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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继续吧。”

“明天再说吧。”

弗洛里安手指敲在窗檐,一下下地有节奏。

议程到这里草草结束,晚上又下起了暴雨,林诺又理所当然窝在弗洛里安怀里。

弗洛里安看了看通信仪的消息,拉着林诺到怀里,一句话都没说。

林诺也配合地沉默,老老实实趴在旁边,他喜欢身边的人散发的香味,凑过去像小狗一样地嗅,然后被拉起来做了一通。

林诺的嗓子更哑了。

之后他阿秋打喷嚏,摸摸鼻子趴在床上,弗洛里安抱他去洗澡,他耍赖不肯下来,弄得两个人都是水,弗洛里安也只是好脾气地揉林诺屁股。

林诺的穴口还在流水,弗洛里安的手打湿,他单手抱着了林诺,另一只手在水下哗啦啦冲洗。其实林诺一开始听到要议程暂停还挺开心,他实在不想回去,在农场的日子太美好,可是随着战线继续拉长,每个人都显出了疲惫的状态。

“你为什么不签啊。”林诺趴在他身上,“为什么啊?”

如果签约成功,下一步这个农场就会变成与其他一样的模版。

弗洛里安慢慢开口:“你很喜欢这里对吗?”

“对啊,这里东西又好吃,还有好多我没见过的植物,大家也很好,就是那边的电视太小了,阿吉奶奶总是看不清字幕.......”

林诺一边说一边打哈欠。

弗洛里安把林诺抱到床上,被子一裹。

“睡觉。”

林诺凑到小憩的弗洛里安面前,在嘴唇上琢了好几下。

弗洛里安闭着眼睛,一下下摩挲林诺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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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提前更!明天会更晚一点~

副CP会写一些,不过不会太多,估计就2-3章!

第44章

宁静终于在夜晚被打破。

凌晨,楼梯传来噪杂的声音,警车的声音也随着而来。

外面的灯火通明,海克特轿车失事的消息传遍农场。

艾布纳一直没有点燃手里的香烟。

海克特出事的地方刚好是断崖,轿车已经全变形了,官方的人还在取证,汽车里只能看到带血的手铐,以及海克特带着的皮箱,里面的东西化为灰烬,已经变形的银扣。

他的目光不能从手铐上离开。

他怎么点烟都点不燃,最后扔掉雪茄,他拿起来手电筒下去,人群中响起惊呼声,被警察推搡着拉远,艾布纳腿软地撑在石头上。

悔意像是藤蔓缠绕在心口,密密匝匝地用铁钉扎在皮肤上。

取证的人过来拍拍艾布纳,说了句“节哀”,艾布纳觉得刺耳,天气被乌云覆盖,飘动着掩盖住清晨的光,他去农场坐了半天,突然想到海克特来的第一天,作为他的“omega”而来,提着一个大箱子问谁是艾布纳。

他好像那时候就不能动了。

海克特不喜欢烟味,不喜欢阴天,却对大家眼中的“虫子”充满兴趣,地上的蚂蚁,叶上的瓢虫。

被雷暴天的毁掉的一方土地,开始长出杂草,艾布纳仍不能相信从山崖下的血迹是海克特的,哪怕这是DNA显示出来的结果。

林诺知道消息之后,躲在房间里一整天都没有出来。

林诺第一次觉得这是一个糟糕的地方,明明昨天还在跟他说笑的人,今天却说已经离开,他不能接受,一直等到晚上,弗洛里安才进来,他也没说话,静静地坐在林诺身边。

林诺刚把头靠过去,眼泪啪啦啦往下落了。

“又哭什么?”弗洛里安低下头拿大拇指擦林诺的眼泪,拍着背哄他,“不哭了。”

林诺听见这一句哭得更厉害了,他只能抓住身边的,唯一的人,紧紧地攥着他的袖口。

“下次我带亚瑟跟你玩。”

林诺睫毛上还挂着眼泪,鼻子嗡嗡地,“真的吗?”

鼻子堵得难受,林诺撅着嘴凑过去,两个人又深深浅浅亲了好一会,亲得林诺鼻涕哗哗往下流。

他擦了好几张纸,鼻尖也红红的,弗洛里安哭笑不得吻了下林诺的鼻尖。

他又把林诺额前的头发往后抹了抹。

“弗德,如果我死了,你会想我吗?”

弗洛里安的手顿了下,指尖一下下抚过林诺的脸,“不会,我会把你彻彻底底忘掉。”

林诺气得翻到弗洛里安腰上:“你敢!”

他恨恨地掐着弗洛里安的脖子,低下头狠狠地咬他的嘴唇,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开始唇舌纠缠,变成了恋人间的吻。

林诺被吻的脸颊发麻。

“艾布纳应该开心了吧。”林诺失力地趴在弗洛里安的胸膛上,“哼,Alpha没一个好东西。”

艾布纳显得一切正常,只是从房间里被拿出来的越来越多的酒瓶,众人才感觉到不对劲。

终于在后面一天,艾布纳不从房间里出来,大家才意识到海克特的离开并不是那么轻松的事。

签约的事开始无限延长。

农场的气氛很沉,像是坏掉的机器,生命在炎热的夏日一点点蒸发。

房间里都是烟味,弗洛里安看见颓废的人影,孤独地坐在角落中,狼狈又难过。

旁边是撕掉的产检报告,散在艾布纳脚边,他缓缓抬起头看着来的人,最后失望地收回目光。

“节哀。”

艾布奈没看弗洛里安,头靠在衣柜上:“为什么节哀。”

艾布纳已经分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时候,只能盯着衣柜发呆,海克特的兴趣之一是收集领带,那一整排他都没有带走,让偌大的衣柜显得更为空荡。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可是我也没办法,他有自己的家族,可以过很好的生活。”

“你种海莲花的行为看起来确实愚蠢……”

酒瓶在艾布纳手里颤抖,金黄的液体洒了一地。

“这座农场是我父亲和母亲一起经营的,母亲去世很早,父亲就常常会一个在那边抽烟,他说这片土地就是他的生活,他的所有依恋。最左边的地种着我母亲最爱的花,他不会拿来售卖,收获之后晾成干花,最后再埋进土里,但那证明他来过……可是全都没有了。”

艾布纳的手盖住眼睛,泪水哗啦啦流下来。

“你说得对,我不应该让他走的……我不会再有让他走了……”

那副手铐至少说明海克特过得并不好,至少不像艾布纳想的那样。

这一刻弗洛里安才反应过来,海克特的假死还所报复的意味,目的是逼迫眼前人认清自己的心。

“没关系,不久你就会有新的Omega。”弗洛里安添油加醋。

听到这里,艾布纳终于抬起头,双眼通红地望着弗洛里安:“哦,原来是这样的。”他冷笑一声,“那对于你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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