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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点才有力气追我,我体力好的很,就是不知道小侍卫如何。”
肖晏修笑容揶揄,脚下生风地在屋顶来回跃动。
尧垣咬着一口白牙:“小爷身体铁打的,别让我逮住你,不然我今天必然要将你阉了!”
闻言,肖晏修忽然停住身形,他猛地转身一把搂住来不及刹车撞在自己身上的尧垣。
少年腰肢纤细却又含着力量,肖晏修一时间有些舍不得放开。
尧垣被搂住后开始死命挣扎起来:“干什么?这是屋顶,两个男人搂搂抱抱成什么样子!”
肖晏修意味深长地‘噢’了一声,随后他扛起尧垣直接进了一间空房中,将人死死扣在墙上。
“这回没人总可以搂搂抱抱了吧?听说你想阉了我?”肖晏修语气不变喜怒,尾音拉长,耐人寻味。
尧垣梗着脖子:“你耳朵不好吗?那我也不介意再说一次。”
“既然你有如此想法,那不如我先办了你,看看你求不求饶。”
“你在说什么?休要口出狂言!”尧垣整个人都呆愣住了,从脸一直到脖子根都是通红一片,看来是真的恼了。
乔羽凝拿着自己的那块玉佩四处打听,最后才确定了当年制作这块玉的师父居住的位置。
然而她刚推门进去,就听见了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乔羽凝下意识屏住呼吸,连她也不知道为啥自己要心虚,可是不听还好,这一听,乔羽凝刹不住车了。
谁能告诉她为啥她师父和那个小侍卫也在这?!
他俩不是去缠缠绵绵你追我赶了吗?为啥追到这了啊?上赶着杀狗?!
谢谢不需要!赶紧滚!
她偷偷蹲在门口,刚把耳朵贴在门上,门就被从里面拉开。
乔羽凝保持着蹲下脑袋伸长的尴尬姿势,凝固在了原地。
尧垣看着乔羽凝,面上越来越冷。
“你是故意来羞辱我的?”他回头盯着肖晏修,眼底染上了怒火。
乔羽凝一抬头,看着他师父恨不得要抽死自己的表情,疯狂摇头:“公子误会!!我是为了找人才来的,听见里面有人说话这才准备偷偷听一下,我不知道里面是你们俩啊!”
她错了,下次还敢。
尧垣没再说话,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服:“东西已送到,在下先告辞。”
说着他头也不回地运起轻功从房顶掠去。
尧垣前脚刚走,肖晏修后脚就追了上去,再次从她的脑瓜顶飞过。
乔羽凝:???
都什么毛病,在这跟她秀轻功不说,还秀恩爱?!
那送东西昨天不就送完了?过了一天才说要走,谁他妈信你啊!!
乔羽凝只觉着自己气的脑壳生疼,四下找了一圈发现方子已经是空房后,叹了口气转身准备出去。
“姑娘留步,敢问姑娘是什么人?为何会在在下的府中?”面容清秀的男子有些疑惑,他轻轻作揖,开口询问。
乔羽凝面上尴尬,她掏出自己的玉佩:“我是一路打听到这里的,我想知道关于这个玉佩的来历,敢问公子可知道原来住在这里的制玉师父现如今在哪里?”
男子看着玉佩,面上闪过一丝震惊。
“你为何会有这个玉佩?”
乔羽凝没有错过男子的目光,她顿时心生警惕,留了个心眼。
“这是我一个友人的玉佩,当年我在河边发现她时,她就已经被奄奄一息,她拖我拿着这块玉佩,所以我想知道这玉佩的来历。”
男子表情彻底失控,他捏紧玉佩,整个人似乎受到了什么极大的打击。
“死了?她死了?!”
死你大爷!老娘在这站着呢!
乔羽凝面上哭唧唧,心里妈卖批,她柔声安慰:“节哀,公子可是认识这个人?”
男子神情有些萎靡不振,他喃喃开口。
“这块玉佩是南国公主的,玉佩乃是太子殿下当年请人专门打造出的东西,这世间独一无二。我曾是公主的伴读,儿时和她感情深厚,几年前公主忽然失踪,翻遍了皇宫也没能找到公主的下落,没想到...”
男子眉宇间的忧伤不似作假,乔羽凝的心中更是惊涛骇浪。
他说的这些,自己一点记忆都没有。
越是努力回想,脑子便是痛不欲生的疼痛。
乔羽凝疼的面色惨白,最后称自己不舒服,跌跌撞撞地从空府中跑了出去。
......
尧垣不知不觉飞到了城墙的顶端,他看着城中的万家灯火一片繁华,心中忽然有些复杂。
这表面的繁荣下,究竟埋葬了多少尸骨?
“好看么。”肖晏修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的身后,语气平淡:“我曾站在这里,看了无数次这个场景。”
久到他竟开始乏味觉得无趣后,便再也没来过。
“你到底是谁,不老不死,难道不孤独吗?”尧垣受不了他那副厌世的表情,皱着眉头看向肖晏修。
“孤独?我现在连呼吸都觉着是一种乏味,你说呢。”肖晏修勾着尧垣的下巴,语气难得正经。
他的眼睛是浅色的,像是漩涡,紧紧吸住尧垣。
“尧垣,只有你能救我,也只有你能杀死我。”
他这颗心之所以开始跳动,皆是因为尧垣。
这个可以让他动心的家伙,或许就是他遗失的那根肋骨吧。
作者有话说
垣垣:“爷阉了你!”
肖哥:“屁话别说榻上见,懂?”
凝姐身世揭开了一小部分,刺激不刺激?!
14.狠戾陛下的怀中宠(十四)
白日被自己主子派出来的男人尾随江乾北和时然走了一路。
在他们进了成衣店后,自己在外面蹲了半个时辰腿都蹲麻了也没见人出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跟丢了。
他又顺着后门一路寻踪觅迹,好不容易找到了二人,还不等上前拉拢,他就看见了那令他不寒而栗的一幕。
那个面色温润笑意吟吟的少年前一秒还满眼宠溺的看着弟弟,下一秒剑锋凌冽,树上的杀手瞬间便没了声息。
他几乎看不清少年的起手动作,太快了。
冷汗不知不觉浸透了衣衫,他逃也似地离开河边。
男人连滚带爬地进了太子府,跌跌撞撞跑到书房报告。
“什么事竟然将你吓成这个样子,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江鸿景皱眉,有些不满。
男人连忙跪下磕了个头:“启禀殿下,您今日让奴才跟的那个人,只怕来头不小。”
将自己见到的那一幕仔仔细细说了个清楚,男人再度开口:“而且奴才看见死了的杀手腰间挂着的是三殿下的玉牌,恐怕那个人与三殿下有过交恶。”
江鸿景一听,竟然大笑起来:“真是天助我也,既如此,吾便更要将他揽入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