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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
那天晚上他自己说的过去都过去了。
阿狗一号跑了,真跑了。
他再多呆一秒,我得把他宰了,真他妈扫兴。
吃完饭我提出送两只阿猫回家,女士优先嘛。
路上聊了一会儿,聊刘垠以前的事情,还挺有意思的。我留了两只阿猫的电话,主要是想问她们要周阿狗的电话,不过不急于一时。
我给刘垠打电话,问他睡了没。
他说睡了。
他又说,严总,明天你有事忙就去忙吧。
我说小垠你还挺贴心的。
刘垠笑了两声,给我道晚安。
我想告诉刘垠我把公司的卡忘他家茶几底下了,没办法,只好明天再跑一趟了。
第六章
有一句话叫好马不吃回头草。
我觉得这句话放到狗身上也行,好狗也别吃回头肉啊。
我真不明白已经分手很有一段时间的两个人怎么到现在都还纠缠不清,能不能干脆点啊?什么事什么情磨磨唧唧唧唧歪歪了这么多年还没理扯清楚明白的?
刘垠问我找到卡了没有。
我知道他在赶我走,怕我坏了他和周阿狗的好事嘛,昨天晚上那话我听着就不对,什么叫让我有事忙事?
我说腰痛,今天不上班了。
刘垠说腰痛就回家休息吧,他和周洋谈点事。
我看着刘垠,有点生气,什么事情就不能大大方方的说出来吗?非得避人耳目?
我和他之间的关系用得着回避吗?就为了一个姓周的,就要赶我走。
我瞅了一眼姓周的,长得娘里娘气的,一副狐狸精的样子,浑身骚味,一看就是要把男人榨干的类型。
你说我主观狭隘?
大错特错!
我以前的床伴都这型的,他们屁股一翘,我就知道他们要撒尿。
我给刘垠说那好吧,我走了。
我真的走了。
走到楼下,我又想了想,刘垠算个屁,他叫我走我就走,我严予成是这么没面子的人吗?
我没想到刘垠这小区这么老这么破,房门的隔音效果倒是挺好的。
我趴在门上半天,就没听清楚里面的人到底说了些什么。
隔壁的大妈牵着孙儿买菜回来了,那小P孩指着我说灰太狼。
我还在想灰太狼是什么东西,大妈就匆匆拉着孙儿进了门,嘀咕了一句,变态。
都快到下午五点了,我腿都站麻了,周洋打开门走出来。
那一瞬间,我只有一种感觉,我完了。
周洋刚刚哭过,眼睛红红的,原来有点上挑的凤眼稍微垂了点,嘴唇也咬的红殷殷的,神情黯然得你不送他整个世界你都觉得不好意思。
货真价实的狐狸精。
难怪把刘垠这个直男给掰弯了。
我看着周洋,周洋也看着我。
世界上只剩下了我和他。
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刘垠跟着出来了,看到我也愣了一下。
我说我找他一起吃晚饭。
刘垠点了几个重口味的菜式,都是我喜欢吃的。
我对服务员笑了笑,可能太迷人了,服务员脸红了,一般我不屑于施展这种技能,不过有时候做人不能太谦虚。
我说这几道菜不要了,都换清淡的吧,刘垠你胃不好,不用照顾我。
刘垠说他点了清淡的,那几道菜周洋喜欢吃。
我不是一个爱计较的人,但这话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周洋说谢谢,阿垠你还是那么照顾人。
他说话的时候直勾勾的盯着刘垠,我看刘垠那傻x魂都要被人勾没了。
咋这么不争气呢?以前不是给我说已经彻底完了吗?都骗我玩呢?我最讨厌身在曹营心在汉的。
我没有去找刘垠,也没有给他打电话,爱谁谁。
我忙着呢。
我只是给杨哥说,那个感情诈骗犯又来拐他弟了。
我把阿猫约了出来。
我问她们周洋的事情。
原来周洋正在闹离婚,女方发现他的基佬身份了,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难怪周阿狗转过头去找刘垠,刘垠这傻x,当备胎当得这么轻车熟路的。
我琢磨着女方估计也是发现了周洋在外面乱搞的证据,像他那样的人,有乱搞的资本,肯定就不会手软。以前和刘垠的关系持续了那么久,还不是因为基本在学校,外面的诱惑没那么大罢了。
我还没去找周洋,周洋倒是找上我了。
他倒是装得好,开口就求我,说让我帮帮刘垠,刘垠压力大。
他以为他扯着刘垠当幌子我就摸不清楚他什么意思了?他有什么资格求我?
这套路谁不会啊。
我说他有心,都分手这么久了还惦记着刘垠的事。
周洋说刘垠人好。
他说,严总,只要能帮上刘垠,他能做的事情他会尽力而为。
我问他能做啥。
他不说话了。
我知道他能做啥,艹尼玛的,穿个深V紧身T跑我办公室来是个什么意思?
我笑了一下,说一会儿要开会,要不周末约个时间详谈吧。
周末我去找刘垠,我告诉他周洋约我在什么酒店几号房碰面,我把短信给他看,铁证如山,我不信他还想继续当备胎。
刘垠表情挺平淡的。
我说,刘垠你这次断干净吧,周洋就不是个好东西,你和他搅合什么啊。
刘垠叹了口气,然后问我,为什么?
如果他不是刘垠,我真想一脚踹死他。
我说刘垠你犯不着为了激我和周洋搅合,那没意思,只能把你自己套进去。
这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刘垠怔了一分钟,然后拍了拍腿,然后笑着说,严予成你真的还挺无情的。
我看到刘垠使劲儿搓了搓脸,脸颊白了又红,我心头闷得慌。
我想解释几句,话还没到喉咙,电话就响了。
周洋打过来的。
我出门就把电话砸了,做的都是什么事儿。
不就一个不对味胃口的刘垠吗?犯得着老惦记着惦记着的吗?
我严予成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
可能是憋太久了,憋出毛病了。
我找了个以前就想爬我床,一直没得逞的出来玩。
前戏都玩完了,要进入真枪实弹的环节了,我提不起劲儿了。
满脑子都是刘垠两个字。
这小子该不会给我下蛊了吧。
我觉得我可能发现了真相,煮粥的时候就给我下蛊了吧,不然怎么解释我现在的状态?
我想了十几天,我觉得我只有认了,然后向肇事凶手讨个说法。
晚上十点钟,我跑去找刘垠。
老小区不好停车,我只能在路边找了个车位挤进去。
按摩店走出来两只阿猫,一个捏我的手臂,一个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