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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一瞒,免得肚里小娃儿听见了不留了。凝露这话说得委婉,温氏自己也是生育过的,她膝下原本就得了一子一女,隔了几年冬日里又生下一个哥儿来,这才出月子不到两个月,最是懂这些事儿的。

知道凝露意思,温氏也不说穿,心里算着再过一个多月就该为檀玉染红鸡蛋了,边算面上边笑盈盈道:“那可得叫檀哥儿仔细些,他身子不比旁个人,行走坐卧都有讲究。既然回来了也不必急着来,老爷子整寿虽是初六,大宴却摆在二十六,总有见面的时候。”

说完又点了丫头去拿红糖燕窝子桃胶过来,装了一大盒子叫凝露带回去。林林总总送了一堆又带回去一堆,凝露在正房里又说了一会子话才出来往灶上去看她娘。

一来一回折腾一番,凝露带着礼回来时已经到了中午。进内院儿时见吹雨在外头候着便知是两个主子里头没留人,她朝吹雨招招手,又指了两个二等丫头立在廊下,两个人回下人房里分她娘做的鸭肉包子去了。

屋里却是没留人的,檀玉早上给谢谦搂在怀里又搓揉了一番,直到谢谦起来去外头洗漱,檀玉才躺着呼出一口气,叫了吹雨进来,教她拿两方滚水烫过的热毛巾来。他一手捺在胸口,只觉得两处奶肉一涨一涨地疼,方才谢谦揉捏他时没个轻重碰了一下,檀玉霎时疼出了一身冷汗来。

没一会儿吹雨递了毛巾进来,这种事也不好叫丫头做,檀玉又叫吹雨出去了,自家放了床边金莲花落了帐子,解了半身亵衣,将冒着热气的温热毛巾覆在两边儿奶上。为甚疼他是晓得的,双儿不比女子,十三四时这对乳儿并不长,只受孕后才一点点鼓起来,待到那腹中孩儿五六个月便能早早淌出奶水。

檀玉一边捂着毛巾一边算,眼下刚四月初,到孩儿五六个月时正是八九月份的晚夏日子,天气不冷,能穿得薄衣裳,倒也放下心来。他这边正掐日子,那头谢谦推了门进来,一眼瞧着檀玉放了帐子,天光一晃,里头赤条条一截儿背对着他的腰身。

只这一眼谢谦就挪不开视线,他反手合了门,朝檀玉大步走过去。听见后头动静,檀玉衣裳还来不及穿就给谢谦掀开帐子搂住了腰。两条毛巾帕子掉在檀玉腿上,谢谦含着他颈子边儿软肉嘬了一口才喘着气儿道:“……小玉,作甚呢?还背着人。”

檀玉轻轻推了推他的脸颊:“爷别闹,快起来……”

“不起,”谢谦没动,一双手往上摸着檀玉还薄薄的一对奶子,摸到一手湿意,他咧开嘴笑,“小玉是不是奶儿疼?”

檀玉红着脸没说话,谢谦便得寸进尺用一双手掌包了那对乳儿轻轻搓揉,檀玉靠在他怀里给他揉得喘气儿,谢谦使了坏,拿指甲盖儿轻轻弹了那红艳的奶尖儿一下便听檀玉惊叫一声。

“嘘、嘘——”谢谦忙在檀玉耳朵边儿吹气,“外头有人呢,小玉轻点声儿。”

搓揉一番谢谦却觉得消不掉火,索性把檀玉扳了过来,自己解了裤带掏出鸟来抵着檀玉乳肉磨蹭。青天白日里行这般荒唐事,檀玉只得闭了眼儿红着脸自个儿托拢着奶子由着那根性器滑动。

这般作派着实是不规矩,檀玉脸颊热辣辣的,只听谢谦在自己头顶上喘气儿。他这身子头三个月伺候不了他,正犯愁,原本没孩子时他还打量着要不要给谢谦抬一房通房,只是眼下他再有这想法却觉得心里好似给人刺了一下。檀玉说不上这种怪异感觉,心里一个劲儿劝着自个儿:不要妒。深门大院儿里熬日子,最沾不得这个字儿。

这事儿越想越烦,檀玉索性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罢,眼下腹中这个孩子倒是比谢谦还重上三分。

那头谢谦自己蹭着不过瘾,索性拉了檀玉一只手上来,叫他握着那根硬得淌水的肉棒蹭。檀玉喉咙里骂着他不要脸,手上动作却还乖乖握着撸动,直到谢谦爽利地呼出一口气,那根东西就着檀玉胸口射出一滩白浊的精水。那摊精水沿着微鼓的奶肉往下淌,淌到艳红奶尖儿,好似出了奶水一般,谢谦看得一阵眼热,脑子里全是小玉大着肚儿张着腿被他干得淌奶的淫乱样子。

神天菩萨,他再没这么期盼过三个月快点过去的时候!

第29章

天气一热,日头就跟着长了起来。谢谦应檀玉的事儿果真一件件办到,待新宅子里外收拾干净,他便着手理起装点的事儿来。先拉进来的是几板车几板车的花草,檀玉早上醒来坐在窗子边儿便能瞧见谢谦在廊下掐着腰指着一群下人东转西转,这么转悠了两三天,人手离开后便剩了满院新栽的花儿。

檀玉看得新奇,收拾过后立在廊下远远看了一眼,只一眼就看笑了。这院子里沿着墙坛种了一溜儿的绣球,只是花期刚到,还没到开得最烈的时候。除了绣球,离正房门儿近的两个小花坛种的却是芍药,极浓的颜色落在两头,倒与绣球不配了。往远了看看,谢谦口里说的桃李倒是没种成,反而栽了几株玉兰树。

见檀玉出来眯着眼在廊下晒太阳看花儿,谢谦搓着手往他身边儿挨,邀功似地道:“小玉,喜欢不?还中意甚么花儿,爷都给你弄来!”

檀玉睇他一眼,也不说他种得烂,只笑笑指了那玉兰树说:“爷倒是嘴馋,这么个,等这玉兰开了花儿,我教厨房给爷炸玉兰片儿吃。”

都说牛嚼牡丹,谢谦这么个大老粗,花儿进了他的肚子倒更衬了。凝露与吹雨听得檀玉话中打趣,都抿着嘴儿笑了,主仆三个都笑眯眯看着谢谦,只他一个没懂什么意思。笑过一次檀玉也不欺负他,转身朝吹雨道:“天头热了,糊窗子的纱也该换了。这家原来的纱不好,换咱们的云水青跟碧云绿来。”

说完又补了一句:“爷书房里的摆设也该换了,我记得库里有副山水绣像的纱绢子,拿玻璃嵌成大屏,找几个手脚利索的抬到屋里去,那个看着凉快儿。”

夏头日长,府里桩桩事儿都得改。下人们三餐多添一碗绿豆汤,冰窖里该准备切了冰用,主子们房里暖色纱帐枕褥又得换,连着香炉里点的梅花香饼都得更作清爽点儿的茉莉饼茶味饼。檀玉一句句徐徐吩咐下去,午后一点阳光正落在他半张侧脸。谢谦就在他身后看,看着看着就觉得心里一块儿倏地变得柔软。

一个春天过去,檀玉没胖也没瘦,身板儿还似旧岁一般,那操持家事的模样也如旧岁一般。谢谦伸手搂了他道:“行了行了,这么多事儿又不急于一时,下人们又不是没长心,哪里要你事事过问。你现在有身子呢,歇一会子喝点水,再累着爷的崽子可不好了。”

檀玉白他一眼道:“爷的眼睛望天上看,家里的事儿可不得我来管。大大小小都是事儿,一刻都离不得人。”说完也觉着自己口干,他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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