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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都矜持得很,哪里见过街上的流氓?
谢谦知道自己又想魔怔了,忙笑嘻嘻跟檀玉赔礼,“小玉”“小玉”叫个不住。檀玉半倚在床上,觑着他嘘寒问暖,忍不住在心底翻白眼儿。见檀玉爱答不理,谢谦也不是要脸皮的人,他人挤人肉贴肉挨过去,搂着檀玉道:“小玉别气,为夫教你骑马如何!待以后天头再好些,我带你去庄子上跑马!”
骑马?
檀玉眼珠儿一转,这倒是好事儿。他在李府时家中管得严,马他只看过却没骑过。谢谦轻骑校尉出身,他的骑术自是一顶一得好,有这么个人当师傅,檀玉觉着是个划算买卖。
见谢谦伏低做小,檀玉也不好再端着,只点点头算是应了,只是檀玉忘了一件事,那便是谢谦这个缺德人,能教他什么好骑术?
谢谦答应得胸有成竹,檀玉却不想这么快就学。本以为这事儿是谢谦记在心里,待回去了再说,哪成想入了夜沐浴过后谢谦就拉着他往那屋子后头钻。那屋后除了他见过的春凳刑架与大铜镜,还有一堆乱七八糟檀玉完全不知道做什么的东西。谢谦拉了他往一块一人多高的红布面前一站,檀玉顿时警铃大作,转身便要走。
奈何谢谦眼神鸡贼,他捉了檀玉把人扯回来道:“小玉别走,不是说教你骑术!”
檀玉道:“多谢爷的美意,檀玉身子骨儿不便,又不想学了。”
谢谦仍不放他,笑眯眯搓揉着他手指节薄薄一层皮肉:“小玉怎可半途而废?”言罢便扯了那红布,露出里头一具木马来。那木马仿着孩童之物打得极宽阔,上头刷了一层桐油,烛光里蒙蒙一层亮影儿。
只是能出现在窑子里的必然不是正经东西,檀玉一眼便瞧见那坐鞍上隆起的一根假阳具。那根假阳具也是牛筋所熬制的软弹质感,谢谦早在上头涂了油,看起来狰狞粗壮。见檀玉愣住,谢谦便伸手解了他裹身的袍子,将人脱得一干二净。
他抬手抱起檀玉,自那木马后头的台阶上走了上去,将檀玉放在那木马上。檀玉何尝双腿大张骑过这玩意儿,脸上顿时通红一片,他动一下腰便察觉到那个假阳具抵在自己屁股后头,黏滑湿润。
谢谦扶住檀玉的腰,柔声道:“小玉自己骑给我看好不好?”
上了贼船就别想安稳下去,檀玉咬牙切齿,却也只能照做。他微微抬起腰,又慢慢落下,将那根粗壮阳具夹在腿间前后慢慢摩挲。软弹的假阳具磨开逼口,给两片阴唇包裹,随着檀玉的动作一下下顶过动情挺立的阴核,淫液慢慢泌出,檀玉细喘一声,再抬腰时小穴穴口竟与那假阳具的龟头牵出一丝水液银丝。
谢谦看得津津有味,他伸手搓揉着檀玉臀肉,又索性在后头自己伸手抱了檀玉两条腿儿,叫檀玉自己扶着那根东西对准女逼,一点点吃进去一个头儿。紧窄的肉道被一点点拓开,檀玉细细喘着气儿,由谢谦抱着慢慢吃那根假鸡巴。因着谢谦没用手指提前插他的穴儿,这根阳物进得便有些艰难,那肉穴吃一些又吐一些,谢谦扶着他让龟头在女逼穴口处浅浅抽插了一会儿才又顶进去一寸。
檀玉额头泌出细汗,他双手撑在马背上,看着那根假鸡巴让自己吃进去半根,又抬了腰退出半根,只留菱头卡在逼口,如此这般往复几十下他就已经觉得腰软。双儿的女穴大都浅窄,因而他那肉穴里的骚点也生得浅些,这阳具插进半根便已能堪堪磨到。
眼看着檀玉就这般要给磨上一个小小的高潮,谢谦却掐住了他的腰,将他重重一落。啪的一声脆响,假阳具尽根没入,饱满挺翘的龟头狠狠碾过骚点撞在穴心,挤出一股淫水儿。檀玉低叫一声出了精水,他一双腿儿夹住木马光滑的肚子不住磨蹭,显然是给奸到了高潮。
谢谦见他伏在马背上喘息,却也不给他休息的机会。他跳下台阶走到檀玉身旁,在他耳边道:“小玉累了?这可不行,马儿马上就要‘跑’起来了。”
言罢他猛地推了一下那木马,力道之重几乎让那匹木马开始吱呀吱呀地摇晃。随着马身动作,连带着那根假阳具也开始在绞紧痉挛的女逼里深深地抽插,宫口软肉被那菱头一下下破开肉穴顶弄,颠簸里的檀玉霎时湿了眼睛。
第10章
美人骑马,自是好看的。
檀玉确实是个美人儿,只是他这马骑得属实有些狼狈。因着谢谦使坏,那木马颠簸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没了力道,檀玉伏在马背上连声儿都没了,只剩下细喘。木马是死物不懂得怜惜,那假阳具在他穴里横冲直撞了好一会儿,捣得檀玉小腹酸胀、腰椎发麻。
谢谦自然晓得檀玉得歇一会儿,他由着檀玉趴在马背上喘气儿,端详那具瓷白的身子在烛火里沁着的浅淡光泽。他抬手抚着檀玉脊背,有些粗粝的指腹沿着那根脊骨一路慢慢下滑,滑到尾椎,谢谦指尖轻佻一勾,勾得檀玉一阵轻颤,含着假阳具的女逼不由得紧了一紧,吐出一股水儿来。
淫液早已在抽插进出里涂满那根假鸡巴,谢谦看着那口被撑开的嫩逼,伸了手指轻轻摸了摸软滑的红肉。檀玉低吟一声,却也躲不开谢谦的魔爪。那女逼给假鸡巴挞了好一会儿,早已麻痒非常,谢谦这般一碰便是一阵过电般的酥麻。
檀玉的确生得很好。
容貌好、身子骨儿也漂亮,并不瘦削的像一把骨头,也不至于太过丰腴,他很匀称,仿佛每一寸骨肉都恰到好处。只是谢谦发现他屁股很翘,并不是两团没有美感的脂肪,而是沿着腰线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度,紧实饱满,穿了衣服又不显得过于风流下作。
他看着看着便抬手拍了一巴掌。
檀玉给他吓了一跳,转头拿眼睛看人。谢谦知觉他目光却也只是笑,手还留在檀玉腚上摸来摸去。
他这般摸了好一会儿才道:“小玉,为夫给你定个房中家法罢!”
檀玉知道他又要整幺蛾子出来,只得有气无力道:“……檀玉愿闻其详。”
详,详个屁,一听就没好事儿,他一点都不想知道!
谢谦兴致十分高涨,他转到檀玉身边背着手说:“房中家法嘛,自然是我与小玉的情趣。如若小玉犯了错,为夫便用这家法罚你!”
檀玉将额头疲惫地抵在马背上,也不去看谢谦那神采奕奕的眼睛,他就知道谢谦只是想变着法儿的折腾他,呵呵,狗东西。檀玉轻轻吐了口气,这人还不如不转性呢!那些个能耐都使到后院儿那帮小骚蹄子们的身上,好让他好好过当家主母的清净日子。
陪睡着实不是难事儿,但是陪谢谦睡,实在是技术活。
檀玉晓得自己管家算账打理内外是一把好手,但跟谢谦玩这床榻上的旁门左道实属不是对手。
见檀玉一本正经地敷衍自己,谢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