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搐,直到檀玉呼吸渐渐平稳,谢谦却突然掐住那假阳具的根部快速地进出起来,他的小臂牢牢卡住檀玉下腹,只手腕用力,将那女逼插得啪啪作响。

檀玉尖叫一声便哑了嗓子,嗓子里尽是些碎玉似的呻吟,谢谦腰腹也使了力气,同手上一起肏那股间的臀眼儿。二穴里轮流插进东西,原本高潮的余烬恰如落入新的火星儿,只一瞬便层层燃烧起来。

“不……啊、饶了……饶了我、求你……”

淫靡水声里檀玉已经湿了眼睛,两穴齐齐被抽插肏干的快感几乎使他崩溃,骚点被次次捣弄,女逼里含着的那根也次次顶到宫口穴心,酥麻酸胀之意渐渐汇聚在小腹,檀玉一下子慌了神:“谢谦!不要了……不、放我!放我下去!”

谢谦晓得怀里人是要泄身,索性锢紧了他加快了进出抽插的速度,他手腕动作又轻轻摇动,连带那根阳具在女逼里又插又搅,檀玉只觉得那潮涌之意早已阻拦不住,在那阳具菱头与男人性器齐齐贯进最深处时,谢谦只觉得倏地接了一手温热水意。

檀玉失禁了。

从未用过的女穴尿眼儿正淋淋漓漓淌水,檀玉眼前发白,下腹与腿心不住的痉挛抽搐,谢谦手里的假阳具还堵在女穴里头,直到泄尽了水儿他才抽出那根东西,又把自己未曾射精的性器从同样痉挛的臀眼儿里拔出来,插进了女逼深处出了精水。

温凉精液射进檀玉宫中,他搂紧檀玉腰肢,着迷般蹭了蹭檀玉后颈,喃喃道:“都射给小玉,小玉给爷怀一个谢家的种。”

檀玉还在自己给人肏到女逼失禁这件事里失神,只穴还里吃着男人鸡巴,一下下无意识地收缩。

谢谦教他这般含着自己的男根歇了一会儿,上手松了檀玉身上的绑缚。这具白皙的身子上留了淡淡红痕,更添了几分艳色。谢谦晓得檀玉早已给他肏软了身子骨,索性也抱了他另一条腿儿,再次以把尿似的姿势把檀玉抱在怀里。

他这般抱着檀玉一路走到那大铜镜前,跪坐在了毯子上,檀玉双膝虽是大开却也终于落了地。方才他被吊起来时心里老是怕,眼下踏实落在地毯上,檀玉倒长呼了一口气。只是腿间还一片泥泞,他抬眼一看便见镜子里自己腿间插着的那根东西,谢谦察觉到他视线,还玩笑似的挺了挺腰,叫那根鸡巴在里头磨了一下。

谢谦搂了檀玉肩膀,叫他含着鸡巴坐在自己腿上,也让他看着镜子,谢谦道:“小玉,你知不知道你多美。”

四周烛影摇曳,檀玉垂了眼睫不答,朦胧里,却落了两颊的火。

谢谦知他羞赧,便同他低声咬耳朵:“不怕的,小玉,尿给夫君看,不羞的。”

檀玉鼻翼细微一动,谢谦便知他有在听。他掰过檀玉大腿,叫那女逼朝向铜镜,谢谦伸手以二指剥开那湿透了的阴唇道:“小玉,你这逼也美,可爱煞了为夫!知不知道你刚刚是哪儿尿了?”

檀玉咬了咬嘴唇,便见谢谦食指抵在女穴穴口上一点儿的地方摩挲,那处小眼儿青涩非常,檀玉给他摸得腰腹一紧,穴里下意识绞紧了谢谦的性器。谢谦轻笑一声,将自己的男根轻轻抽出一些,软肉裹着肉刃被拉长些许,谢谦又挺腰慢慢插入,这一来一回便挤出女穴里含着的精水,些许白浊沿着穴口吐出,积在层叠的嫩红媚肉里便格外淫靡。

檀玉哪里这般仔细地看过自己被肏,被粗壮男根插满的女穴登时便涌出一缕淫水儿,谢谦慢进慢出,把檀玉又肏出些许情欲,精液混着淫水滴滴答答在交合处流下,谢谦加快了挺腰的速度,这使得那夹在女蒂阴核的玉石坠子也摇摇晃晃,细微地拉扯着敏感软肉,檀玉轻呜一声,软声道:“快些罢……”

谢谦低头吻住他,唇齿厮磨间含糊应道:“好……小玉,为夫快些,都射给你。”

他含着檀玉嘴唇深吻的同时拿下了那肉珠上的夹子,转而用自己带了薄茧的手指摩挲揉捻,小穴里含着的性器次次捣进穴心,随着谢谦重重一挺,檀玉绵软呻吟尽数给人封在唇齿之间,精水射满了女逼深处,又随着痉挛的穴肉缓缓外涌,谢谦拉过檀玉一只手覆在交合之处,叫他接住了自己喷出来的满手浊液。

两人交缠的指间黏滑无比,谢谦带着他的手指剥开自己湿漉漉的肉唇,而后将性器一点点抽了出来。

第8章

晨雾一点点漫上窗棂,后半夜里下过一场雨,未破晓时屋里便已添了水汽。谢谦睁了眼睛定了定神,身旁人呼吸安稳,显然还在熟睡。他抬手将被角掖严,好叫里头那具单薄身子骨儿不受了凉风。

时辰还早许多,前几日他拽着檀玉赖床,实是故意为之。

谢谦自幼习武,真若论起晨起规矩,他要比檀玉勤快许多,只是现在肩上无事,便养出一副懒散性子。不过懒散归懒散,温柔乡里懈怠了几日,谢谦也觉得骨头都要酥了,他看一眼枕侧的檀玉,轻手轻脚下了床。

年轻人精气足,谢谦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又想了想这几日檀玉的身子,便也歇了大早上折腾他一番的心思,转而推了房门出去,寻些事情。

早上的勾栏远不比夜里热闹,留宿的人大都还未起身,曲折回廊里一眼望到尽头也不过四五个妓馆里的小厮在走动。谢谦晓得那是给素场子的角儿们跑腿儿的人,白日里勾栏里只听曲儿喝茶,夜里掌灯时才做皮肉生意。

他打了个呵欠,自己去要了热水木盆来在院子里洗漱,而后赤膊打了套拳法。一套打完便出了一身汗,谢谦洗过澡出来时他吩咐的小厮刚送来聚香楼里第一笼白案点心。跟着点心来的还有一只大食盒,里头坐了热汤水、米粥,还有几碟小菜并一碟酥油泡螺。

那酥油泡螺是北边传来的手艺,在奶点心里算新鲜,只是他和檀玉都是南人,也不知合不合檀玉的口味。

谢谦接过食盒,赏过小厮后便往屋里走。鸨儿爱钞,伎子爱俏,谢谦出手阔绰,又不打骂人,故哪儿的窑子接待他都比待别人多上一万个心眼子。这一番折腾已到了辰时,谢谦回来时檀玉已经起来了,正坐在窗子旁发呆。

听到门响,檀玉转头一看便瞧见谢谦进来,手上提了两只大盒子放到桌上,边摆边招呼他:“小玉,来看,要吃什么?”

檀玉一眼就看见那碟酥油泡螺,一只大盘子里金澄澄摆了四个,油汪汪惹人食欲。见檀玉看那泡螺,谢谦把碟子往他面前一推:“小玉爱吃这个?我还当你吃不惯奶点心。”

檀玉点点头,捏了一枚道:“……也说不上喜欢,小时在北边待过一段时间,也算吃得惯。”

谢谦闻言挑了眉,他筷子搭在碗上笑:“你还去过北边儿?”

檀玉应了一声:“外祖家在定阳,我曾随母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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