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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如此功夫,夺嫡之战我便会有更大的几率稳住皇位。”
“太子殿下圣明!”男人笑的奉承极了。
江鸿景似是想到了什么,眉宇间闪过一丝阴狠:“公主找到了吗?确认已经死了?”
“这个奴才已经派人去查了,相必不日之后便会有答案。”男人捏了一把冷汗,公主殿下一介女流,能被太子视为眼中钉,想来是有把柄被握在手里。
“嗯...如果发现她没死,一定要想办法把她做掉。”江鸿景捏着毛笔的手微微用力,眼里的杀意令人不寒而栗。
那个女人知道她最大的秘密,一旦被公诸于世,那到时候被拖下水的,可就不只是他了。
............
“小哥哥,你在看什么呀?”时然还吃着栗子糕,婴儿肥的小脸被栗子糕撑得更圆了,随着咀嚼上下晃动,可爱的过分。
江乾北目光睨了一眼河对岸人头攒动的街头,似乎有人落荒而逃。
微微勾了勾唇,将时然抱在怀里:“没什么,一只虫子而已,飞走了。”
时然一只手拿着栗子糕,另一只手飞快地在江乾北面前来回扑扇。
“小虫子在哪里?然然帮你赶走它!”
江乾北眼底漫上笑意,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时然的嘴角,语气低沉撩人:“乖崽怎么这么甜,嗯?”
时然笑嘻嘻地学着江乾北的样子,舔了回去:“因为我吃了栗子糕,可甜啦,小哥哥要不要再吃一块?”
“乖崽吃吧,我吃别的。”江乾北垂下眸子,他搂紧时然,另一只手捏着时然的下巴,吻了上去。
【然然,不要乱学你的小哥哥!他冲你点火你还得浇油,那不着了吗!】
霸天长叹了一口气,整个统子写满了疲惫。
时然还在被江乾北亲着,脑子里却有些茫然地问着霸天。
“浇油?然然没有油...小哥哥没点火呀,点火会尿床的!”
霸天:......
所以说他为啥要和他儿子讲道理?
打不过反派不说,还舍不得骂儿子,最重要的是他回头还得被上司拿小皮鞭抽。
统生太难了!!
江乾北看着时然滴溜溜转动的眸子,松开嘴,声音低哑:“乖崽,不专心。”
“嘿嘿,小哥哥亲然然的时候可好看啦,然然想偷偷看几眼,没想到被小哥哥发现了。”时然脸蛋绯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羞窘地直往江乾北怀里钻。
江乾北果然面色愉悦,点了点时然的鼻尖:“嘴甜。”
天色渐晚,江乾北不再逗留,正欲跃上房顶带时然回府,却忽然想起,他和小家伙现在穿的这身衣服,夜间会亮的惊人,反而更容易引人注意。
啧...
江乾北皱眉,旋即又归于平静。
罢了,小家伙喜欢,穿着也未尝不可。
【反派的黑化值下降了一点,但是还是不稳定,然然,再接再厉!】
霸天看着江乾北的面板,心中忽然没底起来。
虽说黑化值确实下降了,但是一切的一切都只是针对时然而下降的,他对这个世界的恨意和执念并没有下降,反而隐隐有上升的趋势。
报喜不报忧,现在他能做的只能是鼓励时然。
果然,一听见黑化值下降,时然整个人都开心极了,他搂着江乾北的脖子,开始一路哼起歌来。
歌是他以前看过的动画片的主题曲,歌词只能模糊的记得一些,连哼带唱,时然唱的很认真。
江乾北抱着他一路步行,他目光沉静,似乎在认真听着时然唱歌。
曲调是他从未听过的旋律,歌词小家伙虽唱的模糊,但声音甜软。
郊区的道路上已是空无一人,时然的歌声回荡在四周,让人心下宁静。
小家伙坐在自己的怀里,唱歌时眼底灼灼生辉,美得不可方物。
那一刹,江乾北觉得,他的乖崽可能是跨越了山川神明,避开了时间的隔阂,只为了这一次的遇见。
一直到了府邸,时然的歌声才停下来。
“嘿嘿,歌词记不住啦,不过然然有认真唱哦!”时然捂着自己的脸,有些不好意思。
唱歌时,他的脑子里忽然涌出模糊的记忆。
似乎很久很久以前,他也在漆黑的道路里,为谁唱着歌。
“乖崽唱的很好,孤很喜欢。”江乾北夸奖的毫不吝啬,吻了吻时然的眼皮,直接轻功跃起,飞入内院。
躲在暗处守门的暗卫们再次面面相觑。
啥情况啊?主子又被勾魂了?
长这么大就没见过主子说这话,莫不是中了什么奇毒?
最后,他们蹲回原地,谁也没敢起来,因为他们想到了侍卫长曾经的忠告。
要是不想站着进去躺着被抬出来,就直接装傻。
想侍卫长的第一天,希望侍卫长一切顺利。
............
尧垣看着肖晏修的眼睛,不动声色的退后了一步。
他拧着眉开口问道:“什么意思?”
太压抑了,尧垣对这种窒息感有些无所适从。
除了主子生气时,他迄今为止还是头一次在另一个人身上有这种感觉。
像是完全被他的情绪所感染,只觉得心中堵闷。
肖晏修移开目光,最后目光也看向远处繁华又靡丽的皇城。
他现在所走的每一步,都非他所愿。
除了这不知什么时候走向尽头的寿命外,他一无所有。
“没什么,你总会知道的,只不过不是现在。”肖晏修收敛起原本目光中沉淀地压抑,笑容勾起,朝他伸出手:“小侍卫,陪我走走。”
尧垣想都不想就要拒绝,肖晏修似乎猜准了他不干,直接点穴把人抗在肩上,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背后偷袭算什么好王八!有本事和我一决高下!”尧垣僵硬着身体趴在肖晏修的肩膀上,只能咬牙切齿地开着嘴炮。
肖晏修挑眉,笑容忽然暧.昧起来,他侧过头朝着尧垣说了句什么,随后抗着他从高高的城墙上跳下去。
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尧垣却什么都察觉不到,脑子里不断被肖晏修的那句话所冲击着,最后,他面色红的滴血,一句话都讲不出。
“你指的是哪方面一决高下?床榻上吗?”
这老王八竟是个断袖!
什么救不救他的,一定是对自己图谋不轨编出来的屁话!
“怎么不说话?”肖晏修的笑容揶揄,只当尧垣害羞了。
尧垣憋了半晌,他缓缓启唇:“抱歉,我救不了你。”
肖晏修一愣,却听见尧垣接着说道:“不管你经历了什么,但是麻烦你明白,我并非断袖,亦无龙阳之好,所以救不了你,爱莫能助。”
话说到这个份上,肖晏修终于是听懂了,他仰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