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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头那口承欢的水穴淫液,谢谦又探了两根指头到后穴里。他生了点坏心思,那两根手指在后穴里不插不搅,只寻到檀玉的敏感骚点,用指腹轻轻抚摸。一下一下,没一会儿便听到被子里传来些许哭似的呻吟。

见檀玉颤抖,谢谦索性退了半截儿性器,龟头便在女穴里那处与后穴的手指配合着浅浅抽插。被子外那两条腿儿顿时绷紧,檀玉像是给人扼住了要紧处,正一下下受着煎熬。谢谦笑道:“小玉,快出来!”

被子里的人不动,谢谦又道:“小玉,出来!一会儿憋坏了!”

见檀玉还是不动,谢谦抵在后穴里的指腹重重一压,只听檀玉叫了一声一把扯下蒙头的被子露出一张潮红含春的脸,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有些委屈、有些可怜。谢谦看得顿生怜爱之情,笑道:“小玉,你是真不怕把自己憋死!”

檀玉一身细汗,鬓发粘在额角,只气喘吁吁道:“……爷,你给个痛快。”

谢谦一乐,抽出了插在檀玉后穴里的手指,挺腰尽根插进去,檀玉皱眉闷哼一声便听谢谦在上头乐:“小玉,你这是上刑场呐!还给个痛快,爷不让你痛快吗?爷让你快活死!”

檀玉哪知道谢谦还能插得更凶狠,男人结实的下腹一下下撞在他敞开的腿间,直撞得人腿根生疼。临到肉刃照旧破开孕穴软口,谢谦仍然没缓下动作,在双儿敏感脆弱的孕穴里恣意抽插,檀玉受不住他这般索取,断断续续开了口求饶。

那呜咽的嗓音还带着颤音,落在谢谦耳朵里倒激起几分戾气,他将龟头卡在里头柔软的肉环处,抬手掴了檀玉臀肉一掌,这一巴掌把肉道拍得一紧,谢谦索性再插回深处出了精。高潮痉挛的穴肉裹紧里头射精的阴茎,好像要将精水尽数榨出一般一下下吮吸,谢谦摸摸檀玉阴蒂上鼓起的小小肉珠,里头便吐出一股儿淫水儿来。

两个人这般无言喘息了好一会儿,谢谦才慢慢把性器抽了出来。他捡起方才丢在一旁的牛筋阳具,抵在了檀玉穴口重新推了回去,将那一泡新精堵在了里头。檀玉累得手指都懒得动弹,张了嘴想说话又不知该说什么,索性闭了眼睛不理谢谦。

谢谦自知自己刚刚孟浪惹了檀玉,也没再不要脸皮去欺负他。他把檀玉往上推推,低头伏在檀玉腿间,没等檀玉张口问他便含住了那处鼓鼓的阴核。谢谦的鼻梁小幅度地顶着插进去的那根阳具,舌尖沿着微微肿起的肉唇一下下滑到顶端,轻轻抵住那敏感肉珠,而后双唇一抿,抿得檀玉半点脾气全无,只剩下欲仙欲死的快乐。

第17章

一大早扯着檀玉颠鸾倒凤了半晌,谢谦神清气爽从房里出来时已近中午,两个人连早膳午膳都是破例在床上用的,檀玉这般缓了好一会儿才爬了起来,披了衣裳由着丫头们替他收拾。原本谢谦还想同檀玉再待一会儿,只是外头小厮递话进来,说是庄子上来了两封信。

谢谦想着一封应当是京城督查司总司的,另一封却没琢磨出来该是谁家的。少顷两封信递到他手上,谢谦低头一看,一封的确是督查司,另一封却是湖阳李氏寄给檀玉的。

谢谦没什么看人信件的癖好,他捏着督查司那封信,先去了书房拆开看看都督说了什么。那张纸片开门见山免了他的客套,而后便说湖阳分舵的督查司早已行动,情况尚在掌控之中,教谢谦不必操之过急。他如今退下来后并未挂个正经官职,唐突前往湖阳必然打草惊蛇,都督教他寻个明面上合理的由头再去更加名正言顺。

搁下书信,谢谦少见地犯了难。他真是成也光杆败也光杆,湖阳那头又没有谢家旧部,他哪儿来的理由名正言顺地去?思来想去谢谦想到了檀玉的出身。其实这事儿过于凶险,一开始他本不想牵扯到檀玉,奈何都督这般命令,他这狐还是得假一假檀玉的威风了。

烧掉了督查司那封信,谢谦拿起湖阳李氏那封转头进了内院儿。院儿里檀玉正支着下巴看账本,白玉珠子车出来的算盘被他拨得啪啪响,半缕发丝落在他额角晃来晃去,甚个灵动。谢谦站在轩窗旁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檀玉抬头见了他才回过神来。

隔着一扇窗子,檀玉望过去时给外头的天光微微晃眯了眼睛:“爷怎么过来了?”

谢谦将檀玉娘家那封顺手递给了他:“给你捎东西呗!喏,你家的信,看章子是七日前发出来的,没走快马官道,应当不是急事。”

他支在窗棂旁看檀玉拆蜡封,嘴欠道:“好像往日里除了年节帖子,你家好像不怎么同你有书信往来。”

檀玉嗯了一声,一手展开了信件垂眼查看,语气全无在意:“湖阳锦梁往来不易,没什么大事便不使书信。”看到最后,檀玉顿了一下,抬头看着谢谦欲言又止。

谢谦少见他这般表情,忙道:“你这信我不好奇,同不同我说都行,不方便不同我说也行的。”

见他这般表示,檀玉哭笑不得,他递了信给谢谦,将手头的算盘账本推倒一旁:“哪就不方便了。是家里我兄长寄来的信,说下个月初六是父亲五十的整寿,问我能不能回去省亲一趟。”

檀玉见谢谦读信,声音不由得轻些:“上头还说……希望爷能同我一道儿回去,不知爷准不准……”

谢谦面色如常,心中却十分狂喜。真是瞌睡来了递枕头,檀玉他爹这寿辰过得实在是太是时候了!他握拳轻咳一声,依旧无比镇定地将家书还给檀玉,而后抿起嘴角递给檀玉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小玉,求人要拿出求人的诚意才行。”

檀玉同他同床共枕了这般时日,自然知道这厮口中的“诚意”是甚个东西,袖下的手细微攥紧,檀玉小声道:“……尽凭爷的心意。”

昨夜下过一场雨,第二日天晴了不过一会儿,临到下午又落下一场倾盆大雨来。

谢谦原本捡了些温泉庄子的野味,快马亲自送去锦梁大长公主府讨公主欢心,不想回来时恰好逢上这场雨,兜头就给淋成了落汤鸡。檀玉知他出去时没带蓑衣,忙点了下人备干净衣裳、熬姜汤、烧热水,待谢谦湿淋淋回了庄子,檀玉定睛一瞧,好端端的郎君那叫一个狼狈。

谢谦瞧见干净衣裳,也不急着换,只脱了身上湿透的丢在屏风上。檀玉拿干布替他擦拭头发的雨水,视野里是谢谦赤裸精壮的脊背与上头斑驳的伤痕,其中有一道深色长疤斜斜贯过他肩腰一线,好似狠厉地要将人劈成两截儿。

他今年不过二十几岁,身上沉疴便已堆积如此数量,檀玉指尖一颤,忽然明白了谢荣妃为何舍下脸面去向皇帝哭求。谢谦这般在战场上不要命的打法,如若不退下军营前线,迟早有一天得折在上头!

知觉到身后人没了动作,谢谦问道:“小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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