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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李,来的时候装得刚好的箱子现在鼓囊囊地塞不下,孔书杳坐在箱子上拉拉链,累得满头大汗。
他背对着邬珏,没发现有人进屋,直到邬珏从身后一下子把自己抱起来扔到床上,才被吓得大叫起来。
恶作剧的始作俑者噙着笑,蹲下身随手拿出几件衣物,很不满意:“跟我闹分居呢?收拾得这么利索。”
貌似确实没必要什么都带走,孔书杳一想也有道理,翻身下床重新整理起来。
邬珏坐在一旁,这边孔书杳刚放进去一瓶香水,他就从那边拿出来一双袜子,瞪他的话就装若无其事,起身去倒水喝。
孔书杳咬着后槽牙又气又笑,终于理解为什么邬广嵘会说孙子像猫了。
“不帮忙就算了,还捣乱。”
邬珏一点没不好意思,大言不惭地说:“你一年赚多少啊,我打给你得了,就别走了呗。”
孔书杳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翻了个白眼:“包养啊?挺有经验的你。”
“没,我还用得着去包人吗。”邬珏躺在床上晃腿,情话也说得漫不经心,“我只是喜欢你,舍不得你。再说上班有什么好玩的?”
孔书杳不高兴了,软着声音骂人:“我乐意上班,这么多小朋友乖乖,你懂个屁。”
“我懂他们干什么?懂你一个小朋友乖乖就差不多行了。”
“那以后我们要是有小孩了怎么办?”
邬珏失笑:“你想得真够远的,骚逼连挨操都够呛还想给我生孩子?”
孔书杳没想到他这时候开起了黄腔,红着耳朵磕磕巴巴:“我又没办法怀孕……吧?”
“那你跟我扯什么淡。”邬珏嗤道。
终于收拾好东西的孔书杳关上行李箱,推到衣橱里放好,却磨磨蹭蹭好久都没听见动静,邬珏就走进去,结果发现孔书杳正扭着上身拉裙子拉链。
这是一条白色蕾丝的女式睡裙,自从知道邬珏想看自己穿女装,孔书杳就在线上订了一件,幸好卡在他要走之前送到了手上,尺码却没选得好,锁扣悬在腰间拉不上去,敞开一片雪白的肌肤。
见邬珏进来了孔书杳一赧,顾不上裙子吊带还垂在肩膀下就要推人出去。
“我还没准备好……”
邬珏怎么可能乖乖听话,掐着孔书杳的腰把人抱到柜子上,先捏着人的下巴好好接了个吻才冷哼道:“我看你准备得挺充分的。先说好,这种糖衣炮弹可对我没用……”
他拉开孔书杳的大腿挤进去,又说:“忙完开学的事儿就回伦敦来,不然我可要找下家了。”
孔书杳气得,张嘴结结实实咬了他脖子一口,留下一圈红牙印儿。
邬珏倒抽着冷气,扬手扇孔书杳的屁股,垂下眼看到孔书杳的腿间连内裤都和裙子配了套,阴茎在小小的一片蕾丝布料下探了头,根本起不了遮羞的作用。
邬珏叹道:“你可真是……”
孔书杳被握着阴茎捉弄,舒服得直挺腰,耳朵边也像浸了水一样听不真切,问:“什么?”
“像狐狸精。”
正说着,邬珏将腿间湿润的布料拧成一股绳提起来,勒着阴茎下两丸软囊,卡在逼缝里左右晃动,玩出一片水声。
孔书杳尖叫起来,夹着腿要躲,邬珏便掐紧了他的腿弯撞上去,侧脸去亲孔书杳,吻得他的尖叫声只剩呜咽,含着男人的舌头不住娇喘。
到后来在床的时候孔书杳再也叫不出来什么,真实感受到什么叫做被操哭了,埋进枕头里讨饶,呜咽着一个劲儿地叫邬珏轻点。
他甚至还穿着那条睡裙,只不过被性急的邬珏皱巴巴地揉在腰间挂着,又被拎在手里提起来,好让自己能乖乖翘着屁股让他后入。
第二天孔书杳回国,手机一打开就收到邬珏的转账,因为数额限制还是分开转过来的,依次备注着“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
他又恢复了一个人的生活,不过这次再也没有觉得孤独。
虽说邬珏没有在身边,但是这人花样儿多,总能搞出点有的没的让你心软软,想到不行的时候隔着电话也能哄得孔书杳脱了衣服张开大腿,什么脏话都说了,完事后却只说想你。
情人节的时候还专程飞过来陪孔书杳吃晚餐,跑车后座满满当当塞着红玫瑰,按邬珏的说法,老套但管用,效果十足、百试不爽,听起来经历很丰富的样子。
邬珏爽了孔书杳不爽,过了时限的醋也暗自吃得欢,在酒店套房里铺满花瓣的床上把邬珏捆起来,硬是让他憋红了脸才进行了下一步,回伦敦去上学之后还发消息骂人,你他妈就不怕我再也硬不起来了。
硬不起来最好,孔书杳回道,怕他生气又加上一句,硬不起来我也爱你,亲亲。
邬珏还真给张诗意介绍了在香港的工作,女孩儿拿着雇佣意向书就风风火火地跑去上班了,也是听说孔书杳回重庆了才抽空回来。
一下飞机就约了孔书杳出来吃饭,她剪了齐肩的短发,精神又利落,还真有几分职场女性的意思。
孔书杳就她的新造型开了几句玩笑,张诗意便开始皱着脸吐苦水,说那公司名下的工厂最近开始搞自动化,刚裁下一批老员工,剩下的人一个比一个卷,自己一个内地人初来乍到,平时约个饭都找不到伴儿。
聊完自己的转而问起了孔书杳:“我听徐盛杨说,最近邬珏可没闲着。”
说别的孔书杳也接不上话,这才点点头,说是邬珏攒了几个同学一起策划办展,挑主题选场地,忙得不可开交,原本一天打一次电话的频率降低了不少。
没想到张诗意摇头说不是这个“忙”,打开手机给孔书杳看。
视频中是凌晨一群年轻人走在街上,明显是刚从酒吧出来,镜头摇晃下最后拍到了邬珏和一个男孩并肩的背影,那男孩不知要说什么,想凑到邬珏耳朵边,但很快就被躲开了。
拍视频的人不出意料就是徐盛杨,因为视频最后邬珏指着镜头说别告诉孔书杳。
“是他们学校一个乐队的主唱,在给邬珏当模特。”张诗意一脸高深莫测,好像是来邀功的, “已经被邬珏劝退了。”
孔书杳确实不知道这件事,不过事情都过了人也走了,倒没必要缠着不放,弄得没意思。
张诗意也点头,但还是提醒孔书杳,谈恋爱还是得两个人在一块儿才行,忠不忠诚是另一回事,分开的时间久了本身就会出问题。
这话确实是在理。
迟来的热恋期汹涌而过,到了复活节放假,邬珏和朋友上了游艇参加派对,午后给孔书杳打电话。
他心里多少还是介意距离和时差,用一根网线谈恋爱这种事说出去都怕让人笑话。
前段时间交付真心的那点刺激劲儿过了,孔书杳又一直不肯抛下工作,再一想到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