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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我不是那个意思!”

纪树笑了一下,“我没误会。”

我:“哦……”

他捧着我的脸,双手揉了一把我的脸颊,亲吻完的声音摇摇晃晃得像微风,叫了一声我的名字,“乔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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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20号之前能不能再更一次了,不能的话就先在这里开站见啦(?????????)

第21章 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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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题还是说回林予路吧。

沈大小姐近来苦996久矣,终于用请我们吃饭这借口从她爹地那里请到假不必加班。等我到坐餐厅里听到这话时脱口道,原来男人就是你的工具人是吧。

沈大小姐翻我白眼:“男人是你的工具人才对吧,你以前早恋那会儿,哪次约会不是说和纪树出去玩了?”

“……”我扭头看向纪树,“ 真的吗?”

纪树说:“忘了。”

沈清妙细长的手指敲着菜单,“是啊,我真怕你爹妈觉得纪树属于那种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啊。”

旁边的付斯接道,“谁看了不说一句你好爱他。”

我:……

一边的白雨洋忽然叫了我一声将我救出来,把手机递到了我眼跟前,“哎,这不你俩吗?”

我望过去,不才,屏幕上正是两张大帅哥的脸。

是,前两天纪树在那场活动散场时扶我的那瞬间,不晓得被谁拍下来了。

“让我看看这是谁和谁的宝贝老婆啊,也太好看了吧?”我挑一挑眉,故意很臭屁地道,“小白,把链接发我。”

付斯长长地嘁了一声,举着手机懒散地往桌子上一趴,“直男的把戏罢了。”

“说到那个活动,谢谢你啊乔稚。”沈清妙一手捏着菜单,另一只手点开白雨洋发到群里的链接看了一眼,“看在你送我漂亮姐姐签名专辑的份上,我今天就不继续揭你短了。”

嗯…说到专辑,其实倒也不是我送的。

是我身边的纪树当我的人情送的。

嗯…说到我身边的纪树——

沈清妙忽而抬起视线,“不过说真的,你俩要不……”

我差点椅子上跌下去,扬声道,“不行!”

在场的几个人都看过来。

沈清妙张了张嘴,抬头看着我继续说,“你俩要不要吃这个……你怎么了?椅子咬你了?”

我沉默了。

就在这沉默的当口,纪树拖了我手,将我扶稳了。

兴许是我之前神经惯了,突然乍乎一下坐下来后倒也无人在意,沈清妙看她的菜单,付斯和白雨洋玩他俩的手机。

我忽然感受到一种寂灭。

怎么?难道我的发疯就这么不值一提吗?

只有纪树在手机上问我:?

我看了看这个问号,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刚刚我在想什么?

我在想,水乡夜里的吻后、纪树叫我的名字的那瞬间里,我真的差点就要勇敢推开柜门了。只是下一秒我想到年少时那个错误的吻,想到他叫我另一个人的名字,我又推开了他。

我看着群里那个链接里的照片,照片里他侧脸低头看着我,眼神被精修得很朦胧,似真有情谊。

什么直男的把戏,我看你们弯仔的把戏也不少啊!

想到这里,我站起身说出去一下。

沈小姐做东的餐厅总是不差的。我绕过正厅,发现外头还在下雨。雨下了有几天了,这个城市里的雨季总是铺天盖地,像要将世界下沉。我站在后花园的回廊边看雨,想这算什么呢?

这算……以哀景衬哀情。

……不好意思串台了。

正当我思考之际,眼帘里映出一点火光。

大家都知道,墨菲定律说最坏的事必然会发生。而我经常会想,那最坏的事里的最好可能性发生了叫什么?

就在我看清那点火光后的脸时,在这还算浪漫的雨天里,我忽然得到了答案。

我愿称之为,林予路定律。

把我杀了吧,浪漫的男同性恋。

第22章 塌了

22

我不知道林予路遇见我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只能说林予路先遇见我而不是纪树是件好事。

我看了看雨,再看了看那道清瘦的影子,冷静地想,要不还是走吧,不然就得被林予路送走了。

我迈开脚步。

未果。

显然林予路看到我应该也觉得挺晦气的,但他面上仍在笑。这么多年过去,他依旧是那个清清淡淡茉莉花一样的人,当初也正是这副外表蛊我太深,让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他是朵真茉莉。

“怎么回国第一个人见到的是你呢,乔乔?”

好!他叫得可真亲昵,可真叫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在犹豫了半分钟是装作没听到还是他认错人后,我在心里叹了口气。

要知道,直男直女还是很怕疯批的。

我眼神在他四周搜寻一圈,真诚道,“好久不见。你不会找了个女孩子当同妻吧?”

林予路笑眼弯弯的,“好久不见。你嘴巴还是这么会讲。”

黑莲花还是当年的黑莲花,可惜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了。现在的钮钴禄乔稚已经可以从他的话音里听出来几分杀意来。

但是我说,谢谢。

好久不见,我嘴还是这么贱。

他可能是被我抽象到了,一时间居然没接上话。我正想趁着这空当扭头跑路时,身后传来另一个清清淡的声音,“乔稚?”

我:……

真是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啊!

声音从我身后靠近,“我找了你好久,你有没有淋到雨……”尾音断在雨里,不知道的还以为纪树突发性失声了。

两人的视线越过我在这下雨天对上,真是一出妥妥的苦情戏码。

我想过他俩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也想过他俩重逢的一百种可能,没有一种是我也在场。

我怎么敢在场的?

林予路望着纪树,夹着烟往这边走了两步。身前是水乡一般柔和古典的美人,身后是他的性冷淡脸前任。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却被纪树一把按住了腰。

草(一种植物)。

我惊得抬眼看他,纪树也侧脸看我,“你在这儿干吗呢?”声音在雨幕里,显得格外轻柔。

我张了张嘴,没来得及出声就被打断了,“纪树。”

纪树终于肯将目光给过去,他薄唇一张,轻飘飘俩字儿,“你是?”

?牛。

这前任再重逢你要结婚了新郎不是我的氛围感不就拉满了?好一个东风恶欢情薄啊!

林予路在有些黯淡的光影里哧笑了一声。我以为按照正常剧本下面就要说丫头你在怨我这种咯噔金句了,好在林予路并不是正常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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