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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者仁心的叹了口气,“哎,不管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有事先走了。”

禾卿在一片迷糊中听到那脚步走远了,大脑又再次陷入了昏睡中。

严懿琛开了空调,喂禾卿吃了药后又拿着药膏给那凄惨的后庭花揉了揉,生怕又弄破了伤口流血让禾卿疼醒了,他将指尖送了好多药进去,先前捅的有多狠,现在就弄的有多小心翼翼。

涂完药膏后他把厚被子严丝合缝的给禾卿一点点裹住外面就剩个脑袋,把换好的热毛巾搭在了那高热的额头上。

发烧了,闷着出身汗就好了。

但问题就是,禾卿睡的不安稳,嘴里一直嘟囔着热,手脚不老实的想要甩掉身上那厚厚的被子还有额前滚烫的热毛巾,严懿琛不厌其烦的一遍遍给禾卿掖好被子,最后实属无奈的直接上床抱着全身滚烫的娇人,修长的双腿夹住那不停板动的双腿一同入睡了。

禾卿滚烫的身子跟个火炉似的弄的严懿琛的心躁得慌,他完全没办法冷静下来。他一看着怀里的禾卿那湿黏黏的秀发下眉头一直蹙着,嘟囔的嘴里也时有时无的害怕地叫喊着不做了,他是万般的后悔还有自责。

严懿琛更是心疼的紧,他捧着禾卿红彤彤的热脸一遍遍的轻吻着细汗直冒的额头,一遍遍地不厌其烦又自责地轻声回道:好,我们不做了,别怕,我不做了。

梦里的禾卿时不时的还颤抖着身子像是特别害怕他的抚摸,看的严懿琛恨不得想把刚才禽兽模样的自己狠狠扇个几耳光,因为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他自己!

外面的天渐渐黑了下来,等禾卿在睁开眼的时候,那窗帘的一点缝隙已经是灰蓝灰蓝的了。

他艰难的翻身,空荡的房间并无二人,他尝试着喊严懿琛的名字,却是第一遍直接哑了,他润了润干涩的嗓子,细微沙哑的声音再次喊道:“严懿琛?”

片刻,还是一片静悄悄。禾卿放弃了,他看着床上崭新的被褥就知道是换过的。身上依旧是哪哪都痛,大脑也昏昏沉沉的。他疲倦的又一次闭眼再次昏沉的睡了过去。

“禾卿,禾卿,乖,起来吃饭了。”

禾卿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话,头顶上昏黄的灯照的他眼眯着,他恍恍惚惚的被人抬起头,还有什么热热的甜甜的东西喂到了他的嘴里,禾卿迷糊的吃了好几口,特别乖巧,乖得严懿琛更是恨自己的畜生行径。

没一会儿那熬得特烂的红糖枣粥都见碗底了。严懿琛擦去禾卿有些泛白的唇边的粥粒,吃进了自己嘴里。很甜,跟他的宝宝一样甜,但很有可能以后吃不到了。

严懿琛放下白瓷碗,小心的扶着禾卿的脑袋,又将禾卿弄平继续掖好了被子又出去了。

深夜里,禾卿终于是在睡梦中清醒了,他一翻动身子严懿琛就也跟着惊醒了,严懿琛看着怀里埋着的禾卿依旧脸色惨白,询问道:“宝宝?怎么了,好些了吗?”

他伸手,用温热的掌心拂去了禾卿额前的汗珠还有那湿哒哒的碎发。

禾卿一下没反应过来,他抬眼直愣愣的看着眼前判若两人的男人一时间半张着嘴都忘了说话。

“宝宝?”男人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又柔声问道。

禾卿这才反应过来这声“宝宝”是叫他的,他有些羞赧的回道:“啊?”

严懿琛有些无奈,然后又特别有耐心的问道:“我说你感觉好些了没,还有没哪里不舒服的?”

禾卿这下是彻底呆住了,他仔细看着眼前的男人,那鼻子那眼睛那脸确实是严懿琛不假,但怎么就这么吓人呢。

严懿琛不知道禾卿为什么又不说话了,他伸手想看看禾卿退烧没,谁知禾卿一瞧见,就下意识的瑟缩着脖子,害怕的模样要躲开。

严懿琛像是心被狠狠揪了似的一瞬间难以呼吸,他自嘲着苦笑道:“乖,我就想看看你是不是退烧了,我不会做什么的。”

禾卿有些半信半疑,但还是把头从新歪了回来,他盯着眼前很陌生的男人看了良久,然后说道:“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这是他给严懿琛最后一次的机会。

严懿琛沉默了,然后叹了口气,须臾,低头让人看不清神情的说道:“前天,是我妈去世的日子。”

禾卿感觉那一秒呼吸都随之停止了,如果裴永舟说的是真的,那这就是严懿琛第一次对外说起这事。

空气再一次的陷入了僵局。

“还有呢,你知道我要听的不是这个,我来找你之前裴永舟就大致告诉我了,是他说你可能想不开所以我才来看你的,所以不要一两句就想把我糊弄过去,严懿琛。”禾卿在昏暗的房间内,眼睛透亮的望着难以抉择、面露难色的严懿琛。

他在逼着严懿琛正视自己,正视自己的过去,正视自己可能并未犯下的错,正视自己那些可能并不需要背负一辈子的罪恶。

禾卿就跟个小太阳似的,永远牵着严懿琛的手,照耀着,将他从一片黑暗的泥潭中拖拽出来。

闪闪发光的小太阳将引领着他虔诚的信徒,正走向一片迷惘。

当金色的太阳缓缓升起,寒风中袅袅云雾将随之消散,虔诚的信徒将于清晨浓雾于日出十分的湿冷青石沥上朝觐,找到自己心中的??????????????冈仁波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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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冈仁波齐(??????????????)—世界的“中心”,梵语称为吉罗娑山,是多个宗教中的神山,冈仁波齐在梵文中意为“湿婆的天堂”(湿婆为印度教主神),在藏语中意为“神灵之山”。此山终年积雪,又因特殊的“金字塔”外形,顶峰能够在阳光下闪耀着奇异的光芒,让人充满惊叹和宗教的虔诚。

第56章

那时是80年代初,陈文丽二十多出头正值年轻靓丽,是部队文艺团主舞的漂亮小姑娘,部队那时候在河北,他们部队文艺兵又总是会去各地访问演出,类似学校、科研单位亦或者市政单位。

陈文丽那会儿孤身一人在河北,也仅有个稍微熟识的老乡在也在河北那边的研究所工作,说是熟识其实那关系都扯到对面邻村了,只不过一人在外有那么一个认识的老乡讲着家乡话都是格外亲切的,像是个独在他乡的小小慰藉。

那老乡是家里的老小,年有三十,是家里砸锅卖铁供出的唯一一个读书最多,学识最高的大学生,在北京读书毕业后被分去了河北的研究所里工作,一工作就是好些年。那时候研究所保密工作相当严格,那老乡逢年过节都很难回去,要不是有那公用电话偶尔打回去报个平安,那一家老小都快以为这人消失了。

那时候人都很穷,回去的路途遥远,火车票也贵,陈文丽在文艺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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