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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收紧,握住我的脚踝扯了扯。我的腿跟着动作滑到他腰间,被他的手指带着和报复相反的形容,温柔地托住。
终于没有妨碍,纪树欺身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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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早要五点半起来打工 如果一个星期内不更新就是猝死了 勿念宝宝们?
第42章 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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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只手握着我的脚踝压过来,笼罩满我的视线。说实话,这个姿势,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然后他把卸下来的手链放到了床头柜上。
我:……
纪树刚洗完澡,披着睡衣衬衫,头发依旧在后脑勺扎成一个小揪。
自从我给纪树扎过辫子后,他还真就没提过剪头发这码事了。
这怎么说?应该是为了我喜欢才扎起来的吧?
我不管,我是普信男,我说他为我扎的就是为我扎的。
我正普信呢,眼前的影子忽而向后收了收:“睡吧。”
我来不及反应,已经下意识地扯住了他的睡衣衬衫。
纪树的动作顿了顿:“睡不着?”
我盯着他的脸,顺带盯着他敞开的衣领。
这般对视片刻,纪树松开了我的脚踝。脚重新踩上柔软床铺,我再次下意识脱口而出:“你就这?”
纪树挑眉,用疑问句式重复一遍:“什么就这?”
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话。
……但是说都说了。
……一生要强的中国男人。
于是我抬起手指扯住他衬衫领口:“你是不是又在钓我?”
纪树抬起眼。
“你不会不知道你刚刚很色情吧?”下半身都快贴一起了,这还不色一把?我愣了愣,忽而想到另一个合理的解释,“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对着我色不下去?你不喜欢我?”
纪树被我的色来色去给逗乐了,笑了一下。
你开心了?那我呢?我只能边说“行了行了,这福气我不要了”找台阶下,边推开他要下床。只是刚伸手,眼前人却再度压迫过来,把我重新摁回床上。
我的视线又一次被他填得满满,他的手指居然滚烫,伸进被浪中我方才动作间滚到腿根的宽松睡裤里。我迷糊了一下,看着他想,在这种时候笑起来的纪树无论是色若春花还是别的,都和色扯不脱关系了吧?
我被席卷来的痒意打断思考。发痒错觉从纪树手指揉捏安抚着的皮肤上汇集,耳边贴过来的呼吸也让我忍不住缩肩膀。我听到他在我耳边说:“没有,忍很久了。”
我说“骗子”,侧脸咬他送上门的耳垂,力气并不小。纪树倒是任我咬了,等我咬完甚至撑起胳膊亲了亲我咬他嘴巴的嘴角。
他看着我说:“真的。”
我是真迷糊了,张嘴说我不信,除非你给我看看。
跟着,我翻身骑到了纪树身上。
然后我就信了。
翻身的动作间,我的腿侧皮肤贴上一个梆硬的东西。我愣了愣,忽然觉得好新奇,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于是我听到了二十多年来纪树第一声情动地闷哼。
“老婆,多叫叫。”我死不要脸、变本加厉,握住他的好兄弟就动,想要帮他打出来。他只是哼了一声,我却被他感染得低喘起来,“你真的好那个……”
这回换纪树靠着床头,仰脸看着我,在台灯光线下,他的脸显得愈发白皙,眼睛也越发乌黑幽深,成为一汪冷潭水。
我的手很快被制止,握着我的手背上青筋在光线下稍稍凸起,像是这只手的主人费了很大力气才做出这个动作。
我问怎么了?
纪树不说话,空闲的那只手又重新游进我的睡裤里,这回摸得地方有点敏感,从没被别人碰过。
所以纪树手指刚伸进去,我就有点受不了地软了腰趴倒在他胸口,愤愤道:“你别摸我屁股……啊!”
他一只手铐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在我敏感过头的地带揉捏。我先前被打断了动作,又得不到回应,难耐的不爽从身体的各处涌起来。趴在他胸口的我决定报复,缓慢扭起腰,用腿和胯蹭他硬起来的地方。
纪树低低叫了我一声,带着制止意味,“乔稚。”
我也不理他,继续扭腰蹭他,抬头去亲他的喉结,声音含糊地问:“爽不爽啊,纪树哥哥?”
纪树别开视线,脸上浮起一点红。
脸上这么纯情,手上倒是没停。
我放过他的喉结,支着他胸口重新半坐起来,仿佛找回一点主导权,哪怕我此刻腰都被他的手揉软了。
我早说了,男人这东西在床上不可能是圣人,这种时候说不爽是假的,不硬也是假的,也不知道纪树上次是怎么忍的……
在我不知觉时纪树已然松开了我的手,一只手贴在我腰间,一只手依旧没在我的睡裤腰带下。而我张着腿,哼哼唧唧地蹭着他。
纪树好笑般望着我,尾音带着一点刻意抑制的喘息,“你这算是在夹我吗?”
“你说呢?”说话间动作幅度大了,睡裤布料柔软,我只觉得隔着料子真的坐住了那个硬起来的东西。
纪树看起来不太好过,受难般仰起头,手上却是发狠,啪地打了我一下。
在下身的轻微疼痛和严重的羞耻中,我居然咂巴出一丝快感来,忍不住喘叫了一声:“纪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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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活到生日了??
生日当天更新小男同贴贴,太好了(米老鼠版
他俩的?实在有点子难写凑合看看吧?这种事主要还是看大家自己脑补()
第43章 塌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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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望地想,我不会是个m吧?
我受难的漂亮老婆倒是缓了一点过来,哑着嗓子用那种色情要死的声音问我,“叫什么?”
骑着他本人、夹着他好兄弟的情况下,我嘴上倒是还能接胡话:“叫床。”
他黑沉沉的眼睛望着我,手上又“啪”地打了一下我的屁股。
我更羞耻了,张嘴去咬他手指:“纪树!”
“这么怕疼?”他手指拂过我的眼角,好像要用眼神托起我的脸,“打两下眼睛都红了。”
“那你呢?”我遭此挑衅,哪里肯落下风,也不再害羞了,扭下腰,伸手就往我们连接处摸,“你一直想睡我吧?随便磨你两下就这么硬了。”
来啊,来犯剑,来犯不被定义的剑。
令我没想到的是,纪树喉结动了动,保持着半靠着专注望向我的姿势,点点头:“对。”
我也是胆大包天,对着我们万金油美人总攻说:“那老婆,让我操你。”
“好。”纪树缓缓眨眼,说,“老公。”
……
色字头上一把刀,阿门。
我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