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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了?”言罢想起自己那堪称没一块好皮的身子,顿时温声说道:“小玉,可是把你吓着了?”

看着看着檀玉叹出一口气:“哪儿就给你吓着了,左不过是没想到你身上竟是这般多的伤。你可瞧过大夫问仔细了,别趁着年轻看不出来,到老了一身的病。”

谢谦将头发盘成髻,漫不经心道:“无事,左右还死不了,小玉别怕。”

檀玉最烦他不拿性命当回事儿的吊儿郎当的模样,手里搁下干布就催谢谦喝一碗热姜汤,然后去浴房洗一洗,说是里头热水早已备好了。

谢谦囫囵应着,也听出檀玉生气,转头搂着他强硬地贴脸香了一口才拿着干净衣裳钻进了浴房。这场大雨下得算他倒霉,只是回来看见檀玉围着他忙东忙西,把一屋子下人使唤得团团转,谢谦就品出那么一点儿细微的舒畅来。他泡在水里,那一点儿舒畅就给放大了好几倍。从前在军里时别说淋雨了,埋伏久了在泥坑里卧到大腿里子起满湿疹也是有的,回去别说干净衣裳了,有一碗热汤都算灶头是个良善人。

品着品着,谢谦觉得有檀玉这么个妥帖老婆是真好。一想到白日里窗下檀玉喃呢细语的一句“尽凭心意”,谢谦更觉着这水没有泡得必要,还是早些去抱小玉安置好些!

看谢谦进了浴房,檀玉转回桌案前,眼神落在镇纸下那封书信上。

因着他是远嫁,自他入谢府后连三日的回门儿都不曾有。算来他到锦梁近一年还未曾回过家。檀玉轻轻拂过上头那个“李”字,却也知谢谦瞧不出这信中的疏离客气。

他虽是李氏嫡出,生母却不是原配。他父亲的原配夫人早逝,留下一对儿女,没几年檀玉的生母镇北侯府家的次女嫁过来做了填房,生下檀玉没几年后也病逝了。

坊间传闻李氏的家主克妻,檀玉他爹便也没再续弦,只将膝下这二子一女抚养长大。只是檀玉与那前头夫人所留的一对兄姐多少隔了些亲缘,往来之间客气稍多,余的亲情便再没剩几分了。

檀玉抬眼看看亮着光的浴房,不曾想,如今的谢谦竟是他唯一的依靠了。

第18章

谢谦湿着头发出来时正瞧见檀玉立在桌案前失神,柔柔一盏烛灯立在一旁,将檀玉衣裳里的身子晃出些许朦胧的光影。谢谦大步过去自后面将檀玉搂在怀里,下巴抵在他肩处,口吻慵懒:“小玉,在想什么?你不高兴?下午庄子上可是有不长眼的东西惹你不快了?”

唐突给男人搂个满怀,檀玉下意识握住那双叠在他腹前的男人的手,听了谢谦问话又摇了摇头:“哪就有人惹我不快……别乱想。”

“看你好像不大舒心,”谢谦微微偏过头去吻檀玉的耳垂,口齿含糊不清,“小玉好香,涂了什么?”

一股股热气喷在檀玉颈后,同谢谦游离的嘴唇一起传来一阵绵绵的痒。檀玉知觉着自己的变快的呼吸,一只手轻轻托住他下巴,这个细微的动作迫使他将白皙的颈子暴露在谢谦面前,如同猎场中被捕获的幼鹿,在持弓者的眼下细微地瑟缩着。

这样的檀玉对谢谦而言无疑是一种诱惑——一种致命的、新鲜的诱惑。

檀玉的温顺像一种默许,于是谢谦遵循着这种沉默的规则一把将他抱在怀里,慢慢走向床榻。只是他没有将檀玉放在床上,而是自己先坐下,将檀玉放在了膝上:一个哄孩子一样的姿势。谢谦伸手捏住了檀玉的下巴。

没等谢小侯爷继续调戏他的夫人,檀玉搭着谢谦手腕,忽然低头吻住谢谦的唇。美人儿垂首,闭着眼面颊上一片微红,灯火下依稀瞧得见他眼睫细细的颤抖。

谢谦头一次见到檀玉主动吻他,连抱人的手都僵了片刻,内心一片惊涛骇浪。电光火石的一瞬,他思考过很多种檀玉这样做的原因,最后将这一切归结于那封家书——也就是说,檀玉在取悦他:以他青涩的亲吻、得自己很大宠爱的身体,向他奢求一个对他而言轻而易举的允诺。

被自己的妻妾主动取悦,对于任何一个男子来说都应该是十分受用的,但是谢谦并没有体会到那种欲望被满足的舒心。他睁开眼有些古怪地体会着檀玉青涩的吻,脑子里想的第一件事却是“难道小玉觉得他不这么做我就不会应允他吗”?

他不明白这种古怪感觉的源头,于是檀玉结束这个吻后看见的便是谢谦微微皱眉的表情,在意识到他睁开眼后,谢谦的眉头慢慢舒缓开了,檀玉听到他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

只是谢谦没有说什么,他放下手臂教檀玉躺了下去,另一只手挑开了檀玉换好的亵衣。柔软的白绸花朵似的铺开,谢谦手掌爱抚过身下这具年轻白皙的身体,一直到那根挺起的秀气性器。触碰到时谢谦听到身下人细微的喘息,他实在明白如何挑起檀玉的情欲。

他握住檀玉那根性器,粗粝的指腹慢慢摩挲过敏感的穴眼儿,檀玉听到他低声问道:“小玉可曾自渎?”

檀玉湿着眼睛摇头,他自幼性格贞静,从未行过失礼之事,别说自渎这种羞人之事,他连杂书都没看过。

谢谦“喔”了一声,也解开自己的裤带,将自己硬挺的肉棒同檀玉那根挤在一起,而后对檀玉道:“手给我。”檀玉面上一热,却仍是老实伸过自己一只手,谢谦教他握住那两根贴在一起的性器,而后自己的手包着檀玉的手,上下撸动起来。

他喉咙里轻笑一声:“为夫来教你。”

指间的东西热得惊人,檀玉扭过头,羞耻地被动手淫着。谢谦的手不容置疑地包着他的,两根性器紧紧并在一起,不知是谁的腺液点点涌出融在一起,檀玉听到了耻人的水声。像是知道他不肯看似的,谢谦故意发出了男子的低喘,仿佛那手掌的每一次动作都舒爽到了骨子里。

檀玉听得耳垂滴血,转了头第一次耍赖似地说道:“你……你别出声!不正经!”

谢谦听了却没忍住笑了出来,他倾下半个身子盯着檀玉道:“好无赖的小玉,还不准人爽利了。”说着下面那只手突然紧了一下,激出檀玉一声射精的惊喘,谢谦笑眯眯看着他,“瞧,小玉也变的不正经了。”

稀薄精水浸在紧紧贴在一起的两只手的缝隙间,谢谦叫檀玉依旧握着自己那根,而后咬着檀玉耳朵道:“小玉,我也想射。把腿儿张开,我要射到你里头去。”

檀玉下头早已湿透,他艰难地张开腿,由着谢谦握着性器抵在软滑逼口蹭了蹭,而后那劲腰猛地一挺,直直破开肉道插到了最深处。檀玉扬起颈子呜咽一声,任凭谢谦掐着他的腰在孕穴里射了一泡浓精。

射过后谢谦扔堵在里头,他将檀玉两条腿儿分到最开,看着檀玉大张着腿一手握着性器,逼还里含着自己阳具与精水的样子。谢谦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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