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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问我要不要。
我一下就想起上次挨着刘垠坐的时候掐了他的屁股,那手感,啧啧,刘垠怕也就只剩这个来弥补自己的过错了。
我敲了会儿门,没人应,打电话,电话关机。
我想刘垠不至于那么没觉悟,认为惹我了还能跑吧?
我给杨哥打电话,杨哥说刘垠和阿狗一号去登山了。
你说肇事逃逸的是不是该抓回来从重处罚?
我不知道刘垠在想什么,他胃不好,还有高原反应,居然跑到边境去登雪山。
我一路追过去。
追到山脚的营地时,我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低温,空气稀薄,人烟稀少。
我不知道刘垠爬到几号营地了,我希望他无论爬到几号营地都别往上再爬了,他要死这冰天雪地里了,我找谁解蛊去。
向导说普通人来登雪山,一般就走到三号营地就会返回了,在往上天气变化太大,即使是专业的登山运动员都要看情况考虑。
我在三号营地没有看到刘垠,我算了一下,如果在三号营地少留几天,能够在四号营地追上刘垠。
向导说往上高原反应更明显,要留足够的时间适应这里稀薄的空气。
我感觉我挺好的。
我加了价,一组人继续往上走。
向导问我赶这么急做什么。
我给他说我去抓逃犯。
他笑笑说抓什么犯人这么不要命。
我告诉他很坏很坏的犯人。
快到四号营地的时候,我们遇到了大雪风。
吹得走不动,我们一串人都伏在雪地上。
才开始我还想风什么时候能停,后来我就被吹麻木了,连神经都冻结了,风不停,死亡随时都可能到来。
我想到我第一次看到刘垠的时候,好扎眼。
现在不扎眼了,扎心。
小时候我爸找高人给我算过命,说我这辈子福大命大,凡事都可以化险为夷。
果然是高人。
连向导都觉得快要顶不住的时候,风停了。
我是被人拖着上到四号营地的。
我看到刘垠的时候想要试着站起来,不过太困难了,我只是抬了抬屁股又倒下去了。
我说刘垠我冷,你给我挡挡风。
刘垠抓着我的手。
我说刘垠你别往上爬了,跟我下山吧,我再遇一次险小命就崩了。
但是如果你要爬呢,我必须陪你一起。
有高人说我命大,可能一次两次还崩不掉。
但是你要崩了,我就彻底完了。
刘垠侧过头,沉默不语。
我说刘垠你好歹回我个正面啊。
他永远和我是唱着反调的。
我想坐起来抱他,但连手尖都是毫无知觉的。
所以我只能听他哭。
我才知道流眼泪也是有声音的。
这种声音可能不靠空气传播吧,因为外面的风吹得呼哧呼哧的。
第七章
我的脚和手都冻伤了,我们在4号营地呆了十几天。
刘垠心挺细的,想得也算周全,照顾我照顾得还是比较让人舒心,但是我却觉得心情一天比一天糟糕。
为什么?
当然是阿狗一号成天在我面前晃荡,我说他就不能有那么几分钟不呆在刘垠旁边吗?
真不要脸。
看我动作不方便就乘虚而入的无耻小人。
不过就凭阿狗一号那德性,我还不放在眼里。
全身上下,从头顶到脚尖,我比他好一万倍,他凭什么和我争?
什么是魅力?
魅力就是我只需要勾勾手指刘垠就过来了。
我勾了勾手指,过来的不是刘垠,是阿狗一号。
他开口就恶狠狠的骂我装逼货,他说严予成,你成天吼什么要截肢,要断手,要断腿?你他妈全身的伤就是一瓶冻伤膏的问题!你装毛装。
对这种没素质没文化没胸襟的人,我只能告诉他,有本事你也装啊。
阿狗一号说他没我这么不要脸。
我们下到3号营地,这里直升机可以上来了。
我对阿狗一号说,你难得来一次,要不爬完吧,我们先走了。
这话被刘垠听到了,他笑了笑,说严予成你要是不来我们就爬完了。
也许是直升机的噪音太大,我好像没听明白刘垠说了什么,我就是看着他在闪闪发光的雪地上站着笑了。
可真闪,跟闪光弹一样,一下子就炸了。
我往后退了几步,这他妈埋的不是蛊,是定时炸弹吧。
我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事关人生安全,不严肃不行。
刘垠问我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我摇摇头。
回去的路上我都陷入了思考。
我想到一个问题,假设刘垠在我身上挂的是遥控定时炸弹,我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抢遥控器呗。
我真的是个认准了什么就会去做的人,非一般的执行能力,像阿狗一号这样的人是绝对不具备的。
刘垠帮我上药,脚背上被他抹得热乎乎的。
我说刘垠和你商量个事。
刘垠抬起头,嘴边浮了点笑意,眼角微微垂下来,那样子简直就是一副捏着骨头等狗上门的表情。
人人皆知山有虎,独独我向虎山行。
我清了清喉咙,对刘垠说,你不是想要个机会吗?我俩凑合吧。
刘垠眼睛弯弯的,但是不像狐狸。
像一条装狗的狼。
这样正好,我没抓过狐狸,狼倒是猎过几只。
刘垠说好。
他笑着问我,严总,什么时候才不算是凑合。
我肯定不能告诉一只狼自己是狗吧?
我碰了碰刘垠的额头,开始亲他。
嘴唇触到他的温热的皮肤就开始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我是憋太久,又是死里逃生,这一折腾就折腾得天昏地暗的。
等做完了,我抱着刘垠,把头埋入他的颈窝。
我说刘垠你搬过来照顾我吧。
我说明天就去你那老房子里面拿东西。
我说桌子上的花谢完了,赶紧换了吧。
刘垠睡得呼呼的。
哎,这只猪。
隔天去刘垠老房子整理衣服,我的车还是停在上次的位置。
按摩店的那两只野猫看着我就喊,帅哥又来了。
刘垠说严总,你还挺招人爱的。
我说刘垠你觉悟不够高,现在才发现这个事情稍微有点晚。
当然另一件事情,刘垠发现得也有点晚。
我替刘垠搞了个乔迁新居的祝贺宴,虽然他只是拿了几件衣服过来。
但是还是讲究个名正言顺嘛。
我说了我不是一个吝啬的人。
我请了一堆刘垠的朋友,电话自然找那两只阿猫搞到手的。
我不仅是个慷慨的人,还是个心胸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