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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置信,“三个人,怎么能是三个人?不是我们俩在谈恋爱,为什么他一来就要三个人。”
他曾以为肖荀和施砚这种强迫别人围观上床,该被天打雷劈的变态已经够不可思议了,没想到今天陶画还能说出更匪夷所思的提议。
陶画,在刚跟他做完后,邀请施砚加入。
陶画邀请别人一起上床?
“你不是爱我吗?”宁钊问。
他阴茎软了下来,从湿润的穴口滑出,大量堵不住的精液慢慢流下,滴在床单上。
宁钊曾认为做爱是一件很亲密的事,只有足够相爱的人才会心甘情愿发生关系。
之前陶画和别人做,他可以安慰自己陶画是被迫的,被那两个人拿钱引诱,一时财迷心窍。
可现在陶画不是已经确定跟他在一起了吗?
“那我们……我们这半个月,朝夕相处,同床共枕,究竟是什么关系?”
陶画被他问的良心难安,谁也不敢看,话也不敢答。
“这是你最后的选择?”施砚单膝跪上床边,脸色苍白,声音掺杂着微不可闻的颤动,“要我和他共享。”
他低下头,看向鼓胀艳红的穴口,湿湿嗒嗒的水和白精混在一起,兜不住往下滴,他伸手去摸,微凉的手指猛一接触,陶画先是想逃,后来意识到是施砚,又主动压下腰往他掌心靠。
指尖探进高热的穴内,甬道里还是很紧,肉壁比起施砚上次做更会吸了,一幅完完全全被操熟的身体,他不敢细想这半个月陶画究竟跟宁钊做了多少次。
长指进的很深,在里面慢慢抠挖,施砚表情并无异常,十分正经,单看这张脸完全想不到他手底下在做什么。
越来越多的精液被带出来,细微的水声和陶画难以压制的喘息无一不在告诉宁钊,他的男朋友,当着他的面,在和别人行不轨之事。
还是陶画允许施砚这样做的。
可两情相悦怎么会允许第三人插足?
宁钊僵硬在床上一动不动,几乎要窒息。
陶画扒着宁钊肩膀,悄悄抬眸,思索片刻后,小心地靠近他,凑到他耳边安抚道:“我爱你。”
他不知道说什么,只会这一句。
陶画以为说的声音很小,但施砚一字不落地全部听到了。他没吭声,加上两指把阴唇撑开,换上另一只手,拉着陶画的腿根往后拖,让下身暴露的更明显,方便他深度清理。
陶画被摸的神情恍惚,跟着施砚的插弄一下一下晃着腰,他猜施砚妥协了,在为下一轮情事做准备,那现在只需要再哄一哄宁钊就行。
他偏头去亲宁钊下巴,黏黏糊糊地哼着,手伸到下面去抓宁钊软掉的阴茎,企图再次把他的性欲勾引出来。
宁钊不经逗,往日只需要随便玩一玩就能把宁钊勾得难以自持,可这回不管怎么弄,宁钊都像一个断了发条的玩偶一样,不说话,不回应,也没动作,还阳痿了,摸不硬。
但不多时,陶画没心思去注意宁钊了。
披在身上的外套掉下,他被施砚揽着肩膀朝后勾去,靠上一片宽广胸膛。施砚的呼吸打在他颈侧,下身阴穴依然被手指亵玩。
“你究竟想要什么?”
陶画怔住。
施砚不再扣弄内里,精液差不多都流出来了,他转而捏住前端翘起的阴蒂,用相对粗糙的指腹用力摩擦刺激,少有的粗暴。
快感爆炸般从那个小尖传来,陶画抖如筛糠,眼泪飙出,他仰起脖颈靠到施砚身上,大口喘息:“不……不要这样……”
“那要什么?”施砚眼皮半阖,手上的力道丝毫没卸,“要钱?”
“要宁钊?”
“还是要我?”
“我……”陶画只发出一点气音,又说不出话了,他腿根抖得厉害,阴蒂被玩的又疼又胀,体内空虚难耐,偏偏施砚不愿意进去,非要在外面摸。
高潮来的猝不及防,陶画弹了两下,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汁水从肉缝里溢出。
跟宁钊做了这么些天,宁钊在床上老实,他很久没经历过这样猛烈的刺激,一时间缓不过神,肉逼水淋漓的,酸软敏感。
干燥的纸巾擦上他腿心,施砚细致地把他清理干净,然后慢慢弯了脊背,双臂从后方完全包裹住他,额头压在肩头。
不知是不是错觉,陶画总觉得后背湿了一片,他慌了,想扭头看,但施砚紧紧抱着他,不许他动。
“……你哭了?”
“没有。”施砚平稳地说。
空气静默,三人以一种诡异尴尬的氛围共处一床,宁钊像被人抽了灵魂,施砚不知是哭是笑,陶画夹在中间,进退两难。
良久。
施砚松开胳膊,床垫一轻,还是听不到的脚步声,“嘎吱”,铁门关上。
等不到陶画的回应,他走了。
像行尸走肉,五公里的路途,一步步走了回去,进小区前,他在超市里买了一提啤酒,最廉价的,从前看都没看过一眼的那种。
张姨已经回去休息了,诺大的别墅又只剩下他一人,房间里太冷清,他提着酒去露天阳台,不顾地面肮脏躺了下去。
这是施砚第一次喝酒。
辛辣,恶心,刺痛。
酒入咽喉烧的疼,可大脑又无比清醒,他连买醉都不能。冰凉的液体迸着气泡从嘴角流下,衣领浸透,难得狼狈。
明明最开始是陶画先向他伸的手。
施砚闭上眼,眼眶酸胀,瓶子高高举起,让酒水从瓶口倾斜下来,尽数浇在脸上。
陶画问他是不是哭了。
他没有。
作者有话说:
这章昨天就码好了,但是发之前犹豫很久又给删了,修改好久现在才发。
之前版本是直接上夹心饼干,就画画让施砚一起来的时候施砚同意,然后无脑开法拉利。但是我写完怎么想怎么不对。如果施砚真这样做感觉人设就完全崩了,他在清醒状态下不可能这么快接受共享老婆的。
果然这种事还得让肖荀带头干。
第52章
在施砚走后没多久,宁钊身上的发条又被重新转动,他仓促提上裤子,拉链都没拉好,下了床踩着鞋一瘸一拐地往外跑。
推开门前又绕到桌边给陶画倒了杯水送回来,然后继续往外跑,全程没看陶画一眼。
“我也出去待会儿。”
他说得飞快,跑得更快。
陶画嘴巴张了张,无措地坐在潮湿的床单上,半句话没吐出去。不久前这里还挤满了人,现在就只剩下他一个。
“啊啊啊!”
门外传来几声崩溃的嚎叫,陶画推窗看,却只看到宁钊在墙角处残留的衣摆,人不见踪影,几束枯枝烂叶在路边挂着,小巷萧条空寂。
细风吹过,陶画缩了回去,出神地望着水面还在晃荡的杯子。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