嗓子:“嗯,很好听。”

“以后你要是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阮灯笑了起来,把电吉他拿走,拉着他坐到琴椅上。

趁阮灯调整坐姿的时候,傅初霁默默地把自己在社交软件上练习弹吉他的视频删掉了。

阮灯将修长的手指放在黑白琴键上,温柔恬淡的钢琴曲在他指下娓娓道来,他的弹奏使黄昏下波光粼粼的海面开始澎湃起舞,浪潮互相推攘着拍打在海岸边,再悄然退去,在沙滩上留下湿润的痕迹。

傅初霁近距离看着阮灯的脸庞,窗外皎洁的白月光倾洒在他身上,将他周身笼罩出一层浪漫的淡黄色光线。

少年闭着眼眸,纤长睫毛发出轻微颤动,正全身心沉浸在乐曲当中,含着笑意的唇角让他多了几分自信,与那个气馁地吵着“我好笨”的少年截然相反。

一曲结束,阮灯睁开眼睛,透亮的琥珀色眼珠闪烁着奕奕光彩。

他把手撑在琴凳上,与傅初霁对视着,期待地问:“好听吗?”

傅初霁被他的目光深深吸引住,他牵起嘴角,装作不经意间搭上阮灯放在琴凳上的手:“好听,但是我记不清曲名了。”

阮灯没有在意他吃豆腐的手,解释道:“是德彪西的《月光》,我最喜欢的钢琴曲之一。”

傅初霁刚要接话,阮灯把手从他手心里抽了出来,紧接着又弹奏一首曲子。

这首比《月光》的情感更加婉转,又增添几分小心翼翼的雀跃,像是在诉说无法倾诉于口的少年心事。

傅初霁在琴键跳跃中低声问道:“这首钢琴曲的名字是什么?”

“《路小雨》。”

阮灯只留下简洁的三个字,没有进行任何解释补充。

傅初霁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坐在一旁安静地听阮灯弹钢琴。

这一刻,他们之间没有单方面肮脏的欲望,也没有双方难以言喻的心底情愫,当下的美好存在与月光融为一体,悄然在他们的记忆中留下深刻印象。

很多年以后,傅初霁在咖啡厅再次听到这首曲子,才从友人口中得知,原来阮灯随手弹的《路小雨》是电影《不能说的秘密》里收录的钢琴曲。

阮灯分明在多年前就已经告诉他答案,他却为了找寻感情宣泄的出口,用尽心机与赎罪,碰壁多年都得不到一个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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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灯:不能说的秘密

( ???×??` )

第8章 坏水

高考结束的那一刻,阮灯本以为自己走出考场会是万分激动的心情,但当他站在周围一群猴叫着奔跑的考生当中时,内心却没有产生大起大落的变化。

大概是因为阮栩谦与傅初霁都没法赶来庆祝他高考结束的缘故,即便阮栩谦再三约定好明天为他庆祝,可本该在当下体验的幸福,哪能放到明天再衡量轻重。

阮灯随着拥挤的人潮往外挪动,躲过一群送花的家长与拍照的媒体,好不容易才挤出校门口。

他站在人群中四处张望,白竹站在约定好的树下冲他挥手,大声喊道:“小阮!我在这里!”

阮灯情绪高涨了几分,他刚要冲白竹挥手示意,背后不知是哪个激动的考生一窜而过,高大身形狠狠撞到他的肩膀,霎时间把他撞得眼冒金星,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

“小心!”

阮灯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就一头栽进别人结实的胸膛上。

他抬起惊慌失措的视线,看到傅初霁含着笑意的眼睛,戴着口罩的俊朗面容在一群灰头土脸的考生中格外显眼。

“人太多了,走路要小心一些。”傅初霁用肌肉结实的手臂揽着阮灯的腰,成功把他带出拥挤的考生人群。

他今天特意喷了香水,熟悉的茶香安心包裹着阮灯小鹿乱撞的心脏。

两人躲到一处稍微偏僻的树下,傅初霁把怀里的向日葵花束递给阮灯,笑着送上祝福:“恭喜高考结束,恭喜高中毕业。”

阮灯接过花束,闭上眼睛嗅了嗅清新的向日葵花香,再睁眼时眼神中带着不加掩饰的喜爱之情:“谢谢!没想到你会来接我,我还以为我要一个人走出考场了呢。”

“我提前结束了拍摄,幸好及时赶上你走出考场,不然这花要是回家送的话,就没有眼下有意义了。”傅初霁抬起掌心揉着阮灯的发顶,笑得同样开心。

四周全是热闹的道贺声,傅初霁为了能听清阮灯说话,把腰弯得很低,整张脸都快要贴到他的脸颊上。

“那你怎么赶回来的?坐高铁?还是开车?你累不累呀?”

阮灯一股脑问了许多问题,傅初霁耐心回答他,两人早就把还等在树下的白竹抛到脑后。

等到白竹抱着母亲送的花挤过来时,阮灯还晕晕乎乎地倚在傅初霁怀里同他说笑。

白竹看到这架势,一挑细眉,阴阳怪气道:“傅大忙人还有空来送花啊,上午不是还在隔壁市拍杂志吗?”

阮灯被白竹抓了个正着,下意识与傅初霁保持几分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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