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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药,此刻身体的反应已然不受控起来。
“舒服吗?”丁乐煊边撸动边观察谢山的反应,谢山闭着眼,看样子忍的很艰难。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舒服呢,我还能让你更舒服。”
丁乐煊俯下身,将那处含进嘴里,舌尖绕着马眼打转,时不时不轻不重的嘬一口。
谢山咬紧嘴里的软肉,他伸手去推丁乐煊的头,可他手却无力,不像推反倒像在抚摸。
口腔柔软湿热,将那处包裹的舒服。丁乐煊开始吞吐起来,涎液混合着浊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谢山的手不自觉抓紧了床铺,他喘着粗气,艰难的说道:“快让开,我要出来了!”
丁乐煊听后不仅不让开,反而将那处含的更深。谢山喉间发出一声闷哼,他想推开丁乐煊,但已然来不及,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了丁乐煊嘴里。
丁乐煊嘴小,含不住那么多,他呛了几口,有几滴乳白色的浊液便滴到了衣服上。
“你没事吧?”谢山担心的问道。
丁乐煊抹了把嘴,揶揄道:“关心我啊?”
谢山别开脸,语气生硬的回道:“你满意了吧,现在可以离开了么?”
“你是舒服了,可我还没完事呢。有来有往才对嘛,你说呢谢将军?”
“你要做什么?”谢山紧张的问道,他今日才算见识到丁乐煊的大胆,他怕丁乐煊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丁乐煊不答话,反而动手解起衣带来。谢山挣扎未果,他宽慰自己,他和丁乐煊都是男子,男人之间互看对方身体又不是什么大事。
然而,等谢山做好心里建设再抬起眼时,刚建好的城墙瞬间坍塌。
丁乐煊里面竟穿了条赤色肚兜,明晃晃红艳艳的,叫人无法忽视。
“你……”谢山惊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好看吗,上面绣的是鸳鸯呢。”丁乐煊往前探身,想让谢山看的更清楚些。
他见谢山目光呆滞,不禁轻笑,他伸手点点谢山的鼻尖,“你好傻。”
丁乐煊拿起谢山的手带到胸脯上,那处是软的,谢山的手哆嗦了下,想抽回来,却被丁乐煊牢牢攥住。
“你躲什么?我不信你不想摸。”
“我不想!”
丁乐煊忽然俯下身吻住谢山的唇,唇舌交缠,不顾谢山的反抗攻城略地。
“你乖点,别老说不想不想的。”丁乐煊在谢山脸上啄了下,不由分说的带着谢山的手伸进了肚兜里。
软的,热的,因为抚摸而硬成小石子儿的乳粒,清楚的触感让谢山更加燥热难耐。
“你睡过别人没有?问你话呢?”丁乐煊催着谢山回答。
谢山神智混乱,摇了摇头,他常年在外征战,连想这事的时间都没有。
“我猜你也没有,你这么笨,估计你也不敢。”丁乐煊心里得意,“以后你就只有我了,不许有别人,知道吗?”
丁乐煊三下五除二将裤子脱了下来,他此时有些害臊起来,“我是个双儿,你应该猜到了吧?”
双儿?什么意思?谢山有些迷茫。
丁乐煊将腿分开露出了下面,烛光明亮,谢山将那处看的清楚。
“怎,怎么会……”谢山瞳孔大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丁乐煊用花穴蹭了蹭谢山挺立的性器,“这里太干了,你再摸摸我,不然是会疼的。”
“不行。你快从我身上下来!”
丁乐煊哼了一声,碎碎念道:“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他抬起屁股,对准那处便往下坐。
“停下来!”因为激动,谢山的脖间青筋暴起。
丁乐煊恍若未闻,自顾自的往下坐。穴口紧致,猛的被肏开,撕裂的疼让丁乐煊眼中泛起晶莹的泪花。
“别弄了,你会疼的。”谢山看着丁乐煊眼中的泪花蓦地心里一紧,像被一双手狠狠揪了下一般。
丁乐煊却笑的灿烂,“你心疼我啦?”
谢山垂下眼眸,嘴唇轻抖,却什么也没说。
忽然,丁乐煊倏地往下狠狠一坐,两人皆是一声闷哼。
“好疼……”丁乐煊倒吸了一口凉气,早就听说第一次会疼,却没想到会是这么疼。
他歇息片刻,开始动了起来。渐渐的,不适感消失,性爱的欢愉随后涌上。
“舒服吗?”丁乐煊一直观察谢山的反应,谢山浑身就像烧着了一样红,原本平淡的一张脸浸满了情欲。
谢山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他想闭上眼,可眼睛却不听使唤,在丁乐煊身上逡巡。
丁乐煊注意到谢山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红肚兜,他问:“你想看吗?”
谢山敛了视线,不再看那处。
丁乐煊却抓起谢山的两只手放在自己胸前,带着他的手一点点将肚兜的两边掀起,露出了两团小胸脯。
“好看吗?”丁乐煊问。
谢山只敢瞄一眼,他的脸已经不能再红了,所以丁乐煊看不出谢山的羞臊。
丁乐煊笑嘻嘻的,“你喜欢,我知道。”
丁乐煊腰肢扭动的更厉害了,两人几乎同时到达高潮。
丁乐煊做完就累的倒在谢山身上昏厥过去,而谢山却睁眼到天明。
第54章 古代篇番外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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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乐煊醒来时见谢山正出神的盯着他,他动了动身子,下体传来酸胀的痛感。
“你想什么呢?”
谢山回过神,他坐了起来,捡起地上散乱的衣物为丁乐煊披上。
“我不穿!”丁乐煊不配合,反手就将刚披好的衣服扔掉。
谢山又一次捡起衣服,他把丁乐煊拉起来,将衣服裹在他身上,“冷。”
“不要这劳什子衣服,我要你抱我,你抱我我就不冷了。”
丁乐煊以为谢山又会给他讲些什么大道理,谁知谢山竟真的抱住了他。谢山动作很僵硬,手虚搭在光洁裸露的背上,好像这后背烫手似的不敢放下。
之前谢山老是和他对着干,如今这么听话反倒让丁乐煊没反应过来。
“你要娶我知道吗?”丁乐煊仰起脸,咬谢山的下巴,“这次你可不能再反悔了。”
谢山出奇的没有反驳,他一夜未睡,也看了丁乐煊一夜。虽然是被强迫的,可他把人睡了也是不争的事实,他该负责的。谢山对喜欢没概念,但却知道若是成亲了,定是要对妻子珍之重之,护之爱之。
现下他与丁乐煊虽未成亲,可既然要负责,他就会对丁乐煊好。
“那你什么时候提亲?”丁乐煊又问。
谢山沉吟道:“要先写家书告知父母,父母远在边塞,最快也要半月。”
“半月啊...”丁乐煊有些失落,不过他很快提起精神,“没关系,我等的起。”
丁乐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