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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伞的那位。
于是中午施砚去的很早,两点上课,他一点就赶去了学校,带着那张手帕,他把手帕放在陶画桌子上,第一节下课后假装无意经过隔壁班,果然听到陶画在惊讶地和同桌说他前段时间丢了的手帕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教室。
笨蛋。
连手帕送人都忘了,还以为是自己弄丢的。
所以要把伞还给他吗?
施砚想了一宿,在窗外出现第一缕阳光时决定留下伞,他想给陶画还点别的东西。
*
*
先开始他以为他是想和陶画成为朋友。
成为朋友的第一步是了解,充足的了解才能让两人的相处更加自然,他开始偷偷地观察陶画,在每个课间的擦身而过,在班里流传的隔壁某帅哥的八卦,在课间操斜向右45度角的纤细身影,以及并不顺路的回家路上。
日积月累的观察后,他发现陶画喜欢发呆,身体素质不太行,喜欢垃圾食品,比如辣条可乐之类的,但很少自己去买,总是蹭同桌的或是其他班小女孩给他送,尤其钟爱火锅,经常在回家路上闻火锅的香味。
了解已经够了,那么要怎么开口和陶画打招呼呢?
施砚又想了一宿,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如法炮制,在中午一点来到学校,往陶画桌上塞了一张小纸条和一包卫龙。
——星期天跟我去吃火锅。
他在隔天中午收到了陶画的回信。
——死骗子,别烦我,快滚。
辣条倒是没还他。
施砚低落地拿着纸条走了,很显然,陶画拒绝了他的邀约,第一次搭话尝试失败。
回家后他反省,是不是这一句话写的不够诚意,太轻浮了?要不要专门拿张信封,写篇小作文塞里面去和陶画仔细介绍一下自己呢?
可他又不善言辞,不知道该写什么。
先写再说吧。
施砚买了信封,和无数张信纸,他决定等写出最满意的一张再给陶画送去。
算了,这张写的太生硬。
算了,这张写的太啰嗦。
算了,这张……这张字写的太丑了。
他对每一封都不满意,总能挑出刺来,于是一天天过去,一年又一年,直到高考结束的那一刻,他的信还是没送出去,塞满了整整一书柜,从最开始的“你好,我们可以认识一下吗?”,到最新一张,“你好,我喜欢你很久了。”
他总觉得不够好,信不够好,写的不够好,自己不够好,哪里都不够好。
真正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绝不是骄纵自傲的,会自卑,会眼神躲闪,会如履薄冰,还会时不时的感到窒息。
他的感情不敢外敛,收的太紧,困住自己,留下遗憾;可他又喜欢的太热烈,眼睛已经习惯追逐陶画的身影,偏又不敢开口,主动迈出第一步。
高考结束的那年暑假施砚鼓起勇气想把人约出来,但隔壁班同学给的陶画的联系方式却怎么也打不通,他没找到人。
算了,大学再想办法送出这封信吧。
*
*
施砚的世界像一个灰色的抽屉,里面有一把伞,一封信,和一块小小的,发光的,漂亮的玻璃,叫陶画。
作者有话说:
与正文无关,之前答应的加更剧情,可以当作一篇提前放出来的番外
第33章
陶画每次直播都在这个破旧宾馆的小房间里,他习惯带一条毛巾来垫在身下,以防玩过头高潮催生的水大面积喷到人家床单上,却没有哪一回像今天这样,毛巾根本不够用,湿答答的缩成一团被肖荀扔去地上。
他脸朝下趴着,逼里的按摩棒换成了跳蛋,压到他最深处,毫无感情地快速震动,后面被肖荀填满,肉刃捅干的根本合不拢。
前后两个穴同时受到刺激,他被操的快要喘不上气,腰腹止不住地抽搐,死死抓着肖荀撑在他颈侧的小臂,指尖用力到泛白,“肖……肖……我——”
肖荀胳膊上被陶画抓了几道深深的划痕,这些对他来说像猫抓一样细微,不值一提,可他假装很痛,把摄像头对准胳膊,一同露出陶画半边细白的脖颈,故意说:“别掐了,疼。”
「风味豆豉」:怎么没给你疼死?
“疼死我你看什么?”
摄像头回拉,顺着流畅的肌肉线条,从突出的蝴蝶骨拍到凹陷下去的腰窝,满背的汗液,小小的腰窝里积满了水珠,手指掐进去往外一拨,那些水珠就顺着臀缝往下流,落至他和陶画的交合处,泛着白沫,咕叽咕叽地响着。
随着阴茎不断地往里撞击,连带着臀部也掀起一层层的波浪。
肖荀一直觉得奇怪,陶画腰细成那样,为什么屁股上的肉会那么多,饱满挺翘,一抓手指就陷进那片肉里,软的像棉花,让人总想使劲捏几把,看能不能捏出汁水。
他确实这样做了。
陶画陡然弹了一下,高昂地叫出声,大腿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往前缩,逼里再次喷出水来,他数不清这是今晚的第几次高潮。
跳蛋不像活人会射精会停下,它依然在震动,不顾陶画死活,机械地,不间断地挤压着宫口,它被肖荀塞的那么深,就是为了给陶画这样的刺激。
陶画失神地软在床上,腰完全塌下去,如果不是跳蛋上还连着线,他都怕那玩意会不会直接给吸进子宫。
肖荀把手指塞进他的嘴里勾着舌头搅弄,下身阴茎抽动的速度降了些,缓而重地往他后穴里顶。
“多大了还流口水,害不害臊?”
陶画回不了他的话,过剩的快感刺激大脑,他眼睛上翻,柔软的舌头下意识回应肖荀的玩弄。
他快要被操坏了。前列腺被一下一下地撞击,湿热的后穴止不住地淌水,一部分顺着阴茎抽插流出来,一部分又给堵了回去,他被撑的满满当当,穴里的嫩肉连肖荀勃起的青筋都能细致地感受到。
“哈啊……哈啊……呜……”
他在肖荀身下尽可能地蜷缩着身体,小声哽咽,侧过脸用余光瞥肖荀,红彤彤的眼角像在无声地控诉什么。
肖荀被那抹红勾去神志,扔了手机,压到他身上,手伸到下面把陶画腿根分得更开,发疯似的快速连续地抵着同一个地方磨。
“爽不爽?”
“爽、爽……你慢点……慢点动……”
陶画失控地在他怀里抖动,颤颤巍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很快他被操射了。
“「风味豆豉」已购买「话筒」,正在请求连线,是否接通?”
肖荀没理宁钊,抬起陶画一侧腿,拽住那根极细的线慢慢往外扯,跳蛋没关,扯出来的途中还在震,陶画按住他的手,泪眼朦胧,吸着鼻子问:“能不能先关了?”
肖荀下巴挨在他肩头,诱哄他:“马上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