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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会单身。”

他说得笃定, 一边拿手机的点开温淮期的微信:“温淮期醒了怎么不叫我。”

盛决:“他去体检了。”

盛西浔:“怎么这样呢,我要陪他的。”

盛决:“你别过去添乱,给我坐下,我们聊聊。”

盛西浔:“我和你有什么好聊的。”

他都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穿上睡衣的了。

酒店式医院住着比宿舍舒服得多, 就是男款睡衣均码, 大得有点离谱, 总觉得像是给孕妇穿的。

盛西浔完全没把盛决当外人, 还想当面换衣服, 被盛决踹了一脚:“去那边换。”

盛西浔哦了一声。

睡衣实在宽大, 足够盛决看到盛西浔脖颈的红印,还有刚才差点脱衣服掀衣服看到的吻痕。

盛决深吸一口气,从牙缝里挤出的盛西浔的名字。

盛西浔:“干嘛啊!”

他的声音听上去轻快活泼,明显心情很好。

盛决:“你和温淮期晚上干嘛了?”

他问完又觉得没什么好问的,不是摆明了吗。

就是提前共情了前几天因为女儿私奔去剃了光头防止白发的合作方。

盛西浔不是妹妹,也没私奔,但盛决还是觉得头疼。

不是昨天刚谈吗这就?

盛西浔:“一起睡啊,我没回宿舍,不行吗?”

他还理直气壮,盛决闭了闭眼:“温淮期还生病你能不能……”

盛西浔换完衣服出来:“哥你想什么呢,我是1啊。”

盛决愣了一下:“真的?”

他面上信誓旦旦,其实屁孩疼,被温淮期掐的。

男人在这方面多少要点面子,盛西浔长这么大第一次谈恋爱,完全偏离以前的预设,对象是男的。

盛西浔非常笃定:“真的。”

盛决差点被他唬住了,他笑了一声:“你最好是。”

盛西浔不想跟亲哥讨论这个问题,他问:“你昨天怎么会来?”

盛决:“岑观发消息给了。”

盛西浔点点头:“我说呢。”

盛决:“正好温淮期不在,聊聊吧。”

他带着盛西浔去了医院的餐厅,盛西浔:“要不等等吧,温淮期体检是空腹的。”

盛决深吸了一口气,给出了建议:“差不多得了,刚谈恋爱人就那么粘人,很讨人厌的。”

不料一边的亲弟弟反问:“所以梁哥是因为你太粘人和你分手的?”

他平时看上去很好欺负,但在某些时候又挺刻薄,盛决严重怀疑是受岑观耳濡目染。

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反驳。

大概是觉得自己谈恋爱对亲哥影响很大,可能会让他想起离职的前秘书。

盛西浔吃早饭的时候还提了一嘴盛决的前任。

盛西浔:“哥,你有跟梁哥再联系吗,我好像被他删了。”

盛决从接下盛家开始,助理一直就是梁霭。

盛西浔还在国外那会,哪怕没见过梁霭,很多时候打电话给盛决,都是对方接的。

那是盛决最忙碌的事业期,两个人几乎形影不离。

盛西浔一开始粗神经,完全没发现两个人有点什么,唯一一次撞见,就是回国那年暑假,去盛决公寓的时候。

那时候的盛西浔自觉直得地老天荒,但也没觉得怪异。

盛决在他眼里是靠谱的大哥,未必是一个好的恋人,而且实在太忙了,根本没空谈恋爱。

盛西浔对成熟男人的理解,一开始是老爸那种风度翩翩,再是梁霭那天仓促却镇定的一杯茶。

当时盛决还在睡觉。

梁霭身上的痕迹看得纯情处男盛西浔都不知道眼睛往哪里看,后来每次在盛决和梁霭共同出现的场合,都忍不住担心要是被爷爷知道会怎么样。

梁霭不怎么爱说话,性格内敛,也很细心,很符合大家对秘书的印象。

很多次盛决没空管盛西浔学校的事,都是梁霭接手的。

当时盛西浔还想了很多,万一爷爷不同意,他绝对要站在梁哥这边。

结果他刚升上高三,梁霭就辞职了,据说去了国外。

盛西浔突然提到梁霭,盛决愣了一下,又点头:“正常,我都被拉黑了。”

盛西浔欲言又止了好一会,突然觉得早上的咖啡比这对苦命鸳鸯的命还苦。

他好奇地:“他为什么离职啊?”

盛西浔虽然知道盛决和梁霭的事,平时也没少挤眉弄眼,但这种问题还是第一次问。

盛决懒得回应他的八卦之心,“吃你的早饭。”

盛西浔撑着脸看他,还不死心,“不能问吗?”

盛决:“我还以为你不关心你大哥我呢。”

他们家医院走的高端路线,餐厅都有包厢,完全符合酒店制式,餐点自助,盛西浔点了一大堆,还拍了好多发给温淮期,他说:“关心啊,我当时都怕你被爷爷知道被打断腿呢。”

盛决笑出了声:“不能想点好的吗?”

小少爷又挂上了忧心忡忡的表情,说:“我现在担心我被打断腿。”

爷爷虽然平时是个好玩的老头,但盛西浔也能从吃饭聊天的内容感受到爷爷对同性的不满意。

谁家小孩搞同性还要批一句成何体统之类的。

把极度开明和极度封建完美结合,显得不伦不类的。

盛西浔吃了两口虾饺,他拿的餐点中不中西不西,吃得完全没以前那种仓鼠感,一会点一下微信。

震动声都能把把盛决放在桌上的手机震一震。

盛决瞥了一眼,盛西浔又在刷好友圈。

现在大学和他那个年代完全不同,贴吧落幕,什么万事墙恋爱墙百花齐放,了解一下就很容易让人感叹人老得太快。

盛决:“没事,可以打温淮期的腿。”

盛西浔反应迅速:“那不行,他本来就那么脆弱,不耐打,我被爷爷打得都有经验了。”

盛决笑了一声:“你什么时候被打过?”

盛西浔想了想:“回来第一次月考语文没考及格的时候,爷爷拿拐棍抽的我,好痛。”

盛决:“这叫耐打?”

盛西浔:“你又跟我掰扯别的,我问你梁哥的事呢。”

盛决也很忙,但见不到他和情情爱爱沾边,活像盛西浔的爹,“不是说了吗出国了。”

一边看手机的盛西浔问:“你们彻底掰了为什么要把我删了啊?”

盛决嗤了一声,反问:“你要是和温淮期分手,会留着他弟弟的微信吗?”

盛西浔摇头:“我没想和温淮期分手啊。”

他刚说完,就有人拉开门进来了。

温淮期刚做完体检,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他换回了昨天半夜洗烘完的衣服,在盛决眼里仍然弱不禁风。

盛西浔这个大少爷表面看没什么洁癖,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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