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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您能跟我约定 不会再伤害征十郎了吗?”说了一长段连我自己也觉得大逆不道目无尊长的话 可却莫名的底气十足。

而我的声音也重新紧绷起来 只是比起刚才无措的紧绷 此时的我显然是在期待着什么的。

随后我听到空气里响起了一声笑 很短又很轻 但我确实听到了 然而只是眨了个眼的功夫 那点笑意就又从赤司征臣先生的脸上被取下。

“狂妄的小姑娘。”他缓慢地点了点头 “但你确实有能够如此狂妄的资本。”

“如果我无法跟你约定 你之后会怎么做?”赤司征臣问。

“当然是继续准备将征十郎从您身边夺走了。”我挺起胸膛 理所当然理直气壮地对他说道。

“那如果我和你约定了 你就会放弃这样的准备?”

“也不会。我不能确保您说过的话有多少可信度。”我很是坦然地向他宣告。

于是我又看见他笑了下 而这次笑容比上次在他脸上多停留了一会。

“征十郎。”他望向我的身后 “过来吧。”

接着赤司征臣先生收回了目光 他重新将我端详了一遍 并不是那种我熟悉的每个浸淫于上流社会的大人们都能拿出的审视价值的眼光。

而是普通的 像是在打量某位受到自己孩子邀请而造访的同学的眼神。

“诗织……她一定会很高兴见到你们。”

说罢 赤司征臣先生颔首向我致意 随后转身消失在了我与征十郎来时的山间小径。

我再次出声说了一长段连我自己也觉得大逆不道目无尊长的话 可却莫名的底气十足。

而我的声音也重新紧绷起来 只是比起刚才无措的紧绷 此时的我显然是在期待着什么的。

随后我听到空气里响起了一声笑 很短又很轻 但我确实听到了 然而只是眨了个眼的功夫 那点笑意就又从赤司征臣先生的脸上被取下。

“狂妄的小姑娘。”他缓慢地点了点头 “但你确实有能够如此狂妄的资本。”

“如果我无法跟你约定 你之后会怎么做?”赤司征臣问。

“当然是继续准备将征十郎从您身边夺走了。”我挺起胸膛 理所当然理直气壮地对他说道。

“那如果我和你约定了 你就会放弃这样的准备?”

“也不会。我不能确保您说过的话有多少可信度。”我很是坦然地向他宣告。

于是我又看见他笑了下 而这次笑容比上次在他脸上多停留了一会。

“征十郎。”他望向我的身后 “过来吧。”

接着赤司征臣先生收回了目光 他重新将我端详了一遍 并不是那种我熟悉的每个浸淫于上流社会的大人们都能拿出的审视价值的眼光。

而是普通的 像是在打量某位受到自己孩子邀请而造访的同学的眼神。

“诗织……她一定会很高兴见到你们。”

说罢 赤司征臣先生颔首向我致意 随后转身消失在了我与征十郎来时的山间小径。

第101章

高悬于顶的太阳逐渐偏斜。

山林墓园的温度也渐渐降低,可惜我身上黏答答的汗还没那么容易干,长裙上身的布料粘在我的皮肤上,让我难受得恨不得立刻冲回酒店洗澡。

可该做的事情还没做完,暂时还不能走。

征十郎的父亲离开后,这座被绣球花环绕着的、漂亮得宛如花园的墓园里只剩下了我和征十郎两个人。

征十郎很快走到了我身边,从他父亲离开后他就没再继续掩饰自己的忧虑与好奇。

他安静地看着我,像是有点希望我能主动告诉他刚才交谈的内容。

然而我还是狠心拒绝了他无言的恳求,愉快地牵起他的手:“快带我去见伯母!”

这座山中墓园在灿烂明媚的阳光下几乎见不到一处阴暗,它静谧美丽得宛如一块从水中捧出的翠色宝石。

白色的墓碑上没有诗织夫人的照片,只有几行仿佛是书写上去的秀丽字体浅短地勾勒出她的一小部分生平。

我深深地弯下腰,恭恭敬敬地行了鞠躬礼,直起身子后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在心中将在来的路上就准备好的自我介绍敬告给诗织夫人。

这么单方面地与诗织夫人拉近距离之后,我就开始向她汇报起一些有关征十郎的事情。

耳边响起聒噪的蝉鸣。

等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还有什么事情是能和诗织夫人分享的时候,我这才睁开了眼睛。

“莉绪和母亲都说了什么?”征十郎比我更早结束了与诗织夫人的“对话”,似乎是在我睁眼之前就一直看着了我。

“保密!”我重新望向面前的墓碑,再次合手拜了拜,“征十郎没有其他想跟伯母说的了吗?”

“嗯。”我感受到他的视线终于离开了我的侧脸,“已经跟母亲把想说的都说完了。”

在此起彼伏的蝉鸣中,征十郎轻轻叹了一口气:“我们回去吧,莉绪。”

考虑到下山对膝盖的负担很大,所以回去的路程我也没让征十郎背我。

由于我实在太累,每走一段就要停下来休息,所以比起我们上山反而是下山的时间用得更多一点。

等我们回到酒店房间,我的双腿虚浮到仿佛不属于自己,每走一步都能与刚刚喝下巫婆给的药水变出双腿获得直立行走能力的小美人鱼共情。

也不管身上的衣服是不是还湿着,身上的汗干没干,我径直倒在了床上,不管征十郎怎么哄怎么劝都不肯再起来,甚至还将他清朗好听的声音当做催眠的工具。从回到房间之后他说的每一个字都会让我的困意更重一分。

而当征十郎终于放弃劝我等下洗完澡再睡的时候,即使空调没开,就这么趴在被子上还是很热,我也依然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随时都有睡着的可能。

征十郎还在说着什么,我半个字也没听清,脑子也完完全全地放弃了工作,反正不管他说什么我都用“嗯”来回应。

可逐渐的我连“嗯”都不想“嗯”了,就算发声也会感到疲累,我极其缓慢地眨了眨眼睛,就在我眼睛彻底阖上后,我感到一片柔软清凉又湿润的东西——似乎是一张拧干的湿毛巾,擦过我的脸颊、额头、耳后、颈侧、双手、甚至是稍微深入衣领里面一点的肌肤。铺散在身侧的头发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全部拨向了一遍。

整个人从束缚与黏腻中解放出来的我感到了无比的舒适,然后便不再有任何顾忌地、伸手抱住离我最近的那只泰迪熊,倒头昏睡了过去。

可酒店里哪来的泰迪熊呢?

我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并且在醒来之后也完全没有记起这茬。

透过纱质窗帘的光线不再炙白,偏红的橘色填满了我所在的这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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