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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深觉床事羞耻,因而将那春欲渐渐压了下去。如今谢谦一碰一吮,就如同决堤的水般痛痛快快涌了出来。梦中的檀玉蹙紧了眉头,双腿下意识夹住腿间那只手轻轻晃着腰抚慰那阵磨人的痒,只是还不够……那一点痒意被抚平后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空虚,更深的渴望。
谢谦同样满头涔涔的汗,他抽出被穴肉一次次绞紧的手指,将檀玉的腿打开,扶着肉刃抵在那花唇上摩挲着。丝丝缕缕温热的淫水儿一点点从穴里涌出来沾湿了性器,谢谦却不进去,由着那瑟缩的穴口吮着自己的肉刃,吐出更多的水。
他不知檀玉在那场春梦里有多委屈,直到身下人发出一声近乎啜泣的叹息谢谦才扶着自己的东西抵在穴口,慢慢沉了进去。肉刃一点点被穴肉含住,直到尽根没入,两个人均是发出一声舒缓的喘息。
半个多月没碰到檀玉,谢谦刚进去被那窄穴一绞差点直接交了精,他蹙眉忍过那阵酥麻的爽利,慢慢抽插挺动起来。因着谢谦是来偷人,他不敢放开了动,只能放缓了力道深入浅出,抵着穴心儿宫口研磨肏弄。檀玉久不承欢,甫一逢雨露便被肏得这样深,那肉棒几次进出捣弄便教他软了腰张了腿,穴肉含着那根粗硬性器讨好地吮吸夹弄。
水液越捣越多,谢谦只觉得自己给这处销魂穴儿泡软了骨头,因着有孕,檀玉那微微丰腴的腿肉与臀肉正随着肏弄细微颤动着,红艳的雌户像一朵在雨中被揉碎了的嫩花,张着蕊给人直直入到敏感脆弱的穴心。
谢谦喘息着,他一手扶着檀玉膝盖,另一手握住檀玉一侧鸽乳揉捏,他附身含住一点红在齿舌间拨弄轻咬,身下那含着自己阳物的穴便夹得更紧。多好的小玉。谢谦痴痴地想。他含着那初初鼓起的胸乳嫩肉就像含着什么敏感的柔弱根梢,仿佛稍加吸吮就会融化殆尽。
情深时谢谦舌尖扫过那点湿透了的艳红,唇间一抿却抿出一点游丝般的甜。他一怔,抬起头挪了手过来又是轻轻一捏,便见那湿哒哒的红尖儿处泌出星星点点的白,很少,他的指腹一擦就不见了。
谢谦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那处微微肿起的乳粒,忽然意识到他刚刚吃到的是什么。就在谢谦怔愣的时候,初次泌乳的痛与痒几乎让檀玉下意识缩起身体,他抬起的腰撞上谢谦腰胯,让那根性器一下子抵着穴心深深插了一记。潮峰来得如此突然,谢谦尚不等反应便被痉挛的穴绞出了精水,他匆忙抽出性器没尽数泄在檀玉身子里,而是伸了手下去撸动几下,将精水射在了檀玉熟红的阴户上。
浊液挂在痉挛的腿心穴肉上,媚红上滴滴答答混浊的白,谢谦看了一眼只觉着鼻子一热,险些给这香艳春色逼出血来。他不敢再胡乱作为,忙拿了自己新带的汗巾子伸手替檀玉擦了腿间痕迹,合了亵衣领儿又在额头吻过一次才轻手轻脚下了床。
窗外早已月上中天,谢谦套好衣裳回头一望,将那床榻上横陈的身影深深烙在了眼中。
第55章
自从搬到榆钱巷,凝露与吹雨一直睡得不好。这两个一面是挂念檀玉与谢谦的情分,生怕檀玉生着气搬出来日后又要受冷。一面是挂念檀玉的身子,这里比不得府上精细,使唤的仆人也不多,难免周全不了。好在檀玉是个好伺候的,一个屋一张榻几卷书本,他自己就能安安静静待一天。
只是昨夜不知为何,两个人竟一夜好眠,梦都没做,睁眼时窗子外天都透亮。凝露醒得最早,看了眼日头坐起来惨叫一声:“睡过头了!”而后忙蹬了鞋把另一张床的吹雨摇醒,两个人手忙脚乱穿衣裳系巾子,点着外头小丫头去灶上领热水,好洗漱了去叫檀玉的起。
两个人匆匆整理好仪容,临到檀玉门口还没等推门就听檀玉在里头道:“……先别进来!过一会子再来伺候,我……我再歇会儿……”
听得这句两个丫头对视一眼,没等问什么便见一旁红芍姑姑手里拿了个冒着热气的红糖馒头自花廊那头过来了。红芍看了她俩一眼道:“这儿就不讲那些规矩了,你娘灶上新蒸了糖馒头,还不趁这时候去吃两个?”
这话是说给凝露听的,里头檀玉没叫人,她俩大清早的也没旁的事,索性手拉手去了灶上吃饭。外头三个人说话檀玉在里头听得清清楚楚,他坐在床上看着自己,一时还有点子反应不过来。方才他睁眼时只觉得腰腹一阵酸麻,伸了手下去一摸,果然有股子湿意。檀玉这才想起来昨夜不知怎的一回事,睡得又沉又香,还做了个离奇的春梦。
忆起梦里的香艳情事,檀玉只感觉脸颊烧得慌。难道他就那么想那档子事儿,人都搬出来了心里还忘不掉谢谦?思来想去檀玉只觉得心里窝起一股邪火,恨不得把那狗东西从青吟街扯过来捶他两下泄恨。可想着想着檀玉也觉得谢谦无辜,梦里那是他自己乱想,平白关谢谦什么事?想来是夏日气燥,连他的心也浮了,竟生出迁怒这等不庄重的情绪。看来今日须得多用一盏冰糖绿豆汤,杀杀这阵心火。
平过这阵气,檀玉又觉得胸乳胀痛,他腹中的孩子刚到四个月,已经有了点微凸的怀相。檀玉摸摸肚子,依旧有些新奇。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孩子,听不听话乖不乖巧,模样长得像他还是像谢谦……想到谢谦他又忍不住想起那个梦,梦中的人那样热烈地亲吻他,赤诚的眼睛望着他几乎要让檀玉溺水,他想起自己在梦中抬手去抚谢谦的脸颊,男人的鼻尖泌出情热的细汗……
不行!不能再想了!
檀玉抬起手搓搓自己的脸,将自己从荒唐情事里拍了出来。等他将屏风上挂着的衣裳一件件重新穿在身上,再抬眼时就做回了那个出身清贵大族的庄重主母,李氏檀玉。
这次檀玉再叫人时进来的就不是吹雨和凝露了,而是红芍。她脸上一点儿也没有帮衬谢谦胳膊肘往外拐的歉意,依旧是那副稳重的督查司姑姑姿态。见来人是她,檀玉也是一怔,手里捧着茶盏道:“怎么是姑姑来了?”
红芍朝他点点头,轻声道:“收到了司中的消息,圣人急传密诏,谢侯要回京了。”
檀玉一怔,没想到竟这样快,他下意识问了一句:“那他甚时候回来?”
红芍意味深长看他一眼,见檀玉后知后觉咬了下嘴唇,她才施施然回答:“不知呢。郡王谋逆是大事,还不晓得宫里要怎么发落。听着消息,谢侯后日便要走,夫人若是想见侯爷一面,下官可代为传话。”
檀玉垂头斟酌半晌,最终还是轻轻摇了摇头:“不见也罢。那些事我还没有想明白,与他相见只不过是平添难堪,还是不见了,多谢姑姑惦念我。”
听得檀玉说了这句,红芍点了头算是知晓,而后退了出去。等关了檀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