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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书杳仍不甘地叫着,在邬珏的手下挣个不停:“谁都不能亲……”

“真的?”

像是要确认这句话,邬珏又亲了他好几下,这次连舌头都没伸,照样把孔书杳亲得满脑袋冒泡。

邬珏很自得地笑了,帮孔书杳回答:“假的。”

孔书杳不看他,扭过脸随口转移话题:“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你往上能看到所有的楼都有我家的份儿,你说我能不知道你在哪儿?”

邬珏退开了点,解开纽扣脱掉衣服,露出一片白皙结实的胸膛,接着低下头继续这个未尽的吻。

“老子闻着你的味儿就送上门来了,你满意吗?”

他一下子把孔书杳抱起来,托着屁股压在墙上咬他的嘴唇和下巴:“床在哪儿。”

“你不是牛得很么,床在哪儿都不知道!”

邬珏用膝盖顶上孔书杳腿间:“就在门口也行啊,让路过的人听听你怎么叫床的?”

孔书杳只好给他指路,被扔上床没几下就被扒光了裤子,敞着腿心让邬珏舔自己的私处。

他都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始就这么湿,总觉得丢了脸,揪着邬珏的头发不让人弄。

这点儿动作跟猫挠一样,邬珏根本没放在心上,起身将孔书杳折起来,大腿扛在肩上,十指交叉握住他的手,又趴下去给个教训一般轻咬了口勃起的阴蒂。

孔书杳吃痛要躲,邬珏便握住他的粉阴茎帮他手淫,哄得孔书杳乖乖地哆嗦着让自己舔吸两瓣软阴唇。

真刀实枪前孔书杳就被玩喷了一次,邬珏支着硬烫的肉棒在他腿间蹭着淫液润滑,拎着两条长腿就要插进去。

“你这样、你这样算什么……人渣……”

邬珏精虫上脑,以为孔书杳又在跟自己拿乔,戏弄道:“他妈的湿了一屁股你才想起来要买票,小骚逼。”

硕大的龟头一个劲儿摩擦着他的阴唇和穴口,孔书杳痒得直打哆嗦,憋着哭腔叫道:“你都要结婚了!”

邬珏从一开始就没闹明白孔书杳在说些什么鬼话,但他嘴贱,下意识就想气人:“哪个男的不是家里一个外面一个?你跑的那天就没想到我来催债?”

孔书杳吃痛,可邬珏已经挺腰插了进来,只好曲着腿踢他,嘴里骂道:“你不要脸!你以为你是谁……”

“你才知道我不要脸啊?妈的……紧得跟处女似的,你男人真没用。”邬珏倒抽着冷气补充前戏,但他手法粗糙,只是一个劲儿地揉捏孔书杳的阴茎和肉缝,“吃过好的你还喜欢得上其他人?”

被他说中,孔书杳捂着脸哭,邬珏拂开他的手亲他,用不容置喙的口吻轻声说道:“孔书杳,你就是爱我。”

孔书杳破罐子破摔仰起头咬住邬珏的嘴唇,管他的订婚还是结婚,只这一晚上,就让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吧——大不了明天起来再跑一次。

可他还是难过,不管怎么给自己心理建设都迈不过那道坎,夹着鸡巴直哭。

邬珏再怎么混蛋也看不下去了,一边操他一边亲他:“别哭,宝宝——你哭起来下面夹得我好痛。”

这倒是真话,邬珏的腹部绷得青筋都泛起来,拇指抵住阴蒂揉,连声哄他。

“我错了,什么家里一个外面一个,都是气你的……不哭了好吗?”

“……所以你也没要结婚?”

“结个屁,我钻石王老五。”

邬珏被快感催红了脸颊,湿着头发蹭了蹭孔书杳,见人止住了眼泪便顺杆子上树,要求道:“亲亲我。”

孔书杳在性爱中目眩神迷,捧着邬珏的脑袋一下一下地亲他:“那……那你爱我吗?”

邬珏不说话了,只咬着牙往里狠插一记,顶得人惊叫不止,被撑得难受皱着脸一个劲儿推他。

“你别……别这样、深!”

可这完全不管用,邬珏攥着他的屁股,几乎让他的下半身悬空起来,只要一垂眼就能看到自己阴茎下和这人契合在一起的女穴,被操得不停流着淫液,仍吃得正欢。

孔书杳又舒服又羞耻,想移开眼睛却被提前预知到的邬珏摁住了后脑勺,耳朵里还要听邬珏爽到极点的胡言乱语。

“你可真会喷,真会吃,啊、操……吸得我马眼都酥了,想吃吗?待会也给我舔舔好不好?”

孔书杳听不下去,伸手捂住了他的嘴,邬珏便亲上他的手心,沿着手腕一直亲到柔软的手肘窝,终于痒得叫起来。

快高潮的时候他搂着邬珏的脖子,可渐渐也搂不住了,垂下去抓着床单,很快双手又被邬珏追上来死死扣在十指间。

“轻点儿,老公……慢点儿,我、我快要……”

“慢不了。”邬珏吻住孔书杳,在最后一刻给了孔书杳窒息般的终点,“就是要干坏你这个小处女。”

邬珏猛地抽出来,乱七八糟的液体喷得床单都湿了一块,惊得孔书杳连声娇喘。

他跨在孔书杳胸前,仰着脸不停喘息,一边打枪一边掐揉孔书杳的小奶子,接连飙出来的好几股精液射得人满身狼藉,又压着龟头把残精抹在孔书杳通红的嘴唇上。

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就掐着孔书杳的腰将人翻了一面,握住腿根顶进去,压在孔书杳身后亲那只红得滴血的耳朵。

外公去世后邬珏的世界整个天翻地覆,一边忙于学业一边又要兼顾国内,数不清有多少睡眠是在红眼航班上度过。

有时候从外面回到家里,味觉会没来由地开始叫嚣,怀念在十九岁生日那天喝过的酒和没有吃的蛋糕,突然感到也许在大脑还没意识到的时候身体却已经会做出反应。

他难以说明自己的心,但只要想到孔书杳就觉得无比平静,仿佛这个人会永远等候、永远期盼着自己,是过往二十年甚至未来二十年都可能不会再出现第二个的奇妙存在。

可这个人却在当时离开了自己,并且归期未定。

“告诉我,邬珏,你也爱我吗?”

邬珏说:“那得看你表现,杳杳。”

孔书杳又想流泪了,回头勾着邬珏的脖子亲他的嘴唇,边哭边说:“我,我一直都很想你……”

这次他没再不自量力地问邬珏是否也思念自己,转而将脸埋在枕头里,或许因为快感或许因为伤心而不停颤抖。

但他很快又被邬珏捞出来,视线被泪意蒙得模糊,只能感到邬珏的手和嘴唇一寸一寸抚摸过自己的身体,最后停留在脸颊上,好像是想帮他擦眼泪但最后却没有。

然后他俯身下来,也把头埋进自己的颈窝,喘出一阵滚烫的呼吸,才低低说了声:“嗯。”

有一会儿孔书杳好像出现了错觉,他觉得自己脖子边又湿又热,跟眼泪没两样。

赵霖铃到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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