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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扶着几把陷进那条凹陷的缝,用狰狞的柱身一下又一下地拍打肉唇,抵着阴蒂来回顶,好几次插进半个龟头,又被陶画哭着往外推。

被水浸透的逼口太过柔软湿滑,陶画那里没多少体毛,粉嫩细窄,里面的肉偶尔被他捅开还会亲热地往他阴茎上缠,肖荀快要把持不住,他粗喘着抱紧陶画,死死按住陶画的腿往中间夹,腰腹摆动,快速地在他腿间抽插。

浴室空间太小,两人都有些喘不上气,陶画像条被扔在岸上快要干死的鱼,他抬头大口呼吸着,腿根被磨的发疼,去推肖荀的手也被握住,肖荀从他指缝间插过,按回墙上。

他整个人都在肖荀的阴影下,除了没有被插入,其他和真正的做爱没有区别。

好激烈,如果宁钊还蹲在门口一定全都听见了,听见他的哭喊,听见他和肖荀肉体相撞,听见他俩紊乱的呼吸。

陶画前端阴茎高高挺立,挤压在小腹和墙壁之间摩擦,那里没人抚慰,最后竟也射了出来,射了满墙的白浊,肖荀也射了,扒开他的腿,黏黏糊糊的,射在他逼口。

肖荀凑上来亲他耳朵,“你会怀孕吗?”

“医生说我子宫发育不全,应该不会。”

“好。”

以后就能无套内射了。

简单冲洗后肖荀抱着陶画踢开浴室门,一转身,却见宁钊依然蹲在他最开始待的那个墙角,呆愣地抬着头,老干妈掉在地上滚着,他看向陶画,嘴唇颤动。

“你为什么……会有子宫?”

作者有话说:

肖荀,嘴上说要把老婆操坏,最后还是害怕强来老婆会真的被弄生气,只能蹭蹭了??

第10章

宁钊没听人墙角的癖好,他最开始确实老老实实回到自己床位,去收拾他从家里带来的一大包东西。

周一没课,其实他可以明早上再回来,但晚上八点多他刷到陶画发的朋友圈,大概意思是中午没吃饱,还在外面忙活了几小时,要赶门禁跑回学校,晚上也没吃饭,配了张苦瓜脸表情包。

宁钊是本地人,家在学校附近,来回打车不用半小时,他在看到这条朋友圈后只犹豫了两分钟就决定把他妈刚炸的宵夜带一点去宿舍,怕陶画吃不饱,还多拿了块白馍加老干妈。

只是没想到进门就撞见那种画面。

他好像回来的突兀又多余。

宁钊从塑料袋里拿出保温盒,里面整齐摆放着炸的汤圆和肉条,陶画还饿着肚子吗?不知道等他俩从浴室出来宵夜还热不热乎了。

他盘着腿坐在桌前吃了两个芝麻圆子,不停刷新着朋友圈,直到近三天所有人的动态都被他翻完了,浴室那边还是一点动静没有。

宁钊坐不下去了,他总觉得肖荀会欺负陶画,内心挣扎了会儿还是踮着脚回到墙角,结果刚一到门口就听到一声媚到骨子里的叫喘,声音隐隐约约从门缝里流泻出来,宁钊听不真切,他忍受道德谴责,靠近门缝。

“……别舔了……痒……”

“……我怕疼,你别……别进来……”

“轻点,你蹭的太用力了……”

之后又是压抑而欢愉的呻吟,混杂着肖荀很低的戏弄声,听着不像是强迫,更像情侣床事间的调情。

宁钊呼吸几乎停住,愣在那,从脑门一路红到脖子根。他不是什么单纯大男孩,初中就被同桌拉着看过黄色碟片,高中也因为猎奇跟人看过基佬片子,但那时看两个男人在床上滚作一团他只觉得恶心,看了两分钟就把电脑关了,那些欧美男人肌肉发达,叫的太浮夸,让人提不起一点兴致。

可现在不一样。

这是陶画叫的吗?他在跟肖荀做?

宁钊喉结上下滚动,他又想起那天拉开桌帘,陶画穿着黑纱短裙仓皇失措的样子,脑中突然浮现起一个荒诞的想法,如果高中那部片的主角是陶画也许他会看完。

浴室里还在继续。

在陶画哭着让肖荀别往里顶的时候,宁钊一下站了起来,他脸红的发烫,裆部微微鼓起。

这样是不对的,他不应该偷听。

宁钊大步跨回桌前,倒了一整杯凉水灌下,可冰凉的水滑过咽喉也没能缓解他身体的燥热。

他床位离浴室很远,在这边一点声音都听不到,明明心里想着听不到才对,可又忍不住把注意力朝那边转。

最终道德还是没能抵过偷窥欲望,没过三分钟,宁钊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偷偷摸摸地蹲到墙角,这回他手里带了瓶老干妈,脸太烫,他得用老干妈降温。

陶画的叫声又传进他耳朵里,比刚才更娇了。

宁钊头挨在墙上,眼睛睁的很大,他可耻地因为室友的现场直播起了反应,又不敢相信这居然是陶画。

那个平时老实巴交,温顺低调的漂亮室友。

怎么会叫的这么带劲,而且听上去不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之后的时间对宁钊来说刺激且折磨,他下半身控制不住地起火,大脑又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缺德事。

如果陶画跟肖荀只是情侣间打闹,他偷听人家情爱实属不道德;如果陶画是被肖荀强迫,明知道陶画不情愿还在这里蹲墙角起反应,他就是肖荀的帮凶。

宁钊被自己良心拷问了一遍又一遍,却没做出任何一点行动,直到浴室里叫声渐停,恢复平静,他满怀愧疚地扶着墙想站起来,可肖荀一句话给他打了下去。

“你会怀孕吗?”

他没反应过来,陶画的第二句话又像个铁锤给了他当头一棒。

“医生说我子宫发育不全,应该不会。”

怀孕?

子宫?

不管哪个词都让宁钊无法理解,他甚至低头看了眼鼓胀的裤裆,以确定自己确实是男人,他确实住的是男寝。

手里的老干妈掉到地上,浴室门打开,陶画被肖荀抱在怀里走出来,跟他大眼对小眼。

他听到自己问:“你为什么……会有子宫?”

声音在发抖。

陶画显然没料到他还蹲在这,原本红润的面颊很快变得苍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陶画从浴室出来没穿多少衣服,只套了件上衣,遮到腿根,其他什么都没有,人被肖荀抱着,足跟还滴着水,一滴,一滴,落在瓷砖上,打在宁钊眼里。

他才发现陶画左侧脚踝有一颗黑痣,不大,但在白皙的皮肤上却格外惹人注目。

宁钊没办法不追着那颗痣看,一路往上看,他发现陶画小腿肚那也有一颗,大腿侧面还有,再往上……

“乱看什么?”

肖荀瞪了他一眼,单手把陶画衣服往下拉,遮住更多,踢开地上的老干妈,抱着陶画往自己床位走,语气很不好,“这种明显开玩笑的话听不出来吗?”

原来是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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