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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见了谢山该说什么,可不在这等着,他更难受。
等到快十点的时候,谢山回来了。
一见谢山往这边走,丁乐煊连忙从地上站起来,他嗫嚅着小声道:“谢山,我,我不是变态……”
谢山没搭理他,掏出钥匙开门,丁乐煊耸了耸鼻子,闻到一股酒味儿。
“你,你是喝酒了吗?”丁乐煊抬头看,见谢山的脸和脖子都很红,看样子像是喝了很多。
门开了,丁乐煊更慌了,谢山肯定要给他关门外,他急切地伸手拉谢山的衣服,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可以给你解释的,我,没,没想打扰你,也不知道那条消息会发出去,我……”
未等他话说完,他就被一股大力带进了屋子。门砰的一声关上,谢山没开灯,屋里一片漆黑。
扑鼻的酒气压了过来,丁乐煊感觉自己被人抱住,还没等他说话,嘴就被人堵住。
舌尖带着浓郁的酒味在他的口腔里搅弄,丁乐煊瞪大了眼睛,他是在做梦吗?
他开始小心回应起来,然而谢山吻的很凶,没一会儿他的舌尖就被咬出了血,放在他腰间的手顺势滑进了裤子里,捏着两瓣屁股蛋揉弄。
“嗯啊,谢山,唔…”丁乐煊发出轻喘声。
这时,谢山贴着他的耳朵,轻声呢喃道:“晚晚。”
丁乐煊浑身一僵,“什么?”
“晚晚…”谢山的手拨开臀瓣,探进那处潮湿的穴口。
泪水顺着眼眶涌了出来,丁乐煊带着哭腔说:“我,我不是晚晚,我是,是丁乐煊。”
谢山像是听不见他说话一样,嘴里不停地念着“晚晚”。
丁乐煊想要推开谢山,但无论他怎么用力去推都没法将谢山推开。比起高中,谢山又长高了一些,因为经常去健身房锻炼,人也更壮实了,丁乐煊却因为生病愈发瘦削,他根本抵抗不了谢山。
丁乐煊被谢山扔到了床上,谢山不顾他的哭喊,将他的衣服扯坏扒掉。
“不要,我不要…呜呜…”丁乐煊感觉到自己的腿被强硬分开,粗热的性器毫无预兆的破开穴口一插到底。
丁乐煊将嘴唇咬出了血,花穴许久没被触碰过,猛的被人粗暴的肏开,疼的他眼前发黑。
“晚晚…”身上的谢山还在念着王意晚的名字。
被心爱的人当成了别人而发生的性爱,无异于一场酷刑,这让丁乐煊生不如死。
“我不是王意晚,我是丁乐煊!”丁乐煊倔强的一遍又一遍的哭着重复道。
后来,许是听的烦了,谢山把他翻了过去,脸被狠狠压在枕头上,丁乐煊呼吸都困难,再说不出一句话。
这场粗暴的性爱持续很久,谢山像发情的猛兽在丁乐煊身上发泄着欲望,到了最后,丁乐煊的肚子都因填满了精液而胀了起来。
体内的性器没有拔出,谢山压在他身上睡着了。
丁乐煊睁着眼睛,眼泪又流了出来,他连哭都不敢大声,怕吵醒了谢山。
外面渐渐亮起来时,丁乐煊从谢山身下爬了起来,性器从穴里滑出来带出一滩浊液。
丁乐煊摔在了地上,右脚麻木僵硬,可他没有停下来,而是捡起地上的衣服跌跌撞撞冲出了门。
屋外关门声响起,谢山缓缓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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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又见面啦~~
第26章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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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乐煊精神恍惚回了家,他的衣服被谢山扯坏了,几块碎布料只挺到了进家门,不过好在这个时间段小区里的人都还在睡觉,没人看见他狼狈的模样。
他默默放了洗澡水,将整个人都泡了进去。手探进穴里鼓弄,将未排出的精液掏出来,穴口肿的惊人,粘稠的液体中甚至混着血丝。抬眼看向面前的镜子,斑斑点点的红痕布满一身。
眼泪早就流干了,现在他的眼睛又干又涩。丁乐煊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忘掉昨晚的事,但失败了,他再也不能固执地当王意晚不存在了。
洗完澡,丁乐煊沾上枕头就睡着了。他睡了很久,被噩梦惊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他又梦到谢山和他说分手的场景了。
当年谢山红着眼眶跟他说分手的模样一直是他长久以来的噩梦。他醒着的时候想都不敢想,可睡着了大脑却半点不由人,越怕什么越梦到什么。
丁乐煊愣着眼睛盯着天花板看了半天,手机响了几下,他拿过来看,一条是谢山发来的,一条是丁烬发的语音,他先点开谢山发的。
-谢山:昨天有事没看手机,今晚我下班后来我家一趟,我听你解释。
丁乐煊闭了闭眼,回了一个好。
谢山果然是喝醉了把他当成王意晚了,不然怎么会和他发生关系。谢山甚至都没问他知不知道他家地址,应该是已经自动把他当成偷窥狂了吧。
丁乐煊抹了把眼泪,又点开丁烬的消息。
“昨天怎么没回家?言言等你到好晚,给你打电话也不接,出什么事了吗?”
丁乐煊张张嘴想发语音,却发现嗓子哭哑了,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最后还是打字跟丁烬解释,自然不会说实话,而是随便找了个借口,他跟丁烬保证今晚肯定回。
晚上,丁乐煊看见对面谢山家灯亮后就出了门。他心里其实一点底都没有,脑袋空空的,也不知道待会儿怎么跟谢山解释。
都走到门口了,他还是没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谢山开门很快,见到他也没有多余的表情,神色平静的像是见到一个陌生人一样。
丁乐煊忍不住伸手遮脸,这些年过去,谢山褪去了少年的青涩,越发成熟稳重,容貌也更加出挑。这让丁乐煊自惭形秽,因着生病和额角的疤,他有时候连镜子都不敢照,太丑了,实在是太丑了。
谢山倒了杯水给丁乐煊,丁乐煊小心接过来,水是温的,他有些紧张的抿了一口。
“说吧,你偷窥我是想做什么?还有发给我的那条消息又是什么意思?”谢山直奔主题,连多余的寒暄都没有。
丁乐煊把头埋的很深,“没,没什么意思,也不想做什么。”
“我以后都不会再做这种事了,你放心。”
谢山却冷笑一声,“你觉得你的保证在我这可信度有多高呢?”
丁乐煊咬紧嘴唇,整个人像一只龟缩的鹌鹑,“我保证,真的不会再这样了,也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谢山却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带着他往卧室走。谢山腿长步子大,他跟不上,整个人几乎是被拖过去的。
“说吧,你住在对面哪间屋子?”谢山朝对面的楼扬了扬下巴。
谢山是个聪明人,收到消息后稍微想想就能猜到丁乐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