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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他喜欢看陶画被情欲掌控的模样,敏感地颤抖,无助地流泪,脆弱可怜,神情恍惚。

“不行,”陶画语速很快,他的小腹又开始隐隐抽搐,夹着肖荀的小嘴不断张合吸吮,“我不行了,你快给它关上,让我歇会儿。”

“「风味豆豉」已购买「话筒」,正在请求连线,是否接通?”

“亲我。”肖荀停下,转握住他前头疲软的性器,温柔地抚摸。他主动靠近陶画,与他呼吸交缠,低声说:“亲我一次,不弄你了。”

陶画歪头贴上去,嘴唇微张,若即若离地啄吻他,放软声音,亲一下问一句。

“够了吗?”

“亲一次了。”

“两次了。”

“三次了。”

肖荀用鼻尖蹭他,“不够,再来一次。”

“骗子。”

——桃子还记得他在直播吗?

——……我怎么觉得我好像是他们play的一部分呢?

“「风味豆豉」已购买「话筒」,正在请求连线,是否接通?”

——大哥,你也太执着了,别打了,他俩不会接的。

「风味豆豉」:我钱都花了,能找平台投诉吗?

——投诉的话受处罚的是桃子。

「风味豆豉」:那算了。

「风味豆豉」:欺负主播的那个**有直播间吗?

——不知道,第一次看桃子带人一起播。

——怎么还没有画面,亲不完了?

“「风味豆豉」已购买「话筒」,正在请求连线,是否接通?”

肖荀舔咬着陶画的嘴唇,说他是“负心汉”,是“渣男”,被伺候舒服了连多亲他几口都不愿意。

“有老公是你这样当的吗?”

他说完又吻上去,手摸到床侧的遥控器关了跳蛋,扯住细线往外拽,紧致的穴肉被一点点破开,陶画从鼻腔里发出呻吟,腰胯扭动,后穴不停地吸着肖荀肿大的阴茎。

他累了,想尽快把肖荀也弄射,一身汗难受的要命,完事后赶紧洗洗睡觉。

至于怎么跟宁钊解释……不管了,明天再想。

肖荀抵抗不了他的主动勾引,把人由里到外亲够本后抱了起来,压到墙上往穴里快而密地抽动数十下,他到了临界点,没有立刻射出来,而是将陶画放回床上,关照起冷落已久的直播间。

满屏的“下播”到了时间已经被清除,只留下一条刚发不久的弹幕:你别欺负他。

“欺负?”肖荀慢悠悠地把这两个字念出来,他镜头下移,屏幕里的阴茎正对上陶画湿透的股间,他磨着充血的阴蒂把积蓄许久的浓精射在了上面,激流冲洗,只是这样做,居然也能让陶画达到一个小高潮。

肖荀把精液涂抹开,用指尖轻轻搔刮着有些外翻的阴唇,“舒服吗?”

陶画眼睛和鼻头都哭红了,哑着嗓子,回应道:“舒服。”

“所以怎么能叫我欺负他,我是在疼他。”肖荀随便翻了下礼物榜单,收益确实快要赶上上回五倍多,大部分是宁钊贡献的。

不过这是他应得的。

直播间关闭前一秒,肖荀接通了「风味豆豉」的连线申请,他没给宁钊说话的机会,刚一接通就挂断了,不为其他,就是想羞辱一下宁钊。

等他做完这一切,却发现躺在床上的陶画不知何时已经昏睡过去,他扔掉手机,认命般抱起陶画往浴室走,动作很轻,尽量不把人弄醒。

这真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他终于完全拥有了陶画。

*

*

夜里肖荀睡不着,左思右想还觉得不够,打开相机自拍了一张,照片里是他赤裸着带着抓痕的肩膀和一小片纯白的床单。

他找到寝室群,把照片发了进去。

【2303】

肖荀:小旅馆的卫生不太好@全体成员

肖荀:对不起,发错地方了[微笑]

肖荀:但是床睡着还可以,很舒服[微笑]@全体成员

二十分钟后无人回复。

肖荀:都说话啊,大家为什么不说话?睡了吗?@全体成员

施砚:出来。

肖荀:去哪儿?

施砚:门口。

肖荀:?

宁钊:有话当面说[微笑]

作者有话说:

好了,三个1都做过了,后面要开始处理混乱邪恶的感情问题了,可以来盲压一手谁会最先脱颖而出领取爱的号码牌,泡到陶画。

第34章

陶画掉进了一座金山里。

周围金灿灿的,明晃晃的,亮的他眼花,但他顾不上摔疼的屁股,一个挺身从地上跳起来,手里凭空出现一条麻袋,满地黄金,他蹲左边捡一块又跑右边捡一块,袋子装不下了就把金子往裤口袋里塞,两边各坠两个鼓包。

陶画拖着麻袋往前走,金子重的他快要拖不动,但一想到这可是真金白银,把它们都拿去卖掉他就能当暴发户了,陶画立刻浑身充满了力气。

成为暴发户是他从小到大的梦想。

上学是为了离开小井村,离开小井村是为了赚大钱,赚大钱是为了把爹妈接到城里来,带他们住大房子,一起吃肯德基的蛋挞。

他马上就要有钱了。

陶画哼哧哼哧地驮着金袋子,一步步往山下爬,下山路太陡,他不敢走的很快,生怕一不留神滚下去,但他又没办法专心致志,余光里全是金子,满脑子在想要怎么样才能多拿点走。

要是有传送门就好了,直接传到家里去,把一整座金山搬空,从此摇身一变成为小井村第一富翁,那些小时候欺负他的恶霸都得对他毕恭毕敬,点头哈腰。

他再花钱把这些恶霸雇下来当打手,他坐小轿车,恶霸蹬自行车,跟他去城里把高中总找他麻烦的街头混混找出来抽一顿,痛哭流涕地向他道歉,“陶画大王,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陶画还在幻想,忽然从天而降一瓶黑红色的老干妈,瓶盖咕噜咕噜地转,豆豉一个接一个往外蹦,“你真是不要脸。”

陶画累的直喘气,平白被骂一句脑门起火,立马回击:“呸呸呸,你才不要脸。”

脚边又平白窜出来一只绿毛公鸡,鸡冠抖动,扬起脑袋,“装什么?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

“我装金子啊。”陶画往边上绕了点,想躲开这只公鸡,谁知公鸡咯咯叫了两声,扑棱着翅膀绕到他身后要啄他屁股。

“哎你这只鸡,怎么还啄人!”陶画被麻袋限制没办法大幅度摇摆,只能左右扭着去躲,“别啄了别啄了,我屁股疼,你丫的。”

“小点声。”

他头顶多了份重量,一块冰凉的石头凭空出现,任他怎么甩都甩不掉。

陶画委屈:“我又没做错,你怎么不让他俩小点声。”

“咯咯哒。”

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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