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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
“你怎么天天给我买吃的,我最近胖了不少,你说实话,是不是想给我喂成大胖子然后始乱终弃?”
回他的声音明显慌乱。
“怎么可能,你是大胖子我也喜欢,喜欢你,真心的,特别喜欢,最喜欢,超级无敌——”
话说一半,没声了。
施砚猜他们在接吻。
他粗略回想,在他和陶画单独共处的时间里,似乎只有金钱交易和上床两件事,不像爱人,如陶画所言,是包养。
陶画眼中没有感情的包养。
他不在的半个月内,电影是宁钊陪陶画看的,蛋糕是宁钊陪着买的,夜市和公园也是宁钊陪着逛的……显而易见,没有他,陶画也会幸福,甚至会更幸福。
也许宁钊那天骂的没错,他是个懦夫,不配说爱。
爱,好沉重的一个字。
他在感情方面太过贫瘠,费了很大劲才从碎石硬土中挖出一块真心,最原始的真心十分丑陋,外面裹着凶狠的性欲和乌黑的贪念,他不懂如何把它包装的漂亮点,怕吓到陶画,所以藏了很久。
可等到鼓足勇气献出真心后,陶画也只是随便接过,看都没看就塞进了口袋里,然后转身去找下一个爱人。
“都亲多少回了,你怎么还像个木头一样?”
“再教我一次。”
陶画有这样吻过他吗?
陶画主动亲吻别人是什么样?
施砚想不到,他没经历过,猜不出。于是他抬手,推开铁门,铁门没发出多大的声响,屋里的人沉浸在欲望中并未发现他的动静。
陶画坐在宁钊身上,细窄的腰一直在微微晃动,股间插着的肉茎勃大怒胀,些许精液顺着交合处往漫,把那一片弄得湿腻狼藉。
从施砚的角度看不清俩人正面,但按照陶画的姿势,应该是在捧着宁钊的脸教他接吻,时不时还发出几声黏糊沉闷的调笑。
宁钊被逗的下身起火,扒开陶画的臀瓣,把人往上颠了颠,固定住腰部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
陶画瞬间没了力气,瘫软在他身上,阴唇可怜地分开,耷拉在两边,穴肉疯狂搅紧,抽搐着又快要高潮,他吐着舌头说:“你接吻技术没什么长进,床上倒……嗯……倒长进不少……”
宁钊亲他侧脸,“陶老师教的好。”
羡慕,嫉妒,愤怒。
直观的视觉冲击要远比其他任何刺激更为强烈,哪怕施砚在来之前就想过会有这种场面,可真正看到时,胸腔内还是会忍不住抽痛。
青城今夜难得的没下雨,或许是因为雨都流进了施砚心里,这次却没有人来为他送伞,那把伞在几年前就已经坏了。
“陶画。”
他的声带像被车轮狠狠碾过,连自己都不知道这声音是怎么发出来的,嘶哑,苦涩,被浸在苦胆汁里泡了又泡。
陶画也没听出来,他大叫一声,慌忙拉过被子盖到身上,仓皇回头。
“谁啊,怎么随随便便进……啊?”
作者有话说:
救……真想np结局之后,番外一人写一条1V1if线……
第51章
完蛋。
陶画脖子僵住,短暂的惊讶后,恨不得一拳把自己打晕过去。
施砚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现在他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都上床了还能怎么解释,这又不是肖荀,他也不能乱扯是宁钊强迫他的。
陶画脑中一团乱麻。施砚来多久了?听了多少看了多少?是早就知道有备而来还是无意撞破?
该不会是想突然出现给他一个惊喜,结果回来才发现他在家里跟人家偷情?
造孽。
他大气不敢喘,人也不敢动,眼睁睁地看着施砚朝这边一步步走来,由于太过慌张,肉穴一直在无意识地吸夹,像无数吸盘吸着宁钊。
施砚掀开薄被的那个瞬间,宁钊在他体内射了出来。陶画不想,但他控制不住,明显抽搐了几下,随后更多浓精从紧密的交合处流出。
“你早上给我发的消息,说近期过得很好,让我别担心,真的吗?”
灯泡亮堂的光映照在施砚侧脸,他浅色瞳孔仿佛变得透明,眼神平淡的像是悉知所有。
陶画忽然生出种错觉,施砚在打视频的那一晚就已经知道宁钊来找他了,只是没说,假装不知道。
放任纵容他和宁钊在一起,所以施砚其实是不在乎,否则为什么不问他。
意识到这一点,陶画负罪感减去不少,他想,或许施砚就有这种癖好,有钱人大多喜欢玩的花,他们的想法向来难以捉摸。
陶画自以为知道了真相,讨好地对施砚扯出一个笑容:“真的。”
宁钊终于反应过来,快速从身侧拽过外套披到陶画赤裸的身上,他警惕地盯着施砚,“你还要看多久?”
施砚的目光落在陶画肩膀上的那只手,反问:“你要在这待多久?”
“明天我会带他搬去新家,不劳你操心,想作客也之后再说,你可以走了。”
宁钊胳膊往里收,他清楚施砚对陶画是什么心思。要不是陶画太大,他真想把陶画藏进枕头底下,一分一毫都不让施砚看见。
施砚没理他,只问陶画:“要我走么?”
他半蹲在床边,平视陶画,缓慢道:“如果你让我走,我会立即离开。”
陶画怎么可能赶他走。
是自己出轨在先,被抓了个正着,怎么说都是他没理,再没良心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但陶画也不敢挽留,因为宁钊还在这,甚至是埋在他体内没拔出来。
阴沟里翻船,同一个鱼饵钓两条大鱼,甜头没尝够几天,鱼线倒被提了起来。
他两头作戏,没告诉宁钊他跟施砚的三百万恋爱,也没告诉施砚他跟宁钊混乱情迷的半个月。
如果今天全盘托出,事情败露,宁钊别墅不给,施砚三百万收回去,那他岂不是白干了这么久?
不行,万万不行。
情急之下,陶画脑中忽然冒出个突兀离奇的思路——有没有可能让这两个人接受对方的存在?
反正终归于底,包养也好谈恋爱也好,这些人表面做的再多也只是为了跟他上床刺激片刻,两个人做是爽,三个人做不也是爽,有什么区别?
没有区别。
唯一一点需要担心的是跟两个人做,他的身体能不能撑得住。
但眼下想不出别的办法了。
陶画挣开宁钊的怀抱去拉施砚,硬着头皮勉强说:“要不都别走。”
宁钊闻言一愣,他本以为陶画会毫不犹豫地赶走施砚,顿时心生不妙,“什么意思?”
“就字面意思,你看施砚来都来了,谁也别赶谁,咱们和平相处,挤一挤,三个人也不是不能……”
“你在说什么?”宁钊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