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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跑出来的,再加上他后续没有来找我,所以我想征十郎应该是半路被监督或者教练喊了回去。而且在回去之后,他肯定还会为了继续做好其他人的标杆而自行惩罚自己。

“只有我一个人。”征十郎无奈地笑了下,算是变相承认了,而他的神情像是在说“什么也瞒不过你”。

我有点得意地哼了一声。

“你没回信息,电话也关机了,我让实渕他们转告你会晚点过来,但是他们说没有看到你。”征十郎又说。

我想起黄濑也控诉了我今天没看到他的消息,这才想起从书包里拿出手机——说不定今天我的脑子已经在被鹿岛前辈的逃亡中给颠坏了。

手机果然没电了。我面无表情地把已经变成板砖的电子设备塞回书包。

征十郎环顾四周,我也跟着看了看周围,才发现自己碰巧坐下的这个位置确实还挺刁钻的,全是灌木,再加上我的个头确实不起眼……

好吧,这确实不怪实渕他们没找到我……

我又踢了踢征十郎的鞋尖:“然后你加训完就自己来找我了嘛?”

他点头:“给公寓那边打了电话,他们说你没有回去。我想你可能还在礼堂这边。”

“好啦,那你现在找到我了。”

我站起身,张开手正要扑过去,征十郎却忽然退了一步:“我身上全是汗。”

我满不在意地“噢”了一声:“不管。”

征十郎还是有点不完全配合的意向,但我没给他机会,小牛一样地莽头冲了过去抱住他。

洛山的制服衬衫不算特别单薄,但我还是很快感受到了些许从征十郎球衣上透过来的湿意。

我的男朋友果然是最好最可爱的,不像其他运动完的男生那样臭烘烘的。

说起来这是我第一次抱着刚运动完的征十郎,他一向很注重整洁,要不是今天赶着来找我,我大概也抱不到这样闻起来有点像海盐味的芝士奶盖的征十郎。

这个时候的学校里已经没什么人了,再加上所在的地方偏僻,我的胆子一下大了不少。

我踮起脚,嘴唇贴上他的,趁征十郎没反应过来,舔了一下。

有点咸,还有点运动饮料的甜。

我抬眼望着征十郎,看见他明显地怔愣了一瞬,然后在我又一次踮脚想要重复一遍刚才的动作时,他忽然抓着我的双臂,将我推开了。

别说,他抓得还挺紧。

我挣扎了一下,完全挣不开。

“征十郎生气了吗?”我问。

“没有。”我听见他的声音,缓慢中带着种艰难的滞涩。

“看到我被鹿岛前辈带着的时候没生气?”我又问。

然而征十郎没有回答。

于是我继续:“看到我被凉太抱着的时候也没有生气?”

他还是没有回答,反而敛下了那双异色的眼睛。

征十郎越沉默我就越是不依不饶,这种像是欺负他的感觉让我欢快不已。

我的男朋友真的好可爱。

说是天下第一可爱也不足为过。

我太喜欢他吃醋了。

事实上征十郎每次吃醋却又不是我故意造成的,可只要知道他在吃醋那么在意我,我就非常开心。

“你生气啦?”

这次挣扎我用了点力,为了不弄疼我,征十郎下意识地松开了我,转而将手放在我的腰侧。

“没有。”

征十郎还是不肯承认。

但是算啦,再逗下去他可能会炸毛,而征十郎每次炸毛最后被折腾的人都是我。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我可不想做。

于是我旋即转移了话题。

“那回家再洗澡吧,我们等下拿完书包就回去好吗?”我拉住征十郎的手臂,然后很快听到他说好。

征十郎牵着我走到篮球部专用的体育馆前,正门已经关了,不过要回更衣室还有侧门可以走,征十郎本来想让我在外面等,但我黏着他,他叹了声气,看过更衣室里面没人后才放我进去。

说起来,洛山篮球部的更衣室也是有差别的,一二三军各有一间,同时担任首发的球员还有单独的一间——这些刻意划分出来的差别,都像是为了

刺激青少年的胜负欲专门设计的。

而有征十郎和实渕在,洛山首发球员的更衣室果然如我所想那般,不仅完全和脏乱差沾不上一点点的边,甚至还飘散着淡淡的驱蚊喷雾的清香。

我在几乎每个更衣室里都会有的长凳上坐下,眼睛盯着将门反锁、走到自己储物柜前的征十郎看。

进门斜对面最靠墙的一个。我也不知道记住征十郎的储物柜位置有什么用,但就是记住了。

然后我听见征十郎说:“莉绪,转过去。”

我眨了眨眼:“转过去?”

“我要换衣服。”

我:“……”

听听这话说的!这难道还是什么我不能看的吗!

而且他居然还跟我用命令式的语气!

“不转过去的话会怎么样?”我气哼哼地问。

征十郎一哽:“……不会怎么样。”

“那我不转,反正就算征十郎把衣服脱了我也只能看到你的背面啊。”我理不直气也壮。

不过在我这个角度,说是背面,但其实还是能看到一点征十郎的侧脸的。

征十郎像是被我气笑了那样:“换衣服的时候你可以看,那裤子怎么办?”

才意识到自己忽略了这点的我:“…………”

“你、你可以只换衣服,然后直接穿球裤回去!”我有点恼羞成怒,开始强词夺理。

“好吧,既然莉绪要这样的话。”

从我这拿回了主动权似乎让征十郎的心情愉快了不少,他说完转过身,抓起球衣的下摆,稍一抬手就脱下宽松的球衣。

征十郎晃了晃头,让被衣料弄乱的短发稍微服帖下来。

他这么坦荡,我当然也没有不争气地捂住眼睛。

就在我看着征十郎白皙的后背感到自己的脸又开始慢慢发烫时,我突然看到了他脖子上的一根暗金色的细链。

“征十郎又戴着它训练!”我起身走过去,也不管他是不是还赤着上半身了,将那枚坠在他锁骨下方的硬币捡到手里。

是当初我送给他作为生日礼物的那条金币项链。

明明跟他说过几次不要在训练的时候戴着了,可现在看来这家伙完全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嘛!

“戴着没那么容易受伤的。”做错事的征十郎迅速向我解释道。

虽然球类运动本来就容易磕磕碰碰,但是我才不打算听他的,将手伸到他的颈后,废了老半天的力气才解开那个和我不太熟的卡扣。

“没收了,七天之后再找我要回去。”我将硬币捏在掌心里。

“然后从下周开始,每天去训练之前都要把这个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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