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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闷哼,他没来得及顾自己,而是去掐丁乐煊的下巴,“快吐出来!”
谁知,丁乐煊咕咚一声,将满嘴浓稠的精液全咽了下去。
红舌绕唇舔了一圈,丁乐煊眨了眨眼睛,“吃饱了。”
第11章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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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休息室黏黏糊糊腻歪了好一会儿,期间白霖来过两回,一回说菠萝包好了,让谢山出来尝尝,一回说菠萝包要凉了,再不出来吃就不好吃了。
丁乐煊窝在谢山怀里翻白眼,不满的说:“不都跟他说了不吃菠萝包了吗,干嘛老一趟趟过来啊。”
谢山伸手按他的眼皮,“别翻了,再翻不过来了。”
“我不喜欢他,你不许和他走那么近!”
“嗯,知道了。”
对于丁乐煊的无理取闹,谢山除了依着他也没别的办法。
他看了眼时间,两人已经在休息室待太久了,再待下去实在说不过去了。他帮丁乐煊系衣服扣子,丁乐煊不老实,他还没跟谢山温存够呢,故意用胸蹭谢山的手。乳粒蹭第一下的时候还是软的,蹭第二下的时候就硬的跟小石子儿似的了。
谢山不为所动,继续帮他系束胸衣。
“你再亲亲我呗。”丁乐煊见状邀请道。
“别闹了,已经待太久了,我还要工作。”
丁乐煊撇撇嘴,怪谢山不解风情。
两人收拾完毕出了门,前面的白霖听到动静探出头来,“小山哥,你们聊完啦。”
他捧着菠萝包过来,“我把它放保温盒里了,你尝尝。”
未等谢山反应,丁乐煊就拿过菠萝包一口咬下去一大半,腮帮子撑的满满的,脸都变了形,他艰难地咀嚼吞咽,眼睛却毫不示弱地瞪着白霖。
白霖叫道:“你干嘛!”
“你不四想让谢山次脖落包吗,窝帮他次。(你不是想让谢山吃菠萝包吗,我帮他吃。)”丁乐煊含糊不清地说道。
白霖气的嘴唇直发抖,“你,你…”
“窝森么窝…”丁乐煊嚼了半天也没咽下去,卡在嘴里不上不下的。
谢山看不下去了,他把手摊在丁乐煊嘴边说:“吐出来。”
嘴里的菠萝包早化成糊糊了,这要吐出来一定惨不忍睹,丁乐煊闭紧嘴巴说死不吐。然而有一团菠萝包滑嗓子眼去了,卡的他直恶心,这回可由不得他不吐,他呕了一声,一团糊糊全吐到了谢山手上。
原先还生着气的白霖看了一眼,捂着嘴巴转身就往厕所跑。
丁乐煊瞄了一眼,心下也有些犯恶心,他知道自己做了错事,没了刚刚抢菠萝包的气焰,怯怯道:“洗,洗一下吧。”
谢山叹了口气,淡定的将手里的糊状物扔进垃圾桶,又去把手洗干净,最后抽了张湿纸巾给丁乐煊擦嘴。
“多大人了,幼不幼稚。”谢山没憋住,到底还是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丁乐煊拼命点头,“我幼稚!”
“你是不是该走了?”谢山问。
丁乐煊确实该走了,他勾了勾谢山的手指,有些不舍的说:“那我走了哦。”
“嗯,路上注意安全。”
离开前,丁乐煊看见白霖从厕所出来了,他像个胜利者挑衅地看了眼白霖,转身就离开了奶茶店。
丁乐煊按着丁建宇的指示去商场给丁烬买礼物,他随便挑了款挺贵的手表,让店员包的好看一点就不再管了,反正每年也是这么糊弄的,丁烬自己有钱,也不缺什么。
等包装的间隙,他看上一块手表,只看第一眼他就觉得谢山戴上一定会很好看,于是又叫店员把这块手表也装上。
一进家门就看见丁建宇和陈艾一边一个坐在沙发上,见他回来,陈艾抬头瞅了他一眼就又收回了目光,仿佛多看一眼,眼睛就会瞎一样。
丁建宇比她强些,但也鼻不是鼻眼不是眼的。
“买礼物没?”
丁乐煊将手里的包装袋放桌上,“买了。”
放完东西,他转身就想上楼。
“站那!”丁建宇把他叫住,“坐着,等你哥回来。”
丁乐煊顶了顶腮帮,转身坐到沙发上,余光瞄到陈艾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他扯了扯嘴角,眼里是止不住的讥讽。
三人各坐一头,谁也不说一句话,本是一家人,却疏离的像陌生人一样。
他们从七点等到十点,也没等到丁烬回来。十点零五分的时候,丁烬打来了电话。陈艾和丁建宇抱着一个手机,亲热地跟电话那头的大儿子说话。
“什么?还要再晚一点回来啊,那得几点啊?”
“用不用爸爸去接你?不用啊,那你回来路上一定注意安全啊…”
……
他们没聊多久,那边就挂了电话,而陈艾和丁建宇还抱着手机不撒手,回味着丁烬跟他们说的话,其实也没几句,丁烬话少,除了“知道了”,就是“嗯”。
丁乐煊眼底满是讥笑,他起身说:“既然丁烬回来晚,那我就先回学校了。”
“你给我站住!你哥还没回来呢,你着什么急回学校?!”
“那我要等到几点去,像个傻子一样在这坐到第二天早上吗?”丁乐煊大声质问道。
丁建宇骂了一句,几步走了过来给了丁乐煊一巴掌。这一巴掌扇的狠,丁乐煊耳朵嗡嗡了许久,有一阵都听不见人说话。他被丁建宇推倒在地,雨点似的拳头砸了下来。
丁乐煊将自己蜷缩起来,他知道怎么做能保护好关键部位,受的伤能轻一些。
他以前经常挨打,丁建宇就是这样,只要脾气上来,没有任何理由,他就会成为丁建宇练拳的沙袋。
丁建宇老了很多,比起以前,现在的拳头轻飘飘的都没那么痛了。
即使他已经有能力将丁建宇一拳撂倒,他也不还手。
活下去需要钱,他的钱都来源于丁建宇。他的生活早已被金钱腐蚀,离了钱他都不知道怎么活。丁乐煊低声笑了起来,他身上有奴性,连挨打都成了习惯。
丁建宇终于打够了,他踹了一脚倒在地上的丁乐煊,“滚回屋里去,别让你哥看见你这丧气样。”
看看,最后不还是让我回屋里去,那一开始叫我回来做什么?
丁乐煊从地上起来,踉跄地爬上了楼。他的屋子在走廊的尽头,远离主卧,远离丁烬的房间,甚至连佣人的房间都不会这么偏僻。
他将自己摔进大床里,洁白的床单沾上了血,他闭上眼睛,一下子进入了梦中。
他又做梦了,梦里的他比现在小很多,那时候他刚上小学四年级,心智虽不成熟但也隐约懂得父母对他的厌恶。他那时候还对父母抱有期盼,当时他对陈艾说什么了他不记得了,只知道陈艾满脸嫌恶的把他往一边推。
他一个没站稳,从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