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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脸靠在谢山的胸膛,心里喜滋滋的。
“小殿下,我送你回去吧。”
丁乐煊抱着谢山腰的手猛的收紧,“不回!”
皇兄最近为立太子妃的事还有一些别的乱七八糟他听不懂的事忙的焦头烂额,根本顾不上他,也因此丁乐煊可以毫无顾忌的赖在谢山这。
“可这不合规矩。”
“哼,可更不合规矩的事你都做了呢。”丁乐煊用脚尖轻轻点了点床铺中间那一块干涸的血迹。
谢山倏地红了脸,被丁乐煊瞧见了,丁乐煊笑嘻嘻的戳谢山的脸,“相公,你怎么这么不禁逗啊。”
谢山一听“相公”二字脸更红了,怀里的丁乐煊直起身,他身上还挂着摇摇欲坠的肚兜,此刻被他轻轻一拽就滑落下来。
他逗弄谢山:“你转过来好好看看我。”
谢山不肯转过来,还把眼睛闭上了。
“昨晚我都看见了,你一直盯着我这里看呢,怎么现在给你看你又不看了。”
丁乐煊觉得谢山脸红的样子甚是有趣,“相公,你看看我嘛。”
谢山被丁乐煊这一声声相公念叨的骨头酥软,他有些受不了,带着赌气的意味看向丁乐煊。
丁乐煊此时当真是赤身裸体,他肤白,各处都透着粉,如珠似玉,和军营里的糙汉子完全不一样。
谢山垂下眼,不敢看了。
“相公,我饿了。”
丁乐煊摸了摸肚子,昨夜净喝酒了,都没吃晚饭。他不逗谢山了,准备吃饱了之后再逗。
谢山像是终于松了口气,匆匆撂下一句“我去叫人准备”就逃出了房间。
除了中午一同吃了饭,丁乐煊就再没见过谢山人影。听府上的下人说谢山去练兵了,正常晚饭前就会回来。
丁乐煊左等右等,晚饭饭点都过了也不见谢山回来。又等了几个时辰,困的他直打哈欠,这会儿他想明白了,谢山这是故意躲他呢。
“哼,我就不信你不回来!”丁乐煊用冷水洗了把脸,又把窗户打开,夜晚风凉,被这凉风一吹,丁乐煊一下子清醒不少。
左等右等,终于将谢山盼回来了。
丁乐煊躺在床上,被子蒙过头顶,听见谢山轻手轻脚进屋的声音,他没着急起来,而是接着装睡。
他听见谢山走到床边坐下,好半天没有下一步动作。正当他等的不耐烦时,一只手将蒙住他脸的被子拉了下来。
丁乐煊将眼睛闭的紧紧的,他能感受到明晃晃的视线落在他脸上。
谢山犹豫着伸出手帮丁乐煊将额前的碎发拨开,他蜷缩手指,轻抚丁乐煊的脸颊。
忽然,手被握住,丁乐煊一双大眼睛滴溜溜转着,鬼兮兮的笑道:“抓住你了。”
谢山有些慌乱,也不敢用力抽回手,怕弄伤了丁乐煊。
“干嘛偷看啊,你想看我就大大方方看嘛。”
“没有,没有偷看。”
“嘁,嘴硬。”
丁乐煊环住谢山的脖子,在他身上嗅来嗅去,谢山身上有淡淡的汗味,看来还真是去练兵了。
谢山往后退了退,“我身上有汗,先去洗澡了。小殿下早些休息。”
谢山说完又要跑,丁乐煊等了一天,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他走。
“洗澡好啊,我和你一起洗。”丁乐煊从床上跳下来,抓着谢山的袖子就不松手了。
谢山红着脸,说话都结巴,“我,我不洗了。”
“不洗了?那也行,我不嫌弃你,那咱们睡觉吧。”丁乐煊笑嘻嘻的说。
“不睡一起,分开睡。”谢山强调道。
“夫妻哪有分床睡的道理,我要你和我一起睡!”丁乐煊不满的叫唤道。
“我们,我们还不是夫妻。”
丁乐煊脚尖一下一下点着地,半天也不说话。谢山被看的心里发毛,他猜不透丁乐煊在想什么,而丁乐煊总让他束手无策。
丁乐煊忽然呵了一声,“谢将军可真是个正人君子,睡了不认账。”
“我没有不认!”谢山焦急的反驳道。
丁乐煊反问:“那既然已有夫妻之实,怎么算不得夫妻?”
谢山语塞,丁乐煊一向不讲道理,他都不知道怎么接这话。
丁乐煊变脸变的很快,又恢复笑嘻嘻的模样,“相公,让我服侍你沐浴吧。”
第55章 古代篇番外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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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山人生中从未经历过像现在这样让人羞耻的事情,他尽量让自己整个人都泡在水里,原本在战场上用来握住剑杀敌的手此刻却在拼命抵挡不断在他身上游走的手。
他不敢用力,丁乐煊不是军中的士兵,他瘦弱纤细,手也跟人一样柔软,他怕自己稍微使点劲就会将丁乐煊推倒。所以只能在那双手伸过来时避开,不然就是动作温柔的拿掉他的手。
“我自己来。”谢山无力的抗争道。
“我帮你洗嘛,等成亲以后我们都要一起洗澡。”丁乐煊不允,借着帮谢山洗澡的由头在谢山身上乱摸。
谢山一听以后要一直这样人都不好了,只是这一次就让他羞耻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若是日后都如此岂不是要他的命。
但现在不是思考以后的好时候,丁乐煊水蛇一样的手已经滑进他的胯间,握住那早已因为丁乐煊的撩拨而挺立的柱子。
谢山几乎是条件反射掐住了丁乐煊的手,丁乐煊疼的龇牙咧嘴,“痛痛痛。”
谢山手上的劲儿松了些,他尝试跟丁乐煊讲道理,“别这样,我已经洗好了,小殿下就好好为自己清洗吧。”
丁乐煊听后略一思索,觉得谢山说的有道理,“那好吧,换你给我洗。”
“什...?”谢山瞳孔地震,怀疑自己听错了。
但丁乐煊却挺直了身体,将手巾递给了谢山,“洗吧。”
见谢山迟迟不动,丁乐煊说:“怎么了?礼尚往来不对吗?”
谢山认命的拿起手巾为丁乐煊擦后背,擦了有一会儿,丁乐煊转过来了,“别光擦后背啊,正面也擦一擦。”
丁乐煊像是故意的,他从水面上直起身,露出一对隆起的胸乳,粉红色的两点缀在白玉似的身体上,宛如雪地里绽放的红梅。
谢山想起那年边塞下大雪,他在雪地里发现了一株红梅,也是这般艳丽的让人移不开眼。
“你想什么呢?”丁乐煊在谢山眼前招了招手。
谢山回过神,“没什么。”
他用打湿的手巾从丁乐煊的脖颈处开始,一路往下,每一处都擦的认真,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像是竭力在证明自己专心于手上的活,绝无旁的心思一般。
“好了,上身已经擦好了,该下面了。”
丁乐煊抓着谢山的手带着他往下摸,在触碰到中间柔软的花蕊时谢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