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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钊勉强笑了下,伸手捡起他的瓶子,这两句玩笑话直接给他吓软了,不过也多亏有这两句,否则本来偷听被发现已经很尴尬了,他裤裆再硬那么明显,不知道要怎么跟人解释。

保温盒里的宵夜全凉了,陶画也早早钻进自己床帘里,宁钊沉默着把它们扔进垃圾桶,随便洗漱后便关了灯躺回床上,可一闭眼耳朵里回响的全是陶画的声音,他的大脑还自动配了交缠的画面。

怎么会这样?

他明明不是同性恋,对陶画更没有除室友之外的感情,为什么会如此念念不忘?

宁钊想不明白,他在床上辗转难眠,数了一千只羊也没生出一点困意,所以才能第一时间发现床帘外轻微的动静。

帘子被拉开一条缝,宁钊打开手电筒往那处照,正好照到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陶画紧抿着唇,用手势询问能不能进来。

宁钊把被子往身上裹了点,盖住他微微抬头的下体,他不知道陶画这时候来找他要干什么,但他给陶画留了点位置,招了招手。

陶画动作很轻,跪在他床尾一点点向他爬过来,身上还是那件宽大的外套,底下光溜溜的,宁钊关了手电筒,撑起身体,刚想开口询问,就被陶画按了回去。

嘘。

陶画对他示意。

宁钊听话地闭上嘴,黑暗中,他看不清陶画的面容,但鼻尖缠绕着丝丝缕缕的香,不是劣质香精也不像沐浴露,宁钊闻不出来,只知道是陶画身上散发的,并且随着陶画低头,香味越来越重。

直到陶画挨到他耳边,轻声说:“你摸。”

宁钊薄毯下的手被拉住,接着触碰到一片细腻的肌肤,摸到软绵绵的肉茎时他险些叫出来,陶画没停,继续带着他往下摸。

然后他发现了一道柔软湿润的裂口,一张一合,裹住他指尖。

他的漂亮室友几乎把全部重量压在他身上,对他说:“我真的有子宫。”

作者有话说:

开始钓纯情小狗了。

给大家说一下寝室床位,上床下桌,两个床之间由楼梯连接,宁钊跟陶画在一侧,肖荀和施砚在一侧。

第11章

陶画从逃回床帘起就没闲下来过。

他先给导员发了消息询问能不能换宿舍,导员隔几分钟问他住的好好的怎么突然要动,是不是有了什么寝室矛盾,可以说出来他帮陶画从中调解。

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最好别动,除非特别严肃的情况,陶画总不能说室友想强奸自己,他来来回回扯了一堆,最后导员给他回了条“室友之间总会有点摩擦,互相体谅体谅就好。”

他关上手机,望着床顶愣神。

这要怎么体谅?

肖荀是想进他身体里摩擦,再体谅他就出不了寝室门了。

陶画翻来覆去睡不着,纠结半天又重新点开微信,在跟肖荀聊天界面犹豫了会儿,敲出一句——我们可以当回普通室友吗?

肖荀直播给他打赏的钱他可以退还一半,再多不行了,他急着还八万的网贷。

没过多久肖荀给他发了张照片。

是在床帘里拍的,周围很暗,画面里是两条敞开的腿和正中间鼓起的一团。

——如果宁钊不在宿舍,我不会到现在还硬成这样,下次没这么容易结束。

没得谈了。

陶画把脸埋进被子里。

他不认为肖荀这样是因为喜欢。

产生性冲动的原因有很多,好看的皮相,性感的身材,或者是,因为他奇怪的下体而产生的猎奇心理。陶画这副畸形的身体没少给他带来过麻烦,他小学就差点被同村的恶霸逮去侵犯,当时恶霸被他爸打走前骂的一句“你这种长了逼的怪物不给人操还能干嘛”,让他一字不差的记到现在。

陶画不觉得这个多出来的器官有什么吸引人的,可能双性人不算常见,直播间那些人只是因为好奇才来看他,肖荀也好,花开富贵也罢,他们都一样,好奇胜过爱。

虽然陶画并不打算一辈子当个清心寡欲的和尚,但他也不想第一次性生活是跟不爱自己的人来。

和肖荀做爱这事,只要他还在这个宿舍,肖荀还对他有想法,就逃得过初一躲不了十五,肖荀早晚会找到机会把他操了。

他需要找个人来护着他,帮他应付肖荀,还不会像肖荀一样对他强来,他的身边只有宁钊和施砚,陶画自然不敢向施砚求援,剩下的只有宁钊。

宁钊会保护他吗?

虽然今晚宁钊确实帮了他,可一次出手相助,两次出手相助,第三次第四次呢?他跟宁钊非亲非故,兴许有一天宁钊就不想管他了。

宁钊凭什么一直保护他?

除非让宁钊喜欢上他。

陶画想不出第二个理由了。

*

*

一个人同时具有两种生殖器的可能性是多大?再给个附加条件,这个人在14亿人口中成为了他的室友。

宁钊把脑子转烂了也没算出来结果。

准确来说,从他摸到那条肉缝时,他所有思考功能就已经全部暂停了。

在陶画带他摸到那里后,他的手指下意识地往里插入了点,软肉瞬间缠上来,陶画忍住不叫,由着他摸,直到他手指进了快三分之二,才故意在他耳边喘了声,宁钊果然身体一抖,如梦初醒般抽回手,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

他动静有些大,把对面肖荀吵醒了。

“什么事?”

宁钊紧张地看着半边身子依然挂在他身上的陶画,结结巴巴地回肖荀:“没,没事,我做噩梦。”

宁钊真的怀疑自己在做梦。

肖荀那边又没了声。

狭小紧闭的床帘里,氛围逐渐变得不对劲,宁钊那根湿润的手指像着了火,从指尖一直烧到心口,他把手往被子里藏,不敢再碰到陶画任何一处身体。

陶画又往他这边靠了点,似乎嫌他被子碍事,轻轻扯到一边,直接坐在他腰胯上,这天温度不算低,宁钊夜里睡觉习惯只穿条裤衩,陶画就这样毫无阻隔地坐上来,他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男,哪受得了这种刺激。

更何况他下面本来就有抬头的趋势,现在是怎么压也压不住了。

他感觉到阴茎抵着的那块肉很柔软,微微凹陷,不出意外,就是他手指刚刚进去的地方,陶画多出来的穴。

宁钊顶着个大红脸,神情窘迫,他有许多话想说,但一对上陶画的眼睛,就只剩下一片空白。

“吓到你了?”陶画小声道歉,“不好意思。”

宁钊很紧张地说:“谢谢。”

说完才发现自己口误,他应该说“没事”才对。

“你在自言自语?”

肖荀又说话了,本来睡一半被吵醒就烦,刚要睡着又听宁钊那头传来窸窸窣窣,听不真切的说话声,他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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